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1 / 1)

我就是卖猪肉的 洞中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溜圆,不玩会的,甚至有可能把自己给撒进水里。

不但要能把网撒开、撒圆,还要会找鱼。

王泉就属于不会的那种,所以他只有围观鼓掌的份儿。

两个男人并不着急撒网,先是沿着河边转了一圈,观察过后,两人商量一下,先后开始朝着目标地方动手。

第一个男人动手的就是从刘晓峰手里接过袋子的男人,先是拎着网小幅度摆动几下,随后腰身扭动,手臂顺势一身,撒网立刻飞了出去,在空散开,十分标准的圆形落在水面上。

刚刚落水,第二个男人也是同样的动作,将撒网甩出去,同样的标准圆形仅仅挨着第一张往落下。

等待几秒钟,撒网沉入水底,两人才慢慢收紧手腕上的绳索。

一点点往外拉,连接绳索的网头刚刚露出水面,就听到他们同时喊道:“有鱼。”

王泉一听有鱼,赶紧起身往前靠,撒网出水一半的时候,已经能看到有鱼在网挣扎,虽然看不清楚是什么鱼。

随着两人把网拉起来,这才看到,不只是有鱼,而且鱼还不少。

每张网都有巴掌大小的鲫鱼,第二个网居然还有一条筷子长短的小鲤鱼,一网下去,就有十几条鱼的收获,让众人很是惊喜。

麻溜的将鱼从网拿出来,两人男人再次开工。

因为刚才渔网落水制造的声响,水下的鱼儿可能是受到了惊吓,第二网的收获远不如第一网,只有寥寥几条小鲫鱼。

大家也不着急,反正两头都有沉底粘网存在,也不怕鱼跑,就这样一网一网的进行着。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直到最后几网空荡荡的,两个负责撒网的男人也是累的直喘气。

满满一桶,足有二三十斤鱼获,这还不算没有提出水的粘网。

刚才没有动手的几人,这个时候主动脱去衣裤,下水收粘网。刚刚触碰到粘网,就看见水面上残留的网线开始左右摆动,很显然,网上有鱼。

王泉笑呵呵的看着刘晓峰在水下收网,除了小时候玩过这东西,长大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心劲儿一直挺高。

两边同时收网,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吓到鱼儿,挣脱逃跑。

十几分钟后,两面粘网出水,惊喜来了!

其一面粘网上面破了一个足有碗口大小的洞,很显然,有大鱼撞破了粘网,逃跑了。

碗口大小的破洞,可想而知,这条逃跑的鱼有多大。

即便这样,粘网上还挂着一条四五斤重的草鱼,鱼鳞青黑,鱼体修长,还不时剧烈甩动尾巴,想要跃回河。

惊喜在另外一张网上。

刘晓峰拎上来的这张网上,居然挂着一条半米长短的鲶鱼,通体黄亮,鱼嘴两侧长着长短根胡须。

140 他在玩火【五更】

“卧槽,这是胡鲶鱼?”

有人惊呼一声,大家伙更是惊奇的看着那条半米长的鲶鱼。

“不对呀,胡鲶鱼不是黑色的吗?这一条怎么这么黄?”有人提出质疑。

儿时的记忆,鱼类资源多的时候,胡鲶鱼很多,只是这些年少见了。关键是大家伙儿的记忆,胡鲶鱼体表是黑色或者黑褐色,面前这条鲶鱼反倒有些像本地土鲶鱼。

可它嘴巴两侧的根胡须又证明,它不是土鲶鱼。

“鱼也能杂交?”

不知道谁嘀咕一声,刘晓峰顺嘴接道:“有可能,你看那些黑坑钓鱼的,鲫鱼都快长成鲤鱼的模样了,嘴边一样带胡须。”

“别说这些了,先收拾。”

王泉出声打断他们的讨论,加上这两扇粘网上的收获,估计得有四十斤的鱼获。

等他们收拾停当,一同返回,经过工地的时候,干活的人看到这些鱼获,都是惊奇不已,询问之后更是露出浓浓的兴趣,说要从家里带过两扇粘网,下到河里去。

开车回去,全部来到刘晓峰家里,将鱼获倒入大洗衣盆,留下三个人杀鱼,刘晓峰跟另外一个男人骑着电车去北边饭店买下酒菜,王泉则是留下负责生字报告……”

他这么一说,窦远洋终于有了印象,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可自己哪里知道北湖出现疫情了呀。

顿时懊恼异常。

“北湖哪个地方出现的疫情?现在情况如何了?”

“洪湖,全省封锁,所有产品禁止外出。”

郝金磊重新整理好思路,继续说道:“那边的业务员反馈回来的消息,因为出不了省,现在整个北湖省的猪副产品大幅度降价,当地的猪肝最便宜的已经卖到4块钱一公斤了,猪脑更是便宜。”

“现在市场正常价,猪肝应该是7—8块之间。”

窦远洋脑子有些发胀,低着头揉着太阳穴,头也不抬的问道:“你告诉我,夏盛民凭什么把鲜品猪脑卖到4块的。”

“鲁省最便宜的价格还有三块,除去运费和人工,他能赚钱吗?”

“最重要的是,一天三万颗新鲜猪脑,到底从哪来的?啊,你告诉我!”

说到最后,窦远洋一脸的愤怒。

就在刚才,他突然想明白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夏盛民在玩火。

郝金磊能任职远洋商贸的业务经理,岂是无能之辈?

窦远洋这么一说,他也是回过神儿,一脸震惊的看着窦远洋,“您的意思是,他从北湖偷运过来的?”

说完,还不敢相信的惊呼道:“他就不怕被查出来?”

141 准备卖猪

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绞首的危险。

北湖的猪脑便宜,甚至能跟桂省猪脑最便宜的时候相媲美,夏盛民从北湖偷运猪脑出来,以四块钱一颗的价格出售,非但不赔钱,还能赚钱。

本来要赔钱战斗的局面,被他这一手操作搞的,不但没有赔钱,还能赚钱的同时拉拢一大批客户。

这个算盘打的响亮呀!

夏盛民的做法道德吗?

肯定不道德。

违法吗?

或许吧。

窦远洋想明白后的第一反应,不是举报他,而是抓住机会,大搞一波。

便宜不能让夏盛民一个人占了。

不管郝金磊的震惊,窦远洋重新恢复镇定,颐指气使道:“告诉北湖的业务员,我不管他怎么做,必须给我全力收购北湖的廉价猪脑,还有其他主营副产。”

“夏盛民那老家伙需要偷运鲜品,咱们直接在当地打成冻品,我就不信北湖能一直封锁,先把货源给我卡主,只要咱们收购的够多,他夏盛民就搞不到那么多的鲜品补充市场。”

说到最后,目光冷峻的看着郝金磊,沉声说道:“下次,重要的事情,必须当面汇报,我不想再看到有失误的情况发生。”

郝金磊重重点头,转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