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小鬼难缠阎王现
台下的记者们听了李炎的话之后，表情瞬间变得有些诡异。皱着眉头冲李炎追问了一句：“我能理解您的意思是说……中小基金的投资风险正在加大，您建议广大的投资人投资有风险是吗？”
记者其实已经算是给李炎台阶下了。可是李炎就好像没听明白一样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再次重申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一些小规模的基金就不要再买了！现在很多基金都在遭遇清盘，很多投资人的钱正在遭受损失，大家还是选择有实力的大基金机构吧。”
坐在李炎身旁的基金经理们，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了。大家都是在基金公司里讨生活的。而且每个人供职的基金公司都不是很大。
来这里说是帮忙，其实更多的还是因为收了吴知霖的“车马费”，大家觉得能在镜头前面露个脸，叨叨几句顺便增加一下自己的公众曝光率挺好。
可是说着说着，李炎这摆明是开始砸基金经理们的饭碗了。他们心里又怎么会不发生变化呢？
李炎说错了吗？当然没有！
事实上，李炎初步了解了一下还没有细致的统计，就已经发现今年清盘的基金中有六十九只基金成立以来回报出现亏损，其余的基金虽然均为正收益。但是总体上来说收益微乎其微甚至不如银行的理财。
当然也有一些基金行业的翘楚。比如景顺中证的八百基金。这是主要投资在食品饮料etf中的一家基金，他们在四年前的八月份上市，四年的时间回报率接近百分之一百一，也就是说该基金每一年的年化回报高达百分二十二。
但是这样的基金毕竟还是少数，其中分级基金正反两面同时下跌百分之四五十的大有人在。
当采访结束以后，李炎等所有人离去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和在场的基金经理们寒暄，而是奔着毕佩琳冲了过去。
“怎么样了？吴知霖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李炎有些着急的追问了一句。
毕佩琳贝齿轻轻咬着嘴唇，微微一摇头小声念叨了一句：“我也……不太清楚！刚才我联系了吴姐姐，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
李炎没管身后的那些基金经理们，只是回头冲众人摆了摆手然后快步朝着楼上的操盘室冲了回去。
心中惦念着千禾味页，李炎又怎么可能放慢脚步和这些人东拉西扯的寒暄？
亚伟看着李炎的背影，手里拿着“车马费”沉着脸没说话。而一旁一个基金经理则一边抖动着手里的银行卡一边小声咒骂道：“这捉妖盟的老大这么年轻，之前还听说少年有为。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个纨绔二代嘛！什么李炎，什么之前还是券商的身份……我看都是扯!”
另一个人则在一旁搭腔嗯道：“可说不是吗！竟然不懂什么是花花轿子人人抬？这小子弄不好就是徐盟主的私生子！”
“我不管他是不是什么私生子，在媒体前面胡说八道什么？亏的大家还在拼命帮他圆场，一起捧着他！你们看看，你们听听他最后甩的都是什么片汤话！”
亚伟看着身后义愤填膺的基金经理们，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这些基金经理们你一句我一句说的话却已经正中了亚伟的下怀。
“亚伟，下次这个李炎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可别在喊兄弟了，这种人……我们伺候不了他。最后竟然说大家小基金的产品不要购买了。他是不用买，可也不能挡着兄弟们的财路吧？”
回头冲着说话的人嘿嘿苦苦了两声，亚伟即没点头也没摇头，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走了出去。
哐当……
李炎推开操盘室的大门。
在其想来，自己推开门看到的应该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色。此时每个操盘手应该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着。
刀建鑫和王家兄弟更应该为了今天千禾味页的情况努力厮杀着。李炎最不担心的就是资金的问题。昨天收盘之前资金到位了，李炎想都没想，潜意识里就已经判断好他们要用新进来的这笔钱直接拉升了股价。
可是……
刀建鑫手里抓着一把洽洽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千禾味页波澜不惊的盘面。
王家兄弟则一个手里拿着一瓶王老吉、一个人手里托着一瓶加多宝。兄弟二人似乎在闲聊这什么。
那些操盘手甚至有人已经趴在桌面上，晶莹剔透的一滩口水，已经侵蚀了桌面。
吴知霖坐在一旁，默默看着显示器屏幕里千禾味页的走势图。
“你回来了？”吴知霖在李炎进门的时候，就扭头看了李炎一眼。等他走到了自己面前的时候，这才出言打了个招呼。
“怎么回事？”李炎平静了几吸之后，话音略微平缓的冲吴知霖问了一句。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千禾味页里的对手盘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吴知霖冲着李炎小声叙述了一下盘面的情况。
