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1)

神国之上 见异思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个关门弟子应该还没找到。

原本她只是想着若那小道士敢来纠缠,把婚书撕了便是,反正娘亲也说过,这件事全凭自己意愿。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找到?

这小道观的观主可是有够惨的不过能认识娘亲,应该也不是普通修行者吧?

她捏着婚书在手中随意地翻了翻,看着那个末尾那两个扭扭捏捏的印章,辨认了一会,其中一个是乾玉宫的印章,上面錾刻的是很怪异的“衔月擘云”四字,而另一个写得更是龙飞凤舞,只能看清第一个是“不”字。

她辨认了一会,不再多想,将这份虚无缥缈的婚书拢入了袖中。

“算这小道士运气好。”赵襄儿自语了一句,回头望了一眼屋中的其他物件,想着他日乾玉宫若是重建,再一一搬回去吧。

此刻便算了,劳民伤财。

等她回殿中之时,夜已深了,却见宋侧带着好几位宫女侍卫在门外等候。

一袭白裳的少女立在殿下,清冷的嗓音带着些许威严:“都找到了?”

宋侧看见赵襄儿走来,如见月色清丽,他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低头行礼道:“回禀殿下,散落在皇城各出的宝物已被寻回,还请殿下查验。”

说着,身后四人将那四把寻到的“钥匙”承了上来。

那老狐身死之后,魂魄开裂,散成烟花,他还未炼化的钥匙自然而然地渗出了身体,随着他四散的神魂落到了皇城的不同角落。

那国玺,古卷,红伞和焚火杵如今都被寻回,赵襄儿一一看过,又放心了许多,赞赏道:“没有问题,做得很好。”

她取过了那把红伞,抽出了那伞柄中藏的古剑,剑身银白,云纹如水,灵气盎然。

她轻轻点头,又拿回了那朱雀焚火杵,随后轻轻拂袖,道:“这两件东西,送回国师府和不死林吧,告诉先生,如今这国玺已焕然一新,他可以安心修行,我知道娘亲此前和他说的话,所以并不怪他,只是今后,学生很少会去拜见他了,还望他老人家莫要怪罪。”

“宋侧领命。”宋侧点点头,心知肚明,殿下嘴上说不怪罪,其实这件事后,心中总是有芥蒂了。

宋侧又想到一事,问:“那巫主殿如今无主,可要让他的大弟子丘离”

赵襄儿竖起手掌打断道:“不必,下一任巫主我自有人选,对了,唐雨姐姐呢?找到了吗?”

宋侧摇头道:“已命人去寻,暂时还没有消息。”

赵襄儿蹙眉道:“能调动的人都去找,哪怕她已经死了,我还可以为她点盏长明灯,至少还有来生,如果找到她的时候,魂魄都散尽了”

她话语顿了顿,最后悠悠叹道:“那便是我的过错。”

关于唐雨之事,宋侧心中是有许多疑问的,但他也知道,此刻不方便询问,便也压在心里,只是领命。

等到人都散去之后,赵襄儿一手提着红伞一手握着焚火杵,缓缓走回殿中,月色下雪白纤细的身影宛若一缕烟云。

那王座先前已被老狐毁去,此刻满地碎块还无人打扫,少女便直接在那金阶上坐了下来,目光顺着大殿的中轴线放眼望去。

因为那城墙也被毁去的缘故,所以此刻视线可以落到很远的地方。

她痴痴地望了一会,忽地捂住胸口,不知为何,最近心中时有灵犀,时有不安。

正当她想要推演一番这情绪的来源之时,殿门外忽然出现了两道逆光而立的身影。

赵襄儿一惊,立刻起身。

只见唐雨被一个白衣女子搀扶着走了进来,唐雨依旧是假扮自己时的那身黑衣劲装,此刻装束破损,哪怕是被搀扶,脚步也就极其不稳,看得出受伤很重。

“唐姐姐”赵襄儿连忙快步走下金阶,搀扶了上去。

唐雨一把抓住了赵襄儿的手,她没有行礼,没有寒暄,说的第一句却似一记闷雷轰然炸响,震得人大脑空白。

“殿下那头老狐狸,有可能还活着!”

加更呈上!晚安,明天见

第三十三章:妖种

那是半个时辰之前。

自血羽君遁走之后,皇城里的妖雀也随之散去,许多平日里寻常可见的鸟雀终于战战兢兢地从巢中飞出,来到了这座熟悉却破碎的城池里。

一只羽毛棕灰尾羽短小的麻雀落在了一间不起眼的院子里。

那间院子的墙壁已经坍塌了大片,破碎的石缝间还残留着些许血腥的味道,可那屋中的灯火却是平静,窗纸上透着的昏黄光晕像是落日前的天边,也像是少女脸上轻轻敷抹的胭脂。

小麻雀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那间房间,它喜欢那种颜色,那种颜色能带来安宁的感觉,就像是这座没有妖雀聒噪后的城。

忽然之间,小麻雀机灵地抬起头,目光落到了云下初晴的夜空下,墨色的云越来越淡,而那深蓝色的天空间,却有着一抹不和谐的绯色的光,望上去就像是天空中游走过的长蛇。

小麻雀畏惧着蛇,它抖了抖身子,想要振动翅膀离开。

可是它忽然看到,那条蛇竟真的朝着自己的方向来了,它畏惧地飞起,来到了更高更远的房梁上,小心翼翼地向下张望。

那条绯色的蛇不是冲自己来的,它是由无数星星点点的红光凝聚成的蛇,它自天空中游曳而下,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间院子里,没有过太久,那间院子里的光便肉眼可见了晃了许多下,然后猝然熄灭,一片漆黑。

打斗声从里面传了过来,接着窗户破了,大门破了,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屋顶,也被捅破了一个洞。

小麻雀感觉到一丝极其危险的预兆,它立刻振翅飞走,在夜色中发出一声预警般的短促鸣叫,只是刚刚经历了大难中的人们,还沉浸在妖邪伏诛的喜悦里,自然是无法听到的。

皇宫中异变发生之际,宁长久便心中微动,有所察觉。

此刻,火炉上的水已经煮开,宁长久提起铁炉站在桌边,沏了一壶茶,因为水温滚烫,所以壶需要端的很高,让热水在下坠的过程中冷却,落入杯中冲开茶叶时,便是适宜的温度。

这是宁长久记忆中多年的习惯,所以手法很是娴熟,落入杯中时一丝都没有溅出。

“每个人的每个动作都可以暴露出很多东西。”宁长久将那瓷杯推到了宁小龄的面前,笑道:“如今回想起来,刚苏醒的那日,我为了你倒了杯热水,便是那倒水时的手法,让你心中产生了怀疑。”

宁小龄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她端起瓷杯抿了一口,不得不承认,师兄沏的茶比自己大碗泡的,确实要强上许多。

她放下杯子,看着眼前一身白裳的少年,问道:“那日师兄坐在椅子上,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