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金枪,从中走出,两个眼珠子瞪得浑圆,对朱刚烈怒目而视。
“你谁?” 朱刚烈疑惑的问了一句。
“我是谁,我是上一任天胜神宗岛主,百年前飞升仙界,乃仙界天庭在职天兵,没想到你这猪妖胆大妄为,竟敢灭杀我天胜神宗,不知死活的东西,准备受死吧!” 闻言,朱刚烈四个猪脑上的八道条眉毛同时一皱。
“仙界天兵,你这实力有点弱,一枪竟然没有捅死某,现在天兵都这么弱的吗?” 这突然出现的天兵竟然引起了朱刚烈强烈的好奇之心。
“弱?无知,此身不过是我的一道分身,在仙界,天兵可不能私自下界,不过,一道分身,杀你,绰绰有余。” 话音一落,这银甲天兵直接举枪来刺,枪上金光大盛,连带着空气也出现了一丝裂纹。
“来得好,难得遇上一个对手,看看某的极限在哪里。” 朱刚烈脸上闪过一丝兴奋,隐隐有一丝潮红,这是体内兽血沸腾的表现。
八臂齐动,其中四臂紧紧握住血海修罗叉的叉身,从深坑中一跃而起,体内狂暴的力量汹涌而出,冲向了刺来的金枪。
“轰隆” 两道人影陡然分开,朱刚烈砸落在地,庞大的力量将整个天神岛再次砸沉数米,而银甲天兵也不好受,身躯翻滚数周后又稳稳的凌空而立,身上被朱刚烈狂暴的力量震得溃散几许,气息隐隐虚弱了几分。
见状,朱刚烈目光一亮,暗自思索道。
“这银甲天兵乃是本体分身,虽然实力强劲,定然维持不了多久,就看谁更耐打了,论起持久,朱刚烈自认为无人能比。” “爽快,再来,吃某一叉。” 朱刚烈庞大的妖身再次冲天而起,朝着银甲天兵杀去,八臂齐动,背后庞大的血煞猪影咆哮一声,化作一道流光,投入到了血海修罗叉中。
一叉刺出,血海修罗叉上隐隐化作一头狂暴的野猪,撞向了银甲天兵所持的长枪。
融入了血煞猪影的血海修罗叉威力翻了数倍有余,在朱刚烈狂暴的力量下,与银甲天兵所持的金枪斗得旗鼓相当,轰隆隆的撞击声不断的震荡在两人四周,血红妖光与金光相互交织,让天空染上了一丝异色,狂暴的力量让附近的海水掀起来百米来高的巨浪,将整个天胜岛炸得四分五裂,彻底淹没在了海水中。
朱刚烈精通御水之能,站在风浪中如履平地。
两人持续相斗,朱刚烈越大越凶猛,像是活动开了手脚,越打越强,反观银甲天兵,在和朱刚烈一次又一次的对战中,身上原本浓郁的金光越来越暗淡,实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弱。
战斗中,原本银甲天兵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朱刚烈的肉身耐抗,几乎防御无双,时间越久,银甲天兵消耗大量灵力,无法获得补给,也就无法恢复,用一分,灵力便少上一分,实力也会弱上一筹,直到最后与朱刚烈持平,再变成下风。
上半场压着朱刚烈狂轰猛炸,中场势均力敌,下半场战况回转,朱刚烈压着银甲天兵一顿猛揍,整个战斗过程热血澎湃,激情四溢。
血海修罗叉横扫,将银甲天兵连人带枪扫落在海水中,朱刚烈仰天狂笑道: “来啊!继续啊,某看你能持否,或许你本体很强,但这里可是下界,你的灵力无法恢复,注定你败亡的结局。” 面对朱刚烈的嘲讽,银甲天兵从海水中冲出,面无表情的望着朱刚烈。
“妖孽,休得猖狂,如此泯灭人性,神佛共诛之,你得意不了多久。” “少啰嗦,暴揍天兵,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来战。” 话音一落,朱刚烈威风不可一世,再次举起血海修罗叉冲向了银甲天兵。
战斗再次点燃,方圆百里海域尽数被两人的战斗余波所波及,死伤生灵无数。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朱刚烈浑身气喘如牛,八臂之身已经少了三臂,庞大的妖躯上伤痕密布,嘴里虽然说得轻松,但对方可是货真价实的天兵,虽然只是一道分身,但对方狡诈,一次无法击破朱刚烈的肉身防御,若是成千上百次的刺中同一个位置,饶是朱刚烈肉身再强,也抵不过如此频繁的攻击力。
不过,银甲天兵也不好受,灵力无法补充,越战越虚弱,虽然不会受伤,但实力却是急速下降。
一人一妖在海上整整大战了三天三夜,银甲天兵终于抗不住了,在血海修罗叉下彻底溃散,被朱刚烈打爆了仙躯分身。
“妖孽,我在仙界等你,到那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留下一句狠话后,银甲天兵化作漫天金光,彻底消失在看朱刚烈的眼前。
望着银甲天兵消散的身影,朱刚烈猪眼一眯,庞大的妖身仿佛缩水一般,变成了正常形态的猪首人形,看了一眼已经沉默的天胜岛,一头栽进了海水中,朝着中土神州的方向游去。
第①⑧零章 中土神州
数日后,五藏和尚在经过一番跋山涉水后,终于来到了这座据说有猪妖盘踞的大山。
五藏和尚眼中金光闪烁,抬眼望去,见此山黑雾蔽日,妖气缭绕,不由得心中惊叹道: “如此煞气,不是恶妖又是什么,那老丈老眼昏花,如何能分辨得出善恶,为了避免生灵涂炭,贫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话落,五藏和尚抬腿走进了这座妖气冲天的大山。
这日,朱刚烈正在山中修行,忽然听到魅莎在洞府外禀报。
“主人,山下来了一名年轻的和尚,说非要见主人。” 闻言,朱刚烈微闭的眼皮一睁,眼睛里闪过一丝精芒。
“和尚?见某?莫非是附近寺庙的秃驴见某在此修行,想要降妖除魔,哼,怕是嫌活腻歪了。” 朱刚烈冷笑一声,起身走出了洞府。
一出洞府,朱刚烈便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和尚手持金木禅杖,面色温和,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见状朱刚烈猪眼微微一眯,将这和尚暗暗打量了一番,发现这和尚隐隐给自己一丝似曾相识的熟悉之感。
“乳臭未干的小和尚,你来此作甚,莫非是嫌命太长了?” 朱刚烈冷声问道。
“南无阿弥陀佛,贫僧路过此地,听闻此山中有一头善妖,故而心生好奇,前来一观,不过,大王所居之处煞气冲天,洞外白骨累累,看来山下传言有些不实,大王并非什么良善之辈。” 和尚道了一声佛号,脸上依旧带着一丝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和尚,你这是多管闲事,会死的。” “人生自古谁无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阁下心头还有一丝良善,何故枉造杀孽,视生灵为蝼蚁,人亦是一条命,兽也是一条命,能放过人,为何不放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