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清风山。
据说,当年的杨家将抗辽的时候,就是被逼到了这里,最后枯骨就埋葬在此。
“老爷子,敢问您尊姓大名?”
我只是好奇,所以随口问道。
“好说好说,我叫杨天苍,不过,我也并非杨家后人,其实是祖上捡了回马枪的枪谱,所以就会了这么一套枪法!”
老爷子倒是不怕笑话,也很谦卑,没有硬吹自己是杨家后人。
“原来如此!”
清风山在吉省和黑省的交界处,这里山清水秀,但是却死气沉沉,隔着老远望气,就能看见山涧之间,满是绿色的瘴气。
很快,老爷子的故交就来接我们了。
“哎呦,老杨,我可算见到你了,上次你坠崖,我还以为你死定了,真是吓死我了!”
老爷子的故交是这里的村长,名叫杨三针。
之所以能成为这里的村长,还是因为他是全村唯一一个赤脚医生,所以竞选的时候,成了当之无愧的村长。
“别提了,上次差点就见阎王了,还好有马先生神奇的医术,瞧我这脑子,怎么忘了介绍了,这位是马先生,春城出马堂的老板,是咱们东北的出马仙,专看狼人的事!”
说着,老爷子为我做了介绍,我也和村长握了手。
感觉他手很粗糙,应该是没少受苦。
“马先生,我得给你隆重的介绍下,三针可是我的同门师弟,当初我们一起跟师傅学艺,我学武,他学医,就因为他选错了专业,小师妹当初就嫁给了我,没嫁给他,年轻的时候我们俩没少掐架!”
本来还和和气气的,但一听到“小师妹”,杨三针的拳头顿时握了起来,还捶了捶老爷子的胸口。
老爷子伤的是胸口,他虽然不知道,但胸口向来是人最软弱的地方,很容易伤及五脏,何况老爷子还这么大岁数了,他更不该朝人要害打啊!
“咳咳,这么大岁数了,还闹!”
老爷子倒是没当回事,只当是胡闹,不过我却记下了。
毕竟我是来看事的,村里的每个人都值得怀疑。
就在这时,村里跑下来一个年轻人,他着急忙慌的说道:“村长,杨叔,你们别闹了,咱们村又一个人得了瘟疫,快去看看吧!”
第1章
瘟疫横行,一死一伤
瘟疫?
我当时就愣住了,这个村上辈子是毁灭了地球吧,又是狼人,又是瘟疫,不让人好好活了?
我相信不光是我这么想,就连村里人恐怕也因为此事恐慌吧!
“治瘟疫的药还没研究明白?三针,你真是越老越废物了啊!”
老爷子当即嘲笑道,好像这两个老家伙斗了一辈子,临老了还互相掐架,真希望我老了的时候和江爱泽也是如此。
“唉,别提了,瘟疫太严重了,靠针法远远不够,还得有足够的草药!”
杨三针也是真的为难,从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就能看的出来。
很快,我们开车进了村。
就这么一小段路,杨三针还非得说我们城里人阔气,他很多年没坐洋车了。
“洋车”这称呼多有年代感,好像他上次坐车像四五十年前似的。
果然,一进村我才明白他为啥有这么个称呼。
这村子也太落后了,各家各户还是用栅栏围的院子,房子也都是稻草和泥土盖的,就连房顶铺的也是黑色的青瓦,八十年代可能都不用这种瓦了!
最主要的是,村里几乎没什么机械化的东西,都是靠人工,就连闸草都是用斩首式的大闸刀,各家各户还能传来“哞哞”的牛叫声,鸡飞狗跳的生活比我在榆林村时还简陋。
要不是还有村长这么个称呼,我可能会认为这里已经脱离了国家的管制。
来到了那个感染瘟疫的人家,听说是叫二蛋,我看他身体挺硬朗的,一身的腱子肉,皮肤黝黑。
但身体却散发着绿色的气息,和老爷子受伤时很像,但却没有明显的伤口。
“二蛋,你怎么样啊?”
杨三针瞬间扔出三针,逼的他吐了口血,呼吸畅快了不少。
“咳咳,我……咳咳咳……”
刚说了一句话,他就不行了,看那样子都快把肺子咳出来了。
江爱泽急忙缩在门口,离得远远的。
“天哥,这是瘟疫,肯定传染,咱还是离远点吧!”
蓝道骗子也跟着附和道:“对啊,马哥,咱们是来打狼人的,可别折在传染病上。”
“你们俩滚远点,别妨碍病人!”
我没好气的骂道,随后走上前,用灵力在二蛋的身体上走了一遭,让他呼吸尽量顺畅一些。
但恰恰这时候,杨三针施的那三根针突然掉落。
怎么感觉他不是在帮忙治病,而是故意激发药性,让他病情加重,说不出话来,我走的也是这根筋脉,所以才挤掉了他的银针。
是我想多了吗?
“好些了吗?”
二蛋果然不咳嗦了,还呆呆的说道:“我昨晚打算去找村长谈果园的事,刚进牛棚,就……”
话说到一半,二蛋突然晕了过去。
唉,白忙活了!
“好了,二蛋需要休息,大家先退出去吧!”
杨三针几乎是把我们赶出去的,我们只好听从安排了。
“村长,他刚才说昨晚去找你出的事,难不成你跟这次瘟疫有关?”
我这人说话直,当场质问道。
一听这话,杨三针还没说话,老爷子倒是帮着解释道:“马先生,你想到哪去了,三针就是再糊涂,也不可能害自己的村民啊!”
“对对对,昨晚我在家睡觉,一大早就上山采药,忙活完了就去接你们,我连家门都还没进呢!”
这些话要是真的,他确实没动机,而且也不至于害人。
因为他一直在维持一个好村长的形象,我确实没理由怀疑他。
到了村长家,我发现门口确实放着一筐草药,而且都是治肺病的,很显然他暗地里没少忙活怎么治瘟疫。
“老婆子,出来迎客了!”
隔着大门,他就大喊。
可是半天都没回应,他只好自己推开了门,接引我们进去。
“老婆子,快出来了!”
他又喊,可是依然没动静。
他嘴里还念叨着:“老婆子去哪了?”
左找右找,他突然跪牛圈门口了。
我们急忙跟过去,顿时看见了一个老太太的尸体,还有一个死了的牛。
老太太头被咬掉了一半,脑袋上都爬满了苍蝇,肉还没腐烂,但却隐隐有些发臭的味道。
牛死的就更惨了,腹部有三道爪痕,肠子流了一地。
好家伙,真是一桩惨案啊!
“我这还叭叭的给人看病呢!我婆娘都被狼人弄死了!”
“该死的狼人,我一定要宰了你!”
杨三里拿起锄头就冲了出去,尽情的狂吼,丧妻之痛险些把他气晕过去。
老爷子急忙上去扶住他,劝慰道:“三针,别哭了,我们一定想办法帮你报仇,那狼人必须死!”
“唉,早知道我昨晚就不该让老婆子去开门,昨晚我听见外面有人喊,就让她去开门了,我当时太困了,就没注意她没回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