这时候刀建鑫走到了李炎面前，咧着嘴小声说道：“出了早盘冲进来一些追盘的散户之外，后面就没什么显眼的情况了。我们张开了口袋，但是没有往口袋里钻的大鱼。”
李炎恩了一声，算是了解了一下情况。
目光环视了一下操盘室，这时候大家见李炎走了进来，也渐渐打起了精神。当然是真还是假，李炎一眼也能看的出来谁是努力在强打精神。
“毕佩琳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李炎冲着吴知霖小声问了一句。
“来电话了吗？我……我没看到啊。手机静音了！”吴知霖冲着李炎笑了笑，转身翻找了片刻这才从包里翻找出手机。
看着手机里毕佩琳的未接电话，吴知霖刚一沉吟。忽然手机屏幕中跳出来一组电话号码。
李炎看着吴知霖想挂电话但是又特别纠结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这个电话不方便接吗？”
吴知霖想了想，悠悠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吗？”
从来没和李炎卖过关子的吴知霖突然如此问了一句，李炎也明显听出了弦外之音。
“谁？”李炎问了一句。
吴知霖想了想，看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说道：“一个博士、在京城的证监会发行监管部工作了多年，历任审核四处的处长、监管六处的处长。别看级别不高，但是她的权力却大着呢！”
刀建鑫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整个人的状态都有点不太好了。李炎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刀建鑫的情况后，目光从吴知霖那边收了回来，转身冲着刀建鑫追问道：“你这表情什么意思？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刀建鑫想了想，看样子他起初并没想说什么意思。但是最终还是说了句：“这刘志丽在金融的圈子里可是有名的人物。我这么跟你说吧。她所处的位置不但是企业上市的必经关口，而且妈蛋的……她还负责审核后续的再融资！你说这样的人你惹得起吗？”
李炎一愣，歪头看了眼旁边的吴知霖。此时她手中的电话已经不再浮现刘志丽的电话号码了。
……≈ap;………………≈ap;…………
台下的记者们听了李炎的话之后，表情瞬间变得有些诡异。皱着眉头冲李炎追问了一句：“我能理解您的意思是说……中小基金的投资风险正在加大，您建议广大的投资人投资有风险是吗？”
记者其实已经算是给李炎台阶下了。可是李炎就好像没听明白一样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再次重申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一些小规模的基金就不要再买了！现在很多基金都在遭遇清盘，很多投资人的钱正在遭受损失，大家还是选择有实力的大基金机构吧。”
坐在李炎身旁的基金经理们，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了。大家都是在基金公司里讨生活的。而且每个人供职的基金公司都不是很大。
来这里说是帮忙，其实更多的还是因为收了吴知霖的“车马费”，大家觉得能在镜头前面露个脸，叨叨几句顺便增加一下自己的公众曝光率挺好。
可是说着说着，李炎这摆明是开始砸基金经理们的饭碗了。他们心里又怎么会不发生变化呢？
李炎说错了吗？当然没有！
事实上，李炎初步了解了一下还没有细致的统计，就已经发现今年清盘的基金中有六十九只基金成立以来回报出现亏损，其余的基金虽然均为正收益。但是总体上来说收益微乎其微甚至不如银行的理财。
当然也有一些基金行业的翘楚。比如景顺中证的八百基金。这是主要投资在食品饮料etf中的一家基金，他们在四年前的八月份上市，四年的时间回报率接近百分之一百一，也就是说该基金每一年的年化回报高达百分二十二。
但是这样的基金毕竟还是少数，其中分级基金正反两面同时下跌百分之四五十的大有人在。
当采访结束以后，李炎等所有人离去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和在场的基金经理们寒暄，而是奔着毕佩琳冲了过去。
“怎么样了？吴知霖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李炎有些着急的追问了一句。
毕佩琳贝齿轻轻咬着嘴唇，微微一摇头小声念叨了一句：“我也……不太清楚！刚才我联系了吴姐姐，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
李炎没管身后的那些基金经理们，只是回头冲众人摆了摆手然后快步朝着楼上的操盘室冲了回去。
心中惦念着千禾味页，李炎又怎么可能放慢脚步和这些人东拉西扯的寒暄？
亚伟看着李炎的背影，手里拿着“车马费”沉着脸没说话。而一旁一个基金经理则一边抖动着手里的银行卡一边小声咒骂道：“这捉妖盟的老大这么年轻，之前还听说少年有为。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个纨绔二代嘛！什么李炎，什么之前还是券商的身份……我看都是扯!”
