机会,以你的孩子性命做交换,你现在就回答我合不合作?……如果你拒绝,后果不必我说。”
说着话福帝摩举起了一只手,如鹰爪般的五指弯曲,他的黑袍飘动,一个黑洞似的漩涡在他身前出现,缓缓的向波特夫人逼近。
波特夫人刚才说那么多一直在拖延时间,眼看拖不下去了,她必须保护自己的孩子,也必须想办法冲破这里的魔法包围给外面发出警示信号。她事先没想来的会是福帝摩,也不敢肯定阿芙忒娜是否正在赶来,想到这里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的留了下来,流着泪说道:“福帝摩大人,告诉我怎样才能与你合作?”
福帝摩闻言哼了一声,收去了魔法漩涡,阴森森的说道:“很简单,你只要……”
他只说了几个字就突然鬼叫一声一挥袍袖,一片黑光将身形掩住,因为就在这时波特夫人突然发起了攻击!她出手与他丈夫遭遇埋伏时一样坚决,也一样出人意料,就在福帝摩收起魔法漩涡的一瞬间,罗琳挥出了手中的剑。
闪光的短剑射出的却不是骑士的斗气剑芒,它更像是一支外形奇特的魔法杖,客厅里的空间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裂隙中还爆发出条条闪电将整个空间分割成细小的网状。这一击并不是仅针对福帝摩的,而是充满整个客厅空间,她并不指望这样能消灭福帝摩,只想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一击出手,波特夫人毫不停歇飘身后退,来到了卧室中。等福帝摩挥舞魔法杖驱散网状裂隙闪电出现在在卧室门口时,罗琳正站在儿子的身前,短剑指向天空,完成了这一生中最后的吟唱!
这一天乌由的天气很怪,白天还是晴空万里,天黑的时候突然起了风,市区上空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浓密的乌云,这个冬夜异常寒冷,人们早早的回到家,街上除了往来的车辆几乎看不到行人。
就在这个晚上,大约十点多钟,乌由上空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天象。一道白光刺破乌云从天而降,落在市区中一处建筑上,那是一个白色的光柱落了下来,笼罩在不知名地方。光柱中还有不少闪烁的亮点在盘旋飞舞,怎么形容这种奇观?最直观的形象——黑夜里下大雪时,将一束强光探照灯射向天空,就能看见类似的景象。后来乌由日报上也是这么对市民解释的,因为那天夜里乌由确实下了一场大雪。
隐藏光芒展开天使的羽翼极速飞来的阿芙忒娜,在空中也看见了这奇观,蔚蓝色的眼眸中露出不可置信的复杂神色,口中喃喃道:“神之救赎!”
271、赤子握固含德厚
271、赤子握固含德厚
罗琳.波特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阿娜,救救我的孩子!”然后电话就断了。阿芙忒娜从洛园西边自己的别墅中出发,立刻赶往波特夫妇的寓所。她发现了天空乌黑的云层,傀眼术也查觉到有无数双阴险的眼睛正在看着她,但是她并没有退缩,就在刚刚要到达波特夫妇的寓所时,看见了那道从天而降的白光。
这是最纯正的光明神迹,名叫神之救赎,只有最虔诚、最坚定、怀着仁慈与奉献之心的信徒才能够召唤。阿芙忒娜从未见过有人施展这一魔法,这与魔法力是否强大无关,它意味着这世上最深的爱与最坚定的牺牲,谁也没有办法保证能够施法成功,就算有牺牲的勇气,但是波特夫人做到了。
阿芙忒娜也接近不了这光柱到达的地方,她身后出现了一个光晕圆环,圆环中飞出一个带着翅膀赤裸的光影,看身形面目正是阿芙忒娜自己。光影出现后白皙的躯体上闪了闪,凭空披上了一身战甲,手持长剑飞向天空,顺着光柱的边缘落了下去,似乎没有阻挡的穿越了建筑。阿芙忒娜召唤了守护神,而她的本体也穿过窗户落到卧室,一眼看见了躺在床上襁褓中的婴儿。
“万能而仁慈的主啊,愿您能听到这最虔诚的声音,以我的生命与所有的爱向您祈求救赎,我召唤这世上最仁慈的神迹,请主为我降下您的怜恤……”这吟唱声似乎还在阿芙忒娜的灵魂中回响,波特夫人的身形早已消失,化为白光中闪烁飞舞的亮点。
白光落在小波特身上,熟睡中的婴儿似乎被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福帝摩的黑魔法伤害不了他,连阿芙忒娜也只能站在白光之外无法接近。不知不觉中,阿芙忒娜已经泪如泉涌,她的眼睛能看得见,从天而降的不仅仅是神迹,那是这世上最虔诚的信念与爱弥漫在这天地之间,被那最坚定的祈祷和燃烧生命的光华汇聚。
阿芙忒娜召唤出守护神去抵挡危险的伤害,本体进入卧室救那个婴儿,然而在她到来时福帝摩已经走了,也收去了围绕寓所的魔法屏障。他不想和阿芙忒娜公然照面,因为他也没有把握第一时间彻底消灭阿芙忒娜,因此也不想暴露自己的面目。他的目的并不是要做一个公然的决裂者,他的计划是要控制神圣教廷,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光明代言人。
福帝摩走了,天空的乌云盘旋未散,还带着凄厉的风吼之声,他手下的一批黑魔法师仍然盯着阿芙忒娜。当白光消失,阿芙忒娜能够抱起婴儿时,她抱着孩子迅速离开了这里,这冲天而起的白光已经惊动了附近的一些人,远处的大街上有车停了下来,有人从挡风玻璃中望向天空,面带惊愕之色。
阿芙忒娜没有飞上天空,当她来到僻静无人之处,从怀中取出一只卷轴,扬手就扔到了天上。卷轴飞上天空不见,一片诡异的微弱蓝光迅速爆开,云层停止了翻卷接近于凝固。天地之间突然变得安静了,安静的使人感到压抑。
乌由闹市,夜晚最繁华的地段,灯火辉煌却行人稀少,风君子脚步蹒跚的走出了漫步云端夜总会。他已经有七分醉意,衣襟上留有淡淡的香水味,一阵冷风吹来又突然静止,风君子打了个寒战身形一晃抬头望天,也觉得脚下发软心里闷的慌。
“风先生,您没喝多吧,我帮你叫车。”漫步云端的大堂经理花蘼芜走了出来,及时扶了他一把。
风君子一甩手:“我还没倒下呢,不用你扶!”
“今天玩的怎么样,还满意吗?”花蘼芜笑着问道。
风君子打了个酒嗝:“好久没来了,小姐都不认识了。”
花蘼芜:“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