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1 章(1 / 1)

神国之上 见异思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她的心魔劫里曾出现过。

如今幻境变成了真实。

她跪伏在地,散开的衣裙犹如水中的莲花。

夏日恰是花开时节。

草庐外也已是千林锦浪,将他们无声簇拥。

宁长久看着轻轻跪倒的窈窕身影,久久出神,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子呢,偏偏她还是自己如今的徒儿,未来的妻子世上再也没有这般幸运之事了吧?

“师父是不打算让徒儿起身了么?”陆嫁嫁倾着唇瓣,脸上泪水已干,眸子随着微笑弯起,阳光在她的眼眸里闪了又闪。

宁长久终于回神,连忙搭上了她的玉肩,将她轻轻扶起,忍不住再次拥住了她。

陆嫁嫁也环住了他。

片刻后,陆嫁嫁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你你的手放哪里呢?”

宁长久道:“替徒儿检查一下剑体。”

陆嫁嫁轻哼了一声,冷冷道:“你身为师父,非但不为人师表,想着教徒儿道法与剑术,反而如此不安分,要占徒儿便宜,我看你不配为师,要不这师父还是让我来当算了。”

宁长久拥着她,将她身子轻轻推倒,按在了地上,问道:“为师怎么不配了?我这确实有一套切合天地昏晓交割阴阳交泰的道法和一些凌厉捣凿的高妙剑术,不知徒儿有没有兴趣学呢?”

“胡闹!”陆嫁嫁叱了一声,按住了宁长久不规矩的手,她清修两年,境界愈高,骨子里透出的清冷之气也不会轻易磨灭,话语之间,眉眼依旧带霜覆雪,有着训斥的意味。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陆嫁嫁才终于重新坐定,她正了正清凉丝薄的雪裳,拢了拢随意披背的秀发。

宁长久看着她低头时紧绷的修长玉颈,想要留下点印记。可他凑近的身子却被陆嫁嫁无情地推开了,陆嫁嫁端正地坐着,神色认真道:“你这两年到底去哪里了?经历了什么?”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啊”宁长久陷入了回忆。

桌上茶水渐凉。

陆嫁嫁神色认真极了,她握紧了双拳放在膝上,听着宁长久的诉说,阳光下的脸颊近乎透明。

宁长久自然不可能原原本本地说出所有的故事。

他将邵小黎变成了一个年仅六七岁的孤苦少女,又瘦又小,将司命和夜除都塑造成了丑陋的,凶神恶煞的形象。

陆嫁嫁从未想过,那里竟是一个残破的神国,也没有想过,天君与神官竟都被放逐于此。

神官逐杀,雪峡逃亡,冰原茫茫,苟且存活

之后罪君降临,夜除以身为剑升空,重创罪君,其后他们联合青面獠牙的司命,一同与罪君战,其中曲折无数,等宁长久一一说尽之时,外面盛大的阳光都已开始渐渐变黯,向着西边缓缓移去,鸟鸣声也渐小,唯有相对而坐的人影不知疲倦。

这是一个很长很曲折的故事,历时两年的故事。

陆嫁嫁听到罪君降临之时,心脏也忍不住抽紧,难以想象宁长久究竟遭遇了怎么样的恐怖和痛苦那是比九婴不知强大多少的存在啊。

“小飞空阵”陆嫁嫁听到了与罪者一战最关键的节点,想起了那小飞空阵始终亮着光的半年,当时的疑惑终于在今天得到了答案。

宁长久握住了她的手,道:“嗯,那是你对我伸出的手啊。”

他们的手终于真实地握在了一起。

“后来呢?后来你又是怎么出去的?”陆嫁嫁忍不住追问。

宁长久将那个世界的构筑给她娓娓道去。

陆嫁嫁神色恍惚走过亿万年,最终在一切初始的混沌,看到太阳第一次升起,那该是何等壮阔而美丽的场景呢。只可惜她不能与他一起看。

“原来你经历了这么多”陆嫁嫁浅浅的笑像水中晕开的墨花:“而我却一直傻乎乎地坐在这里,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能做”

宁长久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道:“正因为我知道你一直在这里,所以我才能一步步地走到这里。”

陆嫁嫁莞尔一笑。

宁长久的故事已经说完了。

接下来便是他们两人的故事了。

宁长久再次拥了上去,咬住了她的唇,与她交换着彼此的温暖。

“你你要做什么啊。”陆嫁嫁眸光闪动,身躯愈发柔软。

宁长久微笑道:“当然检验一下徒儿这两年的修行成果啊,若是懈怠了,为师可是要责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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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九章:醉后不知天在水

宁长久欺身压上,一点点凑近她的脸,目光却始终盯着她的眼眸,陆嫁嫁的身子忍不住渐渐向后倾去。

她通明的剑心微微慌乱,脸上淡淡的霞色已渐渐转为酡红,纤细曲翘的睫毛下,秀眸似含着脉脉的水水光潋滟而明媚,如深秋时湖面上凄迷的烟波。

她轻轻咬住了嘴唇,听着对方自称师父,又听到责罚二字,心跳忍不住快了一些。

她与宁长久之间的情谊早就是心照不宣的,如今跨过原本以为的生死之线,久别重逢,他们心中蕴蓄的情绪根本不是对坐一日,一盏清茶可以缓和的。

陆嫁嫁看着他的脸,那张脸依旧清秀,好似还是少年,可是自己分明比他大了整整八岁呀,过往还是他在自己身后一声声微笑着喊着师父,如今非但角色颠倒,自己还被他欺身压来

现在想来,当时他和煦的微笑好像也不怀好意了起来

陆嫁嫁想要平复自己的清冷剑心,但对方凑得太近太近,她已经隐约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那心跳的频率似是一致的,呼吸也像是一致的,于是剑心深处,在两年间逐渐铺上的冰雪再次开始消融,露出冰雪掩埋的柔软。

宁长久轻轻按着她的肩膀,看着身下白衣胜雪的女子剑仙,又问了一遍:“乖徒儿,听明白了么?”

陆嫁嫁紧咬着下唇,对于这种居高临下的称呼尚不适应,她目光侧了侧,脑海中闪过了一幕幕宛若晚风垂落残红的画面,于是清眸中的水光更加潋滟,白裳包裹的玉体更加柔软,她眼眸微垂,鼻尖轻轻地嗯了一声,那清傲的气质还未在她脸上完全褪下,柔嫩的红唇却已率先妥协。

“嗯明白了。”

陆嫁嫁轻轻开口,然后闭上了眼,身子向后躺去,地上的草垫与背心相触,微微发痒。

她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之后的画面了,先前宁长久说的什么阴阳交泰什么捣凿剑术,她也不傻,自然是可以听懂的,只是这些字若放到自己身上,她从未想象过,她心中萌生了些许退缩之意,但身子被压得无法动弹,于是她的修长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