另一个人则在一旁搭腔嗯道：“可说不是吗！竟然不懂什么是花花轿子人人抬？这小子弄不好就是徐盟主的私生子！”
“我不管他是不是什么私生子，在媒体前面胡说八道什么？亏的大家还在拼命帮他圆场，一起捧着他！你们看看，你们听听他最后甩的都是什么片汤话！”
亚伟看着身后义愤填膺的基金经理们，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这些基金经理们你一句我一句说的话却已经正中了亚伟的下怀。
“亚伟，下次这个李炎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可别在喊兄弟了，这种人……我们伺候不了他。最后竟然说大家小基金的产品不要购买了。他是不用买，可也不能挡着兄弟们的财路吧？”
回头冲着说话的人嘿嘿苦苦了两声，亚伟即没点头也没摇头，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走了出去。
哐当……
李炎推开操盘室的大门。
在其想来，自己推开门看到的应该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色。此时每个操盘手应该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着。
刀建鑫和王家兄弟更应该为了今天千禾味页的情况努力厮杀着。李炎最不担心的就是资金的问题。昨天收盘之前资金到位了，李炎想都没想，潜意识里就已经判断好他们要用新进来的这笔钱直接拉升了股价。
可是……
刀建鑫手里抓着一把洽洽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千禾味页波澜不惊的盘面。
王家兄弟则一个手里拿着一瓶王老吉、一个人手里托着一瓶加多宝。兄弟二人似乎在闲聊这什么。
那些操盘手甚至有人已经趴在桌面上，晶莹剔透的一滩口水，已经侵蚀了桌面。
吴知霖坐在一旁，默默看着显示器屏幕里千禾味页的走势图。
“你回来了？”吴知霖在李炎进门的时候，就扭头看了李炎一眼。等他走到了自己面前的时候，这才出言打了个招呼。
“怎么回事？”李炎平静了几吸之后，话音略微平缓的冲吴知霖问了一句。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千禾味页里的对手盘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吴知霖冲着李炎小声叙述了一下盘面的情况。
这时候刀建鑫走到了李炎面前，咧着嘴小声说道：“出了早盘冲进来一些追盘的散户之外，后面就没什么显眼的情况了。我们张开了口袋，但是没有往口袋里钻的大鱼。”
954 来了
刀建鑫嘲讽刘志刘夫妇的同时，歪头看了眼桌面上吴知霖的手机。此刻手机屏幕可还在闪烁着来电话的荧光……
苦笑了几声的吴知霖，纤细两指轻轻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现在我让这些小鬼缠的都快精神衰弱了。”
李炎歪头看了眼吴知霖，笑眯眯的说道：“你不是京城的双面亦人吗？什么样的人你整治不了？你还能让这种人给你弄得精神衰弱？”
吴知霖还没说话，刀建鑫则在一旁苦笑着说道：“刘志丽虽然是小鬼，但是小鬼也有小鬼的道行。你以为手里擎着二郎神的方天画戟就能把她们夫妇给咔嚓了？人家玩的也溜着呢！这就好像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吧？可不咬……也着实恶心人！”
“狗？嘿！自从那啥以后，我特么见到狗比见到人还客气。”李炎小声咕哝了一句。
“有些人，有些事你犯不上和他们计较。只不过不计较又恶心的就是说的她们这种人。”吴知霖回应而来一句的同时，一旁的刀建鑫看了眼此时总算安静的手机接续说道：“你是不知道当初我那边的老总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李炎一脸好奇的笑着追问道。
刀建鑫指了指手机，歪头看着李炎沉声说道：“我原来认识的那个老总，被刘志丽和乔东升硬是送五车的字画。车！不是板车……然后她们夫妇俩就催促着要钱。我们那个老总后来都自称患上失眠症了。”
“失眠？他们这个和失眠有什么关系？”李炎不太理解，按道理来说，能当上市公司老总的人，总不会因为这单钱睡不着觉吧？
刀建鑫很快为李炎解开了疑惑。
“你是不知道，这对夫妇好像有病一样，就喜欢晚上打电话要钱，而且着电话一打起来就是很长时间。”
李炎苦笑着嘀咕道：“我能理解，毕竟她们白天也有自己的工作不是吗？”
“是啊！刘志丽和乔东升是有工作，但是晚上这份工作可是格外的卖力气。后来我认识的那个老总因为忍受不了不能睡觉的折磨，人家干脆不再用手机了！”刀建鑫说完这话，指了指旁边吴知霖的手机。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这一指手机。手机屏幕再次亮了起来。刘志丽的名字浮现在屏幕上，让人看上去隐隐觉得有种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的幻觉。
