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9 章(1 / 1)

无敌从野猪开始 野猪小佩奇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凝实,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想要将丹海内的气旋全部液化,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所谓的凝血境,不过是将丹海妖力液化的过程,液化完成,修为便突破到了凝血境巅峰之境,下一步便是结出妖丹,正式踏入金丹境大妖的行列。

目前,朱刚烈通过炼化八粒青元妖丹,其庞大的药力已经将朱刚烈的妖力修为提升到了凝血境中期境界,而朱刚烈的肉身防御数值通过吞噬灵草,已经提升到了13000点左右,依旧处于凝血境巅峰状态,这还只是朱刚烈仅仅只是吞噬灵草的缘故,若是将灵药也吞噬掉,朱刚烈的肉身防御数值还得往上提一提。

不过,那些灵药需要用来炼制妖丹,朱刚烈自然是舍不得就这么给吃了 至于肉身力量,通过这半年来的不断诱杀凶兽,基本上已经和朱刚烈的肉身防御数值持平达到了11000点左右,拥有凝血境巅峰实力,肉身纯力量达到了55000斤力,一击之下堪称恐怖至极。

若是在使出《九头梵圣化妖决》,在双头四臂的变身状态下,肉身力量和防御各自增加百分之五十,一击之下82500斤力,如此恐怖的实力,在凝血境妖兽或者修士中几乎无敌。

经过这三年的苦修,朱刚烈身上的修炼资源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储物袋内只剩下一些舍不得吃的高级灵药,以及三十来柄低级灵器,还有一千多枚低级灵石,至于中级灵石也用掉了二百多枚,只剩下一百枚左右。

现如今,这座白骨累累的山谷再也没有凶兽敢轻易踏足,就算是知道这座山谷内存在着灵药,但在感应山谷中散发出来的浓重血腥之气后,皆像是躲避瘟神一般,绕道而行,不敢逾越半步。

这日,朱刚烈所在的山谷内,打算将自己的妖力修为稳固后便离开此谷,继续前往血影兽岭的核心深处,猎杀一些更加强大的妖兽果腹,增强自己肉身的实力,却不曾料想,一场数年前的恩怨正在悄然靠近。

南域,紫云宗。

紫云宗宗主大殿内,一位紫袍中年男子负手而立,目光深邃的望着远处重峦叠嶂,棱角起伏的山峰,轻叹一声,转身对殿下的一名老者询问道: “王长老,聂远他还未从当年的丧女之痛中走出来吗?” 此人正是紫云宗宗主,紫阳道人,修为已修炼至金丹中期。

“回禀宗主,聂峰主依旧心结未解,近几年已有魔怔之兆,几乎将当年与那头杀害其女有关联的妖兽都囚禁了起来,每日严加拷打,酷刑折磨,发泄心中之恨。” 殿下的老者目光一闪,面色恭敬的回答道。

“哎!若是继续如此下去,他聂远可就真的废了,道心不稳,执念深种,魔性初生,如何坐得了这青木峰峰主之位,又怎能教授我紫云宗弟子,传本宗主之令,罢免其青木峰峰主之位,顺便将那野猪妖身在血影兽岭的消息告诉聂远,若是杀了那头野猪妖,能够使其化解心中执念,重新找回道心,那便继续回我紫云宗,做他的青木峰峰主,若是找不回,那就就不要回来了。” 话音一落,只见紫阳道人的身影陡然变得模糊,化作一道磅礴紫气,消失在了大殿内。

“是,宗主。” 听到紫阳道人的吩咐后,殿下的老者微微弯腰,对着紫气消失的方向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随后转身离开了大殿,其身影化做一道长虹,朝着青木峰所在的方向御剑而去。

第四十五章 仇家上门

血影兽岭内围中心地区,一道耀眼的遁光掠过兽岭上空,来到了朱刚烈所在的白骨山谷前。

遁光散去,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山谷之外,此人正是对朱刚烈恨之入骨的聂远。

望着眼前充斥着血腥之气的山谷,聂远的瞳孔内闪过一丝兴奋,面目扭曲,脸上露出一丝病态的狞笑,好似深渊中走出的恶魔。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今日终于让老夫找到了你这孽畜的藏身之地,哈哈,苍天怜悯我儿,今日,老夫看你这孽畜往何处逃,桀桀。” 聂远怪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套阵具,丹海内灵力涌动,将阵具分别射出,布置在了山谷四周。

几道阵灵光柱从白骨山谷四周冲出,在空中迅速汇聚,仿佛烟花般绚丽,眨眼之间便形成一道厚实的光幕,呈倒扣碗状,将白骨山谷牢牢罩住。

将禁制法阵布置完后,聂远干瘪的嘴角露出一丝阴笑,身上属于金丹期修士的庞大气势猛然爆发,身影一晃,走进了山谷内。

盘坐在白骨山谷洞穴中,正在巩固修为的朱刚烈突然感觉到了一缕浓重的杀气将自己锁定住,这股杀气既熟悉又陌生,隐越夹杂着一丝煞气。

“竟然是他!” 猛然睁开猪目,朱刚烈黑白分明的瞳孔内闪过一丝明悟,身影一闪,冲出了山洞。

望着洞外一脸狞笑的聂远,身上煞气蓬勃欲出,朱刚烈瞳孔微微一缩,目光如炬的盯着聂远,沉声道: “老炸毛,你竟然追到这里来了,还真是够执着,这些年也难为你了。” “桀桀,孽畜,没想到老夫会找到你吧!这五年来,老夫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对你念念不忘,连修为也荒废了不少,还从未有人能让老夫如此牵挂,几乎得了魔怔,你这孽畜应该感到荣幸。” 聂远望着朱刚烈魁梧的身影,阴阳怪气的开口道。

“哦,没想到某朱刚烈竟然还有如此魅力,能令聂老如此挂怀,聂老远道而来,某受宠若惊,不如随某进洞喝上一杯。” 朱刚烈目光一闪,神色自若的邀请道。

“桀桀,不急、不急,待老夫将你擒住,有的是时间喝,不过到时候可不是喝酒,老夫会每日割你一块猪肉,放你一杯猪血,慢慢品尝。” 聂远语气森冷,眼神残忍的解释着,对于朱刚烈,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喝其血。

“几年不见,没想到聂老竟然衍生出了这种癖好,不是兽,却做那禽兽之事,看来当年那小丫头的死对聂老打击很大,某至今还记得那小丫头被拧断脖子前,眼神中露出的惊恐之色,还真是我见犹怜,令人难以忘怀,可惜了,某是一头妖,否则,还真不忍心杀掉那小丫头。” 朱刚烈嘲讽了一句后,挖苦道。

闻言,聂远目光一红,脸皮不断颤抖,仿佛想起来当年自己女儿惨死之状,一股好似野兽般的狂暴气息瞬间从聂远身上发出。

“桀桀,你这孽畜也不用激怒老夫,想让老夫失去理智,再找机会脱身,今日你插翅难逃,老夫早已经没有了理智。”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