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琪不是很大,但玲珑可爱的胸部一眼,T恤上还有着kitty猫,就有些口干舌燥了,很坚决的摇头道:“不能。”
“噢……”方琪有些失望的点点头,一脸的悲痛。
“违背自然规律的丰胸办法,除了盐水袋和硅胶外,都会下垂的。”沈叶在危言耸听,扼杀正在长身体的她脑瓜里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明白,明白!”方琪吐了吐舌,正打算逃离这个尴尬的话题,但沈叶道:“白天跟踪我们的那两大汉据说是你妈的保镖,要接你回去。”
方琪的身子僵直了下,红发甩了甩,撇嘴道:“给我往死里揍。”
“确认了?你确认了是你妈的保镖?”沈叶露出思索的表情。
“只有她才那么无聊,法兰西的浪漫啊,呵呵!”方琪一直都是飞扬跋扈的脸孔突然多了些哀伤,“说真的吧,土包子,我有时候很讨厌我身上这属于法兰西的血脉,有杂种的感觉。”
沈叶脸沉了沉,但知道现在不是训斥她的时候,抚摸了方琪的长发下,笑道:“有不开心的事,跟我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她说婚姻让她没漏*点,要寻找真爱,然后一去几年不返,然后回来想夺回我的监护权,要分绝大部分的财产,我说的你明白吗?”方琪以为这个乡下来的司机不明白。
“我明白。”沈叶呼了口气,道:“那她为什么不亲自来接你?”
“你说,我忍心看着我家的老头子每天累得要死要活,一身病痛,然后孤零零的守着个家,而我跟隔几天身边就换了个男人的女人走么?”方琪叹了口气,这是少有的低沉,一直都想用嚣张和刁蛮来忘掉,但切肤之疼怎么忘?都是自己的至亲。
“琪琪姐,没事的啊,咱们来玩游戏,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莫贝拉了拉方琪,她只会这么安慰死党。
“我要去健身,整天玩游戏屁股都坐疼!”方琪戴上拳套跑到了下边的健身房,那天手腕的扭伤早恢复了。
晚上是莫信达做东,在附近一家属于莫家产业的酒店做东请沈叶吃饭,对于自家一个司机如此客气的行为,能够让经理暗暗称奇了,除了年会或者节日外,还没有公司的哪位高管有过这样的待遇,而且是素来被公司人员称为铁娘子的萧霖铃笑吟吟的作陪,不过散宴后两口子又去忙工作了。
沈叶直觉今晚不会这么平静,买了把大蒲扇,穿着背心懒懒的靠在唯一的进口,这幢别墅的安全措施十分不错,估计也考虑了是两个小女孩的特殊性,除了大门外,再没有其他地方能进来。
“是这小子。”先前的中年人一瘸一拐的来了,后边跟着五六个混混,手都垂着,似乎有些东西在反光,不知道是钢管,还是水果刀,沈叶背靠公用电话亭,轻扬下大蒲扇,颇有诸葛亮挥手退万军的潇洒,抓搔了下脚丫子,才拨通了110,能省点力就省点力,老色鬼千叮万嘱的这一点在群殴中尤其重要。
“喂,是警察局吗?有混混来砸我老板的门。”
“嘟嘟!”
“有人没?”沈叶声音大了点儿。
“嘟嘟!”
“他妈的全死了?”
“嘟嘟……嘟嘟!”
“咒你们的老婆一辈子是处*女!”
沈叶恨恨不平的挂上了电话,转身过来,发现一圈的人看好戏的围着他,全是玩味的笑容。
“你不知道,110一般是打的时候没人,有人的时候没事吗?”中年人露出阴笑。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最好别惹我。”沈叶摇了下大蒲扇,笑嘻嘻的没有半点害怕。
“你小子够狂的,在我义哥的地盘上也能这样撒野!”刘义拿着手中的砍刀,有些可惜的道:“这儿一条街都归我管,竟然得罪了建哥,好好的跪下道个歉,让他赏你几个耳光,咱们再谈别的,怎么样?”
“不好。”沈叶摇了摇头,露出微笑,雪白的牙齿在路灯下闪闪发光,对几个混混道:“好好的跪下道个歉,让我赏几个耳光,咱们再谈别的。”
刘义的脸色成了猪肝色,手一挥,背后的人冲上钢管拖地的声响纷乱而清脆,小区晚归的行人立刻避让,这里大多是资产中上等的人居住,治安也比较好,但皇宫里也有老鼠,刘义在这的油水捞得比谁都多。
沈叶蒲扇一收,另一只手上黑乎乎的一块板砖朝最前边一人当头当脑的砸下,刘义觉得风声忽起,面前的小子长得没有一点稀奇,但那板砖来势汹汹,比他手中的砍刀还快,一声闷响后,刘义仰天栽倒,沈叶手中的水泥板砖完好无损,扬起来架住一跟钢管,往后飞起一腿,又快又狠,那个叫建哥的中年人正想来个偷袭,结果被沈叶一脚反踢再次捣在了先前被撩阴的所在。
沈叶嘴角的微笑里带了些莫名的味道,想让你的敌人怕你,那就在先前留给他的伤口上添一刀,再加一把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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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三十二章 请叫叶哥
说时迟,那时快,沈叶扭手一板砖,拍在了跟中年人第一次来的短发青年上,额角先前还没消退的大包被他硬生生的砸了下去,然后拍碎了侧边一个混混的满嘴牙,然后才叹了口气,因为四个人倒下后,剩下的三人开始往后退。
“不要想着逃,我不杀生的。”沈叶笑眯眯的接近,手中的板砖寒气逼人,三个混混一声发喊,从三个方向分头逃,沈叶手中的板砖就被他分成了三块,三星连矢,三个人背部中弹,都是一声不吭的缓缓栽倒。
“阿弥陀佛!”沈叶暗暗念了声佛号,身为峨眉紫竹庵唯一男弟子,切忌杀生,但师叔们没说过不能折磨人吧?当下给那个义哥扇了一蒲扇,暗含峨眉心法的劲气,刘义顿时啊哟一声醒转,结果看见沈叶笑吟吟的徒手从街道的水泥地面撬起了又一块板砖,指力大得恐怖。
“磕头!”沈叶笑了笑。
刘义好歹也是这一片的混混头,有尊严有脸面,怎么可能答应,但头摇了一半,就被沈叶当头当脑的砸晕,淅淅沥沥的鲜血让其他六个人看得浑身发冷。
再次弄醒刘义,沈叶笑吟吟的道:“磕头吧。”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刘义一硬脖子,满脸的血哗哗的流淌,又被沈叶拍得成了缩头乌龟,鼻子塌了,脸部平坦得像十一岁小姑娘的胸部。
“这次呢?”沈叶听着周围的抽气声,就知道刘义这只鸡起到了镇猴子的作用。
“大爷,您饶了我吧!”刘义一把鼻涕一把血的爬起来就是几个响头,不管怎么说,生存第一。
“早说你就不用挨那几板砖了。”沈叶从刘义的口袋里掏出包烟盒打火机点燃了根抽了口,才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