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1 / 1)

剑守长安 今年润四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切的帮助自己。

此人不是别人,而是三皇子李建志,禹王殿下!

“媚娘。”李建志看到了武昭仪,好像黑暗中见到了光明,自己体弱的身子也不由激动起来,似乎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有点热,那种冲动和澎湃。

“禹王殿下。”武昭仪,保持了很大的恭敬和客气。

媚娘不傻,知道禹王殿下对自己的情谊,而武眉娘也要利用这种情谊。

既然要利用,那就不能让眼前这位禹王殿下,轻易得到这种情谊。

男人嘛。

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越是隐约模糊,越是令人激动。

玩弄男人,是每一个女人必学的一件事情。

当然,在玩弄的时候,也有可能是男人在玩弄你,甚至是自己玩弄自己。

入局了,就要做好成为局中人的准备。

“媚娘,你放心,我现在执掌刑部,救出钦天监一行人还是有这个把握的。”李建志激动的看着眼前美人,心中很理智,但就是这种理智,让他难受。

武昭仪是谁?是唐王的妃子,是自己父亲的妃子啊!

“多谢禹王殿下,今日之情,媚娘一定铭记余生。”武眉娘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别,别别,媚娘,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李建志认真地说道。

“禹王殿下,我知道,但是你我之间……”武眉娘将话说一半。

有时候,话说一半是最好的,因为还有一半,比说了更好,更有用。

有时候,衣服也要脱一般,那样的感觉,是真正的诱惑,让人燥热。

“媚娘!”李建志上前,将武眉娘涌入怀中!

李建志全身颤抖,他在和自己的理智做争斗。

武眉娘狠狠的挣扎,狠狠的推开对方。

“禹王殿下,请你自重。”

喜欢的女人,打你一巴掌,感觉都是甜的。

被推开的禹王殿下,没有一丝皇子威严,反而给人一种痴情的无助。

“媚娘,媚娘……”李建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声声叫着武眉娘。

以前,李建志知道自己不行,一直安分守己,一直安安静静,一直不争不抢。

如今,他想抢这个女人!

“禹王殿下,你我不可能……今日你帮助我,我会记得的。”武眉娘准备转身离开。

“不,媚娘,我,我需要你,我应该怎么做,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哪怕像大哥一样。”

听到这句话,武眉娘嘴角偷偷一笑,因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别!”可行动上,武眉娘一脸娇弱的捂住了李建志的嘴,道:“别,别说,那可是大逆不道,死罪!”

死罪又如何?李建志就被武眉娘的小手捂住了嘴,一句关心,理智彻底消散不见,内心那个想法不断滋生而起!

什么想法?

死罪的想法?

“媚娘,我懂了,只有我登上那个位置,成为九五,才能拥有你,到时候没有人可以阻拦!!”李建志的理智被阴暗占据了。

这句话说出,李建志心中下定决心了,自己要争,和二哥李建泰争一争!

武眉娘是谁?

钦天监大夫的义女?

错!

她是不死神教的圣女!

【求支持啊,各位,写到这里,情节卡住了,主角跟着李淳风应该去做什么呢?一直没有决定好……很烦躁……写书是孤独的,是无助的,你们明白吗?求个打赏,月票可以吗?】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天下第一定秦剑

离开了长安。

李剑白心中不免有些沉重!

对!

沉重!

少年和这座城已经有了无法割舍的东西了。

以前少年只想离开,因为离开了就是轻松!

可是如今,全部都弄反了。

离开竟然是沉重,整个人都沉沉的,走起路来都是无力的,好像失心了一般。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归,以前你不属于这里,现在你属于这里。”李淳风对着李剑白教导。

“是,多谢前辈劝解。”李剑白挺直了身子,对着身后的长安城认真看了看,似乎要将它记在脑海里,刻在骨子里。

“这就对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你的剑才能修成。”李淳风说完就直行离开,留下若有所思的少年。

“前辈,等等我,我,我们去哪呀。”少年这是不免有些茫然失措,因为自己梦寐以求的想要离开,想要游历江湖,修成先天,可是现在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取一把剑,战一个人。”李淳风简单有力的回应。

“嗯,等等我呀。”李剑白小跑上前。

李淳风道:“嗯,我等你,你交代一切,不要留下遗憾。”

“嗯?什么?”李剑白有些不解。

可是下一秒李剑白明白了。

“是她。”李剑白看到了自己心中有愧之人,也是想要躲避之人,或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之人。

“六哥。”李建功领着长孙有情出现在前面。

“建功。”李剑白看着自己这位比较熟悉的皇弟。

李建功,师从儒门,是个儒雅君子,自从李剑白诗词大放异彩之后,李建功多次和李剑白相聚,喝酒,吟诗,对词,好不痛快。

可惜……这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六哥,小弟来为你送行。”李建功上前就是朝着李剑白伸出了双手,张臂拥抱。

“嗯。”

白衣少年痛快豪情的回应。

李建功小声的在李剑白耳边道:“六哥,好好和有情姐说会话。”

低声说完,李建功就在李剑白后背拍了几下,然后大方的挥手离开。

兄弟之间的告别就是怎么潇洒,因为男儿不喜欢扭扭捏捏,不喜欢红眼离别。

“有情。”李剑白朝着素衣女子张了张嘴,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刻,只剩下李剑白和长孙有情俩人。

长孙有情的双眼再也忍不住了。

“你走,都不和我说一句吗?”长孙有情红着眼,冷声质问的说着,已然将白衣少年当成了负心人。

“我……我,我。”少年张口无力,不知从何说起。

“我们的婚约,我去向姑姑说了,延后,无限期延后。”长孙有情言语冷冷的说道,虽然话语很冷,但是李剑白能感觉得出来长孙有情的那种懂事。

对。

懂事。

他知道她,她也知道他,相爱不需要朝朝暮暮,更何况两人也不是相爱。

李剑白越发感觉自己亏欠眼前这个青衣女孩,心中不由揪心的手脚无措。

懂事的人啊,总是容易受伤,总是承担着最深的伤害。

“谢谢。”李剑白深吸了一口气,说了两个字,自己能说出的两个字,也是自己最不能说出的两个字。

因为他们两人之间不需要“谢谢”二字。

少女听到“谢谢”两个字之后,神情更冷,艰难麻木的转过了身子,离去。

少年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敢喘息。

“有情!”

少年大喊了一声。

女孩顿下身子,终于忍不住的梨花带雨,泪水朦胧,小声断断续续道:“本以为你远征匈奴,凯旋而归,你我能同结连理,像长安城诸多女子一样,等待远征的情郎回来,可是……可是这一次你还会回来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一张手帕缝了这首诗,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