“后来，刘志丽夫妇得知我那个老总不用手机了，楞是没放弃。先是给公司其他人打电话，让他给个回话。后来他实在扛不住，干脆向董事会提出了辞职！”刀建鑫话音一落，李炎苦笑着说道：“不用这么极端吧？这点心里承受力都没有，还当什么上市公司的老总？”
吴知霖翻了翻白眼，冲着李炎瞅了一眼之后突然一把捞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直接塞到李炎手里说道：“喏，电话给你。你接一个试试看！如果电话接完了你没有胸闷气短仿佛晕车的感觉，你让我给你干什么，我就给你干什么！”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留余地，李炎看了眼吴知霖的双眸，笑嘻嘻的问道：“我干什么都成？”
吴知霖被李炎看的忽然眼神有些飘忽了，原本冰美人的容颜忽然爬上了些许的娇羞。但最红她还是点了点头轻轻恩了一声。
刀建鑫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里浮现出昨天晚上在九一看到的某些动作艺术片，瞬间浮想联翩。
不过在刀建鑫看来，吴知霖肯定和李炎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关系。不然那个女人会这么帮一个男人？而且不光是吴知霖，想来魔都的那个毕家大小姐毕佩琳应该也和李炎是情侣吧？
想到这里，刀建鑫脑海里蹦出了管委会的大小姐上官轩月。
咕噜……
刀建鑫轻轻吞咽了下嘴里的口水，心里忍不住腹诽。李炎不就是长的比自己帅吗？帅能当饭吃吗？为什么他这么好命？人世间为啥如此的不公平？
这些想法只是一瞬间划过刀建鑫的思绪。不过刀建鑫还是忍不住幻想李炎一挑三，真的成吗?
此时气氛有些尴尬，李炎拿着手机并没接电话的意思。看了吴知霖几眼之后，自己反而沉不住气了。扭头看了眼在旁边胡思乱想的刀建鑫问道：“然后呢？”
“额？你说什么然后？”刀建鑫让李炎给问愣住了。不过很快他就明白李炎在问什么了。清清嗓子刀建鑫嘀咕道：“还能有什么然后啊？电话可以不接，钱可还是要给的，而且一毛钱都不能少。我在的时候，就我知道的他们前前后后给了不少钱。光是一家公司就给了刘志丽夫妇汇了三千五百多万吧？”
李炎沉吟了一下，故意从吴知霖身边往外挪了半步说道：“难道……难道面对如此巨款他们就不怕吗？”
真的想不明白，要这么多不义之财真的敢花吗？他们的身份可不是寻常人！
想到这里，李炎忽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连忙追问道：“难道他们卖的字画真是价值不菲吗？或许这三千五百多万的资金里，大部分是字画本身的价值，他们拿到的只不过是个小幅的利润？”
“切，李总……打败你的真不是天真，确实是你自己的无邪啊！我就这么和你说哈，这些字画的作者卖给乔东升的时候，价格仅仅是从五千元到三五万元不等而已。后来我那个公司也鉴定过了，这些物品总共就价值五百万不到。也就是说……换句话说吧！他们以明显高于市场价的价格出售国画、油画、瓷器。通过这些东西弄了三千万！三千万啊！不是三千块……就是一个小小的小鬼！”
李炎歪头冲着吴知霖问了一句：“你给了她们什么东西吗？”
吴知霖点了点头说道：“给了……他们以对我名下这个基金公司审查的名义，索取了好处。”
“为什么？”李炎脸色一沉，冲着吴知霖追问了一句。对于别人来说，听起来是故事。但是罗到吴知霖身上，对于李炎来说那就是落在自己身上了。不管因为什么，李炎都不希望吴知霖受委屈！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李炎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是把吴知霖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
“资金合规的问题，以及基金审查等很多因素，如果仅仅是一条我也能想想办法。但是他们提出来的问题确实很刁钻。特别是资金注入方面，我确实有和银行的一些关联。不过这都是市场化的行为，所有人都这么做……”吴知霖小声辩解了一句。
李炎当然明白资金合规这个大帽子扣下来是什么结果。这种问题普遍存在，你说违规确实也违规了，但是如果说你没问题，也不会死死的揪着这些问题做文章。
“这些银行手续其实还好办，主要是你投德聚全的资金也是走的我这边的渠道。这个我只能想办法安抚他们了。”吴知霖小声再次咕哝了一句。
李炎一回身，看了眼吴知霖。如论如何李炎没想到吴知霖被这种小鬼要挟还有自己的原因。
“你到底给了他们多少好处？”李炎沉声追问了一句。
吴知霖轻轻叹口气，指了指自己说道：“从我自己的基金公司账面上挪出来五百万，还买了一辆刘志丽想要的生日礼物。”
“她过生日？”李炎下意识嘀咕了一句。
刀建鑫在旁边嘿嘿笑道：“她每个月都过一次或者两三次生日。”
李炎了然的点了点头问道：“买的什么生日礼物?”
