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拉着就坐上了新买的摩托车,一把油门就朝市区的水果山酒厂的方向驶去。
途中,刘星一问父亲才知道。
这次去伯父家吃酒席,是跟他同岁的表弟刘佳十五岁生日,在同时还有祝贺表弟被保送到了市一中的意思。
在九几年的时候,平时学习成绩好,或者有关系的话,学校里面都有保送资格,不管是中考还是高考都有。
这种现象在市里面尤其明显,大部分的保送资格都被一些资源好的中学给弄走了,像松木中学,就根本没有。
这种极不合理的方式,造就了农村里面的孩子长大大部分都是农民,城市里面的孩子大部分都是工人或者是大学生。
这是时代的悲哀,直到2000年后才会逐渐改变。
而刘星的这个表弟刘佳,他并不是因为学习成绩好被保送到一中去的,而是走后门托的关系。
至于是什么关系,没有人知道。
反正一句话,因为这个原因就摆酒席,让刘星有些闹心。
他见父亲骑着摩托车一言不发,当下就说道:“爸!为什么表弟十五岁生日你当成大事情来看待,而您儿子的十五岁过了都不知道。” 在农村,十五岁一般是不会办酒席的,这点小孩子都清楚。
但作为父母,有的时候肯定会煮一顿好吃的,或者买一身好衣服来表示一下。
刘大庚被刘星这一问,顿时尴尬的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的确,他儿子今年也十五岁了。
而他居然都忘记了。
姐夫家的孩子也是十五岁,他却是骑着摩托车一路赶过去庆祝,这算是什么事情啊! 一想到这,刘大庚就有些内疚。
现在他家可不比以前,可以说条件比姐夫家要优越的多。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像以前一样去拍姐夫的马屁,他完全可以不去的,只要将份子钱送到了就行。
要说是为了亲情,他这个姐夫因为是市里面水果山酒厂正式员工的缘故,那可是处处看不起他这个泥腿子。
以前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走动一下,要是送的礼稍微便宜一点,只怕下次看到了就没有好脸色。
“唉!”想到这的刘大庚轻叹了一声,心中很不是滋味。
不过眼下既然都已经动身了,自然是不好打道回府,只能到了水果山酒厂再说。
刘星见父亲不说话,当下怏怏然的也不好在多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他们一行三人来到了水果山酒厂家属楼大门口的空地上。
空地上已经摆好了十几张桌子,好些陌生的人围坐在桌子上打牌,也有好些穿着校服的学生,有男有女,看人数至少有好几十个。
要是不出意外,这些学生肯定是表弟刘佳的同学。
刘大庚再将摩托车停稳了后,就独自去找三弟跟四弟聊天去了,至于小花生,他知道刘星会带好,所以一点都不担心。
刘星对于父亲这不负责的行为,那是无奈的摇头。
他这才知道,父亲叫他来一起吃酒席,就是为了带小花生,早知道这样,打死都不来了。
现在他跟小花生连早餐都没吃,而且看现场乱糟糟的情况,只怕根本就没有人招待他。
没有办法,只好牵着小花生走出了水果山酒厂,来到了一里地外的菜市场上卖早餐吃。
“哥哥,我要吃糖油粑粑!” “哇塞!哥哥快看,冰糖葫芦耶!我要吃!” 小花生看到菜市场上有这么多好吃的,当下那是开心的欢呼了起来。
刘星没有办法,只得跟在后面付钱将小花生喜欢的都买下,并且顺手买了几个肉包子填饱肚子。
在回到水果山酒厂家属楼大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刘星竟然发现平时根本就不怎么打牌的父亲,在伯父的怂恿下,竟然跟几个陌生人在打牌。
这闲着无聊,打牌娱乐一下其实无可厚非。
但这个伯父也忒不厚道了。
竟然让父亲打五块五块的字牌。
这要是运气不好,只怕几个小时能输掉上千。
而且刘星也看出来了,跟父亲打牌的全都是伯父酒厂的同事,一个个在打牌的时候挤眉弄眼,这很明显就是想将父亲当肥羊宰。
果不其然。
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父亲口袋里面的五百块钱就全都进了这些人的口袋。
而伯父在一旁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你们有本事只管放心的赢,我这老弟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这话可是直接惹恼了刘星,眼见父亲输红了眼,当下连忙走了过去将其拉了起来:“爸!您手气不好先休息一下,让我来打几把!” “也好!”刘大庚对于刘星的援场,那是求之不得。
没有人注意,小花生这时搬来了一条长板凳,爬了上去站在了刘星的一旁,偷偷的记下来其中一个酒糟鼻中年人的字牌。
见这个中年人二十个字牌都抓完了,大眼睛朝刘星眨了眨,并且小手做了一个二字的动作。
刘星一愣之下心领神会,当下不露声色的就将原先插好的字牌给重新调整了。
也许别人不知道小花生小手的动作代表着啥,他却是清楚地很。
眼见小花生搬着长板凳又去看其他两个人的字牌了,当下连忙眼神示意不要乱来。
小花生的记忆里很强,这点已经不用质疑。
至于字牌,在集市上早就耳濡目染学会了。
但小花生学会了却是从来不玩,因为她对赌不感兴趣,只对吃感兴趣。
现在依靠超强的记忆力出手,毋庸置疑就是想帮他赢钱,顺便报一下坑爸爸的仇。
这点小心思,刘星哪有不知道的。
他在感激之余,更多的好笑。
因为小花生才多大,刚满六岁吧! 这样小的年纪就成精了,只怕长大了不得了。
不过说实话,对于打字牌,他根本就不用帮忙。
因为他可是几十年后重生过来的人,要是连这几个坏心的人都对付不了,那可就白重生了。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有了小花生的帮忙,那更加会锦上添花。
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他胡牌了。
胡了一个三十胡的大牌。
就这一把,他就赢回来了一百多。
这可把同桌的几个酒厂的工人给气死了。
但气归气,牌品还是有的,他们只当是刘星运气好而已,并不可能把把这样。
然而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他们是根本就没有胡过牌,全都是刘星一个人在胡,不但将赢来的五百块给输出去了,还将身上的钱全都输光了。
至于具体输了多少,没有人有数。
但刘星心里面清楚,差不多有三千多。
眼见左右两家都输的没钱了,一直在赊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