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9 章(1 / 1)

神国之上 见异思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足了东西。

“师弟皇城一别,算来也是多年,修道路上未能照看,是师兄之过啊。”二师兄笑道。

宁长久很有礼貌,道:“师兄于我与襄儿有救命大恩,当时师兄走得仓促,还未来得及谢过,今日我便代自己与襄儿一道谢过师兄了。”

二师兄点头道:“是啊,当初九灵台上,你与赵襄儿那丫头真是感人至深,当初我一看到你们啊,就感觉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想到如今真的修成正果了,不过那丫头乖戾得很,在内的时候,师弟没少被欺负吧?”

司命半歪着脑袋,一手托着自己的左腮,一手默默扇着炉火,火光照不热清冷的面颊。

宁长久悄悄看着雪瓷,面不改色道:“不会的,弟子的道侣皆是温柔善良之人,况且弟子说一不二,襄儿不敢放肆的”

司命扇得火星流窜。

二师兄欣慰地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你与赵襄儿之争,也算得上是师尊与朱雀之争了,可不能输了。”

宁长久厚着脸皮道:“师弟向来战无不胜。”

二师兄点头,将他带来的慰问品都带给了宁长久。

一直忍气吞声的司命见到了那些东西,则彻底恼了。

“这是南溟的寒尾鱼”二师兄介绍道。

“不行!”司命断然道:“长久伤口未痊愈,吃不得鱼肉,何况海中的东西。”

二师兄又取出了一坛酒,道:“这是仙藤花酿,本来只打算酿二十年,你师姐埋忘了,不小心酿了两百年,很是珍贵”

“不行!”司命很是强势,道:“长久脏腑有创,不能喝酒,二师兄若非要赠,我就皆倾放生池中去了。”

“这是黑山魔羊”

“牛羊肉也吃不得。”

“这是我亲手腌制的盲鳞鱼。”

“辣的更不行!”

“”

司命双手叉腰,拦在二师兄前面,将他送的东西都哄了回去。

二师兄也很恼,看向宁长久,问道:“修道者何须顾忌这些?你们这到底是谁做主?”

宁长久坚定道:“我向来尊重我们家雪儿的意见。”

司命满意地点了点头,此刻一致对外,她便也暂时不追究这个称呼了。

二师兄总觉得自己沦为了他们恩爱的牺牲品,扼腕叹息,摇头离去。

才送走二师兄不久,大师姐又来了。

深渊之外一别已是一年,这是宁长久第二次见到大师姐。

大师姐依旧是一袭湛青的裙袍,腰系玄青缎带,悬挂美

玉,一袭乌发自然垂下,头上扎了个道髻,道髻形若玉笏,向后稍曲,以莲花冠正着。

她来时,风止云停,光影寂然。

司命正坐在炉火边煮药,她停下了手,看着她,隐有些敌意。

“见过大师姐。”宁长久率先点头致意。

大师姐看着宁长久,微笑道:“每次见到小师弟,师弟身边总有一位绝色女子,且次次不同,不愧是我观中弟子。”

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司命总觉得这观中的师兄师姐各个都是来找事的。

但她能感受到眼前青裙女子境界更在自己之上,便只好银牙紧咬,瞪着眼宁长久,手中更卖力地扇火,仿佛药炉里炖的就是他。

宁长久眼观鼻鼻观心,坚决不与大师姐吵架。

这个观里,惹了四师姐可能只是当上几天枪靶子,尚有活路,可要是惹了大师姐,就无力回天了。

大师姐的脸上始终挂着和善的笑容,她莲步轻移,走到了司命的面前,司命也起身行礼,喊了声师姐。

大师姐笑意典雅,她将二指探入袖中,取出了一个梳妆盒般的石匣子,递给了司命,道:“夜里记得将这个为你夫君敷上,可以让伤势疗愈得更快些,只是此物比金银更贵,若有用剩的,记得还我。”

司命结果了石匣子,无力地纠正,“我会为师兄敷上的。”

大师姐却不依不饶,伸手捋了捋她的银发,道:“弟媳真乖。”

司命遇强则弱,被大师姐摸着头,轻轻地哦了一声。

大师姐在屋中踱了几步,道:“过去没想过小师弟会来,这屋子也没好好雕饰一番,倒是简陋了。”

宁长久心想,师姐你装什么装,我上辈子住了二十四年,这房子也一直这样啊,夏天漏雨,冬天漏雪,还是自己砍了五师兄种的树修的,气得五师兄写了篇檄声讨自己

宁长久微笑道:“师姐心地善良,真是费心了。”

大师姐伸手探入袖中,摸索了一番,道:“恰好,我这特意写了几幅字,可以挂这屋中,为你们添些学的涵养。”

宁长久保持着微笑:“师姐辛苦了,正好,雪瓷也是爱煞了师姐的字的。”

“是么?”大师姐有些惊喜,心情更愉悦了些,她将几卷字给了司命,道:“其余弟子见识短浅,不识我书法之精奥,不曾想师弟倒是替师姐娶回了一位知音。”

司命眨着好看的眼睛,一脸无辜道:“师姐过奖了,雪瓷也只是略懂而已。”

说着,她随手展开了第一幅字,那银发掩映着的绝丽容颜顷刻红了。

她看着那四个字,玉指微僵,裙缎下的足趾也不由扣紧了些,她不由自主想起了昨日自己为宁长久喂药的画面,羞赧道:“师姐原来你都看见了呀?”

大师姐一愣,“看到什么了?”

司命摊开了那幅字,道:“若大师姐没看到,为何会书这荡 妇坏心四字?”

屋内无比安静。

大师姐眼眸眯起,甚至无法确定,这位知音弟媳是不是在开玩笑。

宁长久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弱弱地说道:“你看反了这是心怀坦荡四字”

“”司命如遭雷击,无言以对。

大师姐幽幽叹息,她伸出手,敲了敲司命的额头,笑里藏刀:“你们这些日子,都在屋中做些什么呢?”

宁长久连忙辩解道:“师姐,雪儿与你玩笑呢,您看我如今这般模样,做得了什么?”

大师姐冷哼一声,幸好,她对于晚辈姑娘还算友善,只是扔下了自己的书法作品,让他们好生熏陶一番。

接着,大师姐又取出了自己的著作,递给了司命,道:“你们在屋中若显得无趣,可以读读书,这是我编纂的神话历史,目前虽只写了一章,却也足以解乏。”

司命低着头,红着脸,连连谢过了大师姐。

大师姐离开之后,司命冰凉的手捂着滚烫的脸颊,长舒了口气,此刻她这番可爱的模样,倒有几分小女儿的作态,惹得宁长久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师姐这克星走后,司命又成了屋中的老大,她神色立刻一厉,道:“笑什么笑?你们观中就没些正常的师兄师姐吗?”

宁长久道:“我大师姐非但境界不凡,为人其实也是极好的。”

司命冷哼一声,心有余悸,道:“我也知道境界不凡!虽未与她交手,但我有种感觉哪怕是巅峰之时,恐怕也胜不了她。”

这种感觉很是荒谬,所以更让司命好奇大师姐的身份。

宁长久问:“师姐送你的石盒子里是什么?”

司命想起了此事,打开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