“一辆奔驰c200!”吴知霖说完这话，接着补充道：“倒是不贵。”吴知霖歪着头秀发遮住了半边容颜。李炎能看到她嘴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许久之后，李炎这才徐徐说道：“我相“一夜暴富”是很多人都曾有过的幻想。也折射出金钱观值植根在每个人灵魂深处的真实写照。可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人不明白应该通过什么方式获取钱和价值呢？当金钱与我们真正想要守护的、真正想要的东西发生矛盾时，他们这些人会怎么选择？”
刀建鑫在旁边听了李炎的话，笑呵呵的说道：“李炎，你这碗鸡汤……我特么干了！”
言下之意，刀建鑫是想说：这逼！装的漂亮！
李炎挠了挠后脑勺，看了眼刀建鑫感慨道：“我说的是心里话……不是刚看了那个首富的电影吗？其实那部影片给我的感触很深的，电影也并不是为了展示有钱人的夸张生活。在我自己解读……它的落脚点最终落在了一个人面对金钱的态度上。我眼睛湿润的原因是为了救出遭到绑架的女主，那个男主王多余放弃了遗产，在金钱与爱情、人性面前做出了选择。”
吴知霖有些好奇的看了眼李炎，就听他接着说道：“那个为了继承遗产而苦恼的王多鱼，和那些因他有钱而来追捧的人，其实并无本质的区别，可以说，无论拥有多少钱，他们都是金钱的奴隶。但做出选择后的王多鱼依然富有，却不再被金钱操纵，而是真正成了钱的主人。这或许就是影片想告诉我们的，只有当你不再为金钱而活着时，你才能真正成为一个自由而富有的人。”
哐！
门被人推开，只听一个尖锐的女声道：“吴总，聊电影呢？好兴致啊！”
……………………
想到这里，李炎忽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连忙追问道：“难道他们卖的字画真是价值不菲吗？或许这三千五百多万的资金里，大部分是字画本身的价值，他们拿到的只不过是个小幅的利润？”
“切，李总……打败你的真不是天真，确实是你自己的无邪啊！我就这么和你说哈，这些字画的作者卖给乔东升的时候，价格仅仅是从五千元到三五万元不等而已。后来我那个公司也鉴定过了，这些物品总共就价值五百万不到。也就是说……换句话说吧！他们以明显高于市场价的价格出售国画、油画、瓷器。通过这些东西弄了三千万！三千万啊！不是三千块……就是一个小小的小鬼！”
李炎歪头冲着吴知霖问了一句：“你给了她们什么东西吗？”
吴知霖点了点头说道：“给了……他们以对我名下这个基金公司审查的名义，索取了好处。”
“为什么？”李炎脸色一沉，冲着吴知霖追问了一句。对于别人来说，听起来是故事。但是罗到吴知霖身上，对于李炎来说那就是落在自己身上了。不管因为什么，李炎都不希望吴知霖受委屈！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李炎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是把吴知霖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
“资金合规的问题，以及基金审查等很多因素，如果仅仅是一条我也能想想办法。但是他们提出来的问题确实很刁钻。特别是资金注入方面，我确实有和银行的一些关联。不过这都是市场化的行为，所有人都这么做……”吴知霖小声辩解了一句。
李炎当然明白资金合规这个大帽子扣下来是什么结果。这种问题普遍存在，你说违规确实也违规了，但是如果说你没问题，也不会死死的揪着这些问题做文章。
“这些银行手续其实还好办，主要是你投德聚全的资金也是走的我这边的渠道。这个我只能想办法安抚他们了。”吴知霖小声再次咕哝了一句。
李炎一回身，看了眼吴知霖。如论如何李炎没想到吴知霖被这种小鬼要挟还有自己的原因。
“你到底给了他们多少好处？”李炎沉声追问了一句。
吴知霖轻轻叹口气，指了指自己说道：“从我自己的基金公司账面上挪出来五百万，还买了一辆刘志丽想要的生日礼物。”
“她过生日？”李炎下意识嘀咕了一句。
刀建鑫在旁边嘿嘿笑道：“她每个月都过一次或者两三次生日。”
李炎了然的点了点头问道：“买的什么生日礼物?”
“一辆奔驰c200!”吴知霖说完这话，接着补充道：“倒是不贵。”吴知霖歪着头秀发遮住了半边容颜。李炎能看到她嘴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