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给我送上一套新衣裳,知道我不喜欢穿西装,还专门给我准备了一身休闲装,都是针织手工的衣裳,看似地摊货,实则贵的一批。
“我已经给马先生安排妥当,您更衣之后,就随我出去,我一定让你好好感受外面的花花世界!”
他退出牢房后,我也换好了衣裳,出了牢房。
门口处,邢玉森亲自给我们开的门,那模样又委屈又好笑。
“邢玉森,身为巡捕房的总捕头,现在亲自给我一个“嫌疑人”开门,很不爽吧?没办法,谁让人家陆禅生有钱有势!
我也曾想过尽心尽力的帮你办事,可最后才发现,你们都是一群倒打一耙的伪君子,我这人最不喜欢伪君子,也不喜欢牢狱之灾,我现在只想过逍遥快活的日子,从今往后,你还是得叫我马先生,而我再不会叫你一声邢叔!”
话说的很绝情,但句句在理。
“你就是杨民诉身边的一条狗,废物!”
我嘴角勾起,无情的嗤笑道。
第11章
苗疆金蟾,暹罗驾到
邢玉森攥紧了拳头,眼睛都变得血红。
他朝着我一拳轰了过来,力道可不小,伴随着拳风虎啸而来。
不过,他距离我太远,动作幅度有点大。
我向后一退,但动作表现的很缓慢。
被他一拳打中,我忍不住呕出了一口老血。
演个戏而已,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马小子,你做的够绝,下次再见面,你我就是敌人,我定不会放过你!”
打了我一顿,还威胁我,这是人干的事?
“下次见面,我可就是守法公民了,你奈我何?哈哈!”
我仰着头笑出了声,笑的是这个时代。
小小的春城都有如此情况发生,不排除其他城市也有类似的情况,但被欺负,被冤枉的人,他们却没这么好命。
上了车之后,我们直奔碧海潮生。
在牢里待了一天一宿,可把我给憋坏了,我……连嚎了十几曲嗨歌。
身边的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公主都看急了,其中一个坐我腿上娇嗔道:“哥,别唱了,摸一会儿吧,要不老板怪罪下来,该说我们没伺候好你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无奈的说道:“我啊,刚从牢里出来的,晦气,还是不摸了!”
陆禅生见我兴致不佳,坐在一边,淡淡的说道:“领班,去换一批洋妞,今天一定要把马先生伺候好!”
“不必了!”
我当场拒绝了他的好意,这逼该不会觉得灌我酒就把我给灌醉吧?
“让她们出去吧!”
是时候该谈正事了,我倒是没什么,我是怕陆禅生放不开。
他也领会了我的意思,摆了摆手吩咐道:“马先生喜欢安静,都下去吧!”
等到众人退去,陆禅生才整理了下长袍,笑问道:“马先生对我的安排不满意?”
“很满意,只是我迫切地想知道,你要这块佛牌究竟有什么用,能让你我化敌为友,甚至还想拉拢我!”
我的反应很正常,是个人就会对这种反常的现象感到狐疑。
“既然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第一,我欣赏马先生的实力,并且深知我们是同一类人。
第二,你也知道,我是叛离苗疆的人,身上背着阴面先生的名头。
据说这块佛牌里面藏着修炼精神力的秘笈,我若是把他交给天师府,纯阳真人就会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说呢?”
这倒是没错,他没有骗我!
还以为他是给暹罗王抢的,原来并非如此。
纯阳真人未必是暹罗王的对手,就是因为精神力远远不及,但若是让他参透了佛牌,或许还真有可能将天师府的势力拓展到大夏之外。
如此大的功劳,别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把他洗白都有可能。
“说得好,说得妙,那我是不是也该为自己谋一份保障?万一我把佛牌给你了,你反倒是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把我给杀了,我上哪说理去?”
我的顾虑合情合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给你解蛊!谁能动的了你?不管你喜不喜欢钱财,我都送你碧海潮生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何?”
待遇确实不错,要不是我心存大义,我考虑跳槽了。
“诱惑力不大!但我听说你叛逃苗疆的时候,偷了苗疆的金蟾,如果你能把他送给我,或许我可以相信你!”
“你……”
陆禅生拧着眉头,但随即又变的和颜悦色,笑呵呵的说道:“金蟾?你要它没用啊,那玩意剧毒无比,沾上一点毒液神仙难救,何必冒险啊!”
“你换不换吧!”
我从储物戒里取出佛牌,晃在他眼前!
“换!”
他眼前一亮,突然朝我扑了过来想夺我的佛牌。
我急忙躲开,尴尬的笑道:“陆禅生,你急什么?该不会这么快就暴露本性,要越货杀人了吧?”
“哪能啊!既然你想要金蟾,那我就交给你!”
终于,他见到佛牌之后就忍不住了,之前的顾虑也都抛之脑后了。
跟随他的脚步,我们上了碧海潮生的顶楼。
顶楼的一间密闭的空间里,里面是仿生物学制造的一个空间,花草树木,鸟语花香,正有个一个拳头那么大的金蟾趴在荷叶上。
下面赫然有一条小臂粗的大蛇,对它蠢蠢欲动。
“小心!”
大蛇突然上身翘起,毒牙都露了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大蛇已经咬中了金蟾的身体。
“嘶!”
下一秒,我就倒嘶了一口凉气。
看似凶猛的大蛇,它这辈子算是直了。
没想到还有毒液效果这么快的动物,只是轻轻沾了一下,大蛇的身体就僵硬的坠落下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要知道,蛇的生命力可比人还顽强,一瞬间就被秒杀,那得多毒啊!
“你现在还有机会换个条件,你也看见他有多毒了,碰上他,你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就连我,当初都是用了十几种一品蛊给他做了食物,才请它出来的!”
这我倒是有所耳闻,这只金蟾的寿命已有几百年,送走了苗疆养蛊人一代又一代。
寻常食物,它不吃,只吃蛊。
“我倒是对它更有兴趣了!”
我非但没改变主意,反而缓缓地走了过去。
“你自己不要命,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你把佛牌交给我,我把金蟾送给你,只要你有命拿!”
陆禅生咬了咬牙说道,好像我受死他不高兴似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狂放的笑声。
“佛牌是我泰铢暹罗殿的东西,你们这帮小偷,是时候该交出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走廊长十几米,我们愣是没看见声源在哪!
陆禅生一惊,当场惊呼道:“糟了,是暹罗王亲自来了大夏,这就是精神力!”
“蛤??”暹罗王亲自来大夏?
“陆先生,你我向来是合作关系,但你迟迟不肯将佛牌交出来,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有占有之心?”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陆禅生竟然悬空而起,脖子上有一道深深地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