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了,见色忘友的家伙!我们走了,你悠着点啊,别把腰累折了,咯咯咯……”
那伙子纨绔们也都吞着口水,偷偷的看着叶公主。,但是没有人想过要和她怎样怎样,更不敢想象把她娶到家里面去。
他们都有这样的想法,不只是因为叶公主眼高于顶,或者是因为她的家世一流。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就算这位公主求着嫁给他们,也没人敢于吃螃蟹,要了这位大名鼎鼎的妖女,邪恶冷酷到底的恶魔!
现实就是这样,很多乍看起来美好得要人命的事物,仔细了解之后才发现,美好只是它们的表象,要人命才是它们的实质!
叶公主,就是这类美好要人命事物中的佼佼者。可远观可近看,但绝对不可亵玩焉的可怕生物……
叶鼎目送着那个妖娆的背影上了军用吉普,叶公主上车之后,打开了车窗,突然对萧玉凝说:“小凝凝,你可要看好了你的小男人哦,他可不是个好鸟儿!”
说着话,吉普车开起来,慢悠悠从路虎旁驶过的时候,叶公主伸手在叶鼎的脸上捏了一把,咯咯一笑,一踩油门,军用吉普扬长而去。远远的,还有她很妖jing的咯咯脆笑声飘过来,恨得萧玉凝牙根直痒痒,狠狠的瞪着叶鼎,特想yao死他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
那些好车破车也都跟在军用吉普的后面绝尘而去,这些人临走的时候,都没忘了和萧玉凝这位大姐打招呼。
叶鼎对这些人没有太注意,虽然他超强的记忆力,已经把这些面孔和车牌号都刻在了脑海里,却印象不深。
这些人中唯一让他记忆深刻的,除了叶公主和陈笑扬,就只有一个开着那辆破红旗的人!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白衣服,长得平淡无奇,看起来像个学生的少年。他一直都在人群的后面,淡淡的微笑,从容的进退,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惊人的表现。但是,叶鼎觉得,那个少年才是那群人里面,仅次于叶公主和陈笑扬的人物!
这还是叶鼎暂时的看法。他相信,只要不出意外,十年之后,那个少年将是这群人里面,最有成就的一个。即便,他未必是最耀眼最有名的一个。
叶鼎相信自己的眼力,也相信自己的判断力。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几乎任何一个人……
路虎沿着公路向南飞驰,平稳而迅疾。
叶鼎一边开车,一边问还在瞪着自己的萧玉凝:“那个开红旗的少年,叫什么名字?”他要了解一下这个自己很感兴趣的人,这样的人,并不多见,要学会珍惜。
萧玉凝冷哼了一声,“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心里还有些酸溜溜的,却好过了不少。这个家伙并没有问叶公主的事儿,说明还不是个好色的坏东西。
“没什么,就是看他开着一辆沧桑到落魄的破车,还能那样从容和淡然,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怎么了,我不能问这样的问题吗,还是我不够资格问这样的问题?”
叶鼎淡淡的说了这话,轻轻的瞟了萧玉凝一眼。萧玉凝顿时就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语气有些不对劲儿,好像不把人家看在眼里似的。
第048章 子非鱼
事实上,要是在往常,叶鼎这种凡夫俗子,也确实不会被萧玉凝看在眼里。就别说他了,除了一些能和她个层面上的人以外,她几乎都不看在眼里。
就算,她知道叶鼎是那个被她爷爷奶奶都高眼的抚琴人,也不一定能够改变她的想法和看法。
这是萧玉凝从小所受的教育和所处的生活环境,塑造了她这样的性格和思想。不仅她是这样,她这个层面,甚至下两个层面的人,也大多都有这样的思想和看法,都有这样处事待人的原则。
这就是上位者和社会九十层人物普遍具有的……素质:不一定要表现得高高在上,但是一定会给人高高在上不可攀援的感觉!
这种素质,也叫做气质,或者说气势。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就压不住人,就无法控制人,慑服人……
萧玉凝调整了一下心态,白了他一眼,“你别弄得跟个怨妇似的啊,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一样……那个小子叫做李白虎,他爸是省委秘书长,他家国企的老总。别看他开的车破,那可是改装了的车,造价不比宝马奔驰低。他就是爱装象的那么一个小屁孩,没事就装成一副高深莫测老相深沉的样子,实际上,也就是个爱疯爱闹的毛孩子……咯咯,看来你被他的外表给忽悠了。你道行还不够深啊……”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孩子你还小的架势,让叶鼎很有些无语。
叶鼎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他不觉得那个名字叫做李白虎的少年,是装出来的淡定与从容。如果一个人能装得那么好,装得跟真的一样,甚至比真的还真,那就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了。
这就像制造假钞的人,如果能够把假钞制造得和真钱一样,甚至比真钱还真,那就不是假钞,而是可以随便花的真钱!
世间本没有真假,更没有装与不装的说法。这都是人为的界定,不是真理,是一块随时都能够被打破的脆玻璃板。打碎了它,真假和装与不装的界限,就消逝殆尽,不复存在。
叶鼎的心中,早就已经将那块脆玻璃板打成了烟尘,消散在茫茫的心海里。对于他来说,这世上的一切人为的界定和规矩,都不要当作真理来看,否则,这人就没有啥前途可言。
规矩是被用来打破的,真理是被用来挑战的……这才是叶鼎的至理名言。
萧玉凝见叶鼎没有说话,她也就保持了沉默,痴痴的看着窗外飞逝的美丽风景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萧玉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人活着怎么都这么累呢?……有钱有势的活着累,没钱没势的活着更累。是不是人只要喘着这口气,就必须要遭罪呢?……哎,真没劲……”
叶鼎很想说她几句,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有句话说的好: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如过把这话引申一下,那么不是鱼,就不会明白做鱼的苦恼和忧伤。
所以,叶鼎本来想说萧玉凝不知足,为赋新词强说愁。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对,他不是她,自然不懂得她的感受。己所不yu勿施于人,他便把话生生的放回了肚腹里。
李春花在那里小声嘀咕:“我的娘啊,开着这样的大车,还叫遭罪,还没劲啊?……这都叫遭罪和没劲的话,我们村里的人那叫什么呢?……城里人真不知道啥叫知足者常乐!”
萧玉凝回头瞪了他一眼,李春花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