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1 / 1)

三国兵主 玄黄复兴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告。

不几时,整个渔阳城内大街小巷的布告栏,就已经贴满了政府告示。

人们聚成一团,争相观望。

一处布告栏,一老者站在最前,缓缓念着:

“兹,布告渔阳百姓,太守下达政策...凡有心思手艺者,可于即日起,在从事沮授处领取门面,或开酒肆餐馆,或开茶楼布庄...参与建设与渔阳的家庭,可以免费领取一个门面,未曾参与的,以贷款的形式获取,每年还清一成...望渔阳百姓踊跃参与,为渔阳的繁荣昌盛进献一分力量...”

“哗,还有这般好事!”

“免费领取耶!哈哈,我老人家三个儿子都参与建设了渔阳新城,真爽!”

“哎,真他XX的,我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没参加呢?”

“没参加也无所谓,你看,还不是可以免费领取,只不过等到赚了钱,慢慢还上,还不是一样!”

“对头!”

“大伙儿,找沮大人去!”

“走哦!”

...

近十天时间,沮授忙得是焦头烂额,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十天内,渔阳大街小巷的小型门面被派发了二成有余,凡是手头有些技艺的百姓,都趁着这个大好时机,领到了一个门面。

不论以后赚钱与否,大家都觉得现在赚到了。尤其是参与了建设的家庭,分文未动,白捡了一份地契。

中国人,尤其是古人,对于房屋土地,总有着那么一种特别的偏爱。

这股热潮慢慢蔓延开来,从渔阳县传到了安乐县,又从安乐县传进了广阳郡,最后竟传进了刺史刘基的耳中。

“这子鸿在搞什么名堂?”刘基摸不着头脑。

“历来商人地位低下,乃是贱业,刘子鸿竟敢公然鼓励百姓经商,不事农作,其心当诛!”公孙瓒躬身侧立在刘基身侧,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刘基闻言,摇摇头,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道:“子鸿为人我甚知晓,他不会让百姓受苦受难的!”

“大人所言不差,”田楷看了眼公孙瓒,暗道此人不识时务,道:“渔阳侯爷初来之时,以数百人护送数万百姓,便是遇到那乌桓劫掠都未曾退后一步,现在又怎会把百姓往火坑里推?”

“嗯...”刘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缓缓的点了点头。

公孙瓒怒火中烧的回了府邸,心中一腔怨毒无处发泄。又想起刘渊汉室宗亲,渔阳侯爷,更是护乌桓校尉,哪里是他如今这个都尉所能比拟得了的?颓然之下心中生出了离开幽州的心思。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公孙瓒愤而挂印离去,让刘基着实感叹了一番,知道以前刘渊所言不差,公孙瓒却是心胸狭窄,不堪大任。也就没再去管他。

公孙瓒虽然因为刘渊的搅局没能当成刘基的女婿,但此次南下,却别有一番境遇,竟遇上了明传天下的大儒卢植,并拜其为师,修文习武,更与刘备产生了交集。

刘基对于刘渊这一番作为虽然疑虑,但并不想让他传出幽州,因为这对刘渊的名声有很大的打击,所以便下令将这个消息封锁,只让其在幽州境内传播。

刘渊得知消息后,不由感叹良多,尝谓诸属下道,刘基乃是宽厚长者,更是他刘渊的恩人。

话说消息被封锁在幽州,没能传遍大汉,但幽州的商人也不少,除了买卖生活用品,更多的商人则是贩卖马匹盐铁。这些商人听闻渔阳政策,竟相前往渔阳,誓要获得几个门面!

又是十多天过去,城墙的建设进入尾声,刘渊便着手开办一个新城庆典活动。其中事宜,都交给了田畴负责。

几天后,城墙竣工。

次日,渔阳新城庆典与城外军营校场举行。

整个渔阳,十数万人,不分老小,尽数击中在这巨大的军营校场。甚至刘渊还特许了乌桓人派出代表,参加了这个庆典。

刘渊首先上去做了个简短的讲话,言及因百姓们的努力,才有今日的新城,最后还断言,渔阳会更好。

人们狂热的看着他,呼喊着他的名字,跳着叫着开始了渔阳有史以来第一个庆典活动。

庆典一直持续了十二个时辰,从早到晚,人们载歌载舞。

这里有摔跤比武,那里是特色舞蹈,有老人给围成一圈的孩子讲故事,也有妇女们一起拉家常。

刘渊穿着普通的衣装,穿梭在人群中,与民同乐。

...

换了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几日后,渔阳正式进入正轨,茶楼酒肆争相开张,将个新城渲染起来,渐渐的五彩缤纷。

至于乌桓人,便被刘渊下达任务,开始修筑渔阳以北,通往草原的驰道。他,要为征战异族,做好准备。

三十三章 渔阳暗流

“跟上,快跟上!”

“噼啪!”

“混蛋,谁让你停下的!快把背包捡起来背上!”

...

刘渊一身粗布服饰,静静的站在城头,看着城外正围着十倍扩大的渔阳长跑的军队,心中没有半点涟漪。一阵微风吹来,额角发丝乱舞,襟间衣袍飞扬。

那城墙下正在长跑的士兵,已经经过了刘渊初期特训,力量、耐力、纪律都算得上是差强人意。但刘渊常言,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此言被所有将官引为至理,所以并没有因为他们已经达标而放弃这项训练,反而更加严酷!

士兵们穿着厚重崭新的重甲,提着兵刃,背上背着数十斤重、装着铁块的包袱,围着新城一圈又一圈,汗水挥洒,雾气腾腾。

什长、伍长等中低级军官,同样装扮,手中还提着一根马鞭,跟着队伍,一边鼓励麾下军卒,一边大声喝骂,甚至侮辱!

“主公,如此严苛的训练,兵卒们会不会...”

郭嘉等人都因要事忙碌,只有田畴这个渔阳令,今日不甚忙碌,跟在刘渊身侧。

“非也,”刘渊没有回头,眯着眼盯着远处隐约起伏的山脉,呵呵笑道:“你道士兵哗变,可知什么情况下,士兵们才哗变?”

“忍受不了的时候。”田畴答道。

“你这话太过笼统。”刘渊摇头道:“士兵哗变,有几个原因。主要的却是意志崩溃。譬如两国交战,其中一国大势已去,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那时候的士兵,就有可能疯狂而哗变;又譬如训练不得当的新军,遇到挫折也有可能哗变;更或是连连败仗,粮草用尽,肚子饿了七八天的士兵,也有可能哗变。”

“越是精锐的军队,其士卒意志愈是坚强,越不容易产生哗变。如今我渔阳欣欣向荣,百姓丰衣足食,士兵们军饷充裕,一天三顿都有肉食,他们精神饱满热情,些许剧烈训练,怎么可能产生哗变?”

“更何况,吾这是为他们好。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呀!再加上各级军官,便是徐晃颜良等人都与他们一起训练,从未出现过特权阶级,吾找不出任何让他们不满的理由,更遑论哗变?”

田畴听完,思索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