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影响我有两个老婆,而且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为了成功的打击她,我还在她面前夸了我我老婆一波,蒋欣让我纳妾,但我没那个精力啊!
这些日子给我忙的,都没跟向雨柔温存一下,甚至还没拿她的一血。
“哼,用得着一遍一遍的强调嘛!”
杨真真气的直跺脚,没办法,我天生五弊三缺,未来还不知道怎么样,沾了太多桃花,对我益处不小,但太对不起她们了。
这时,杨民诉推着轮椅上的邢玉森一起走了过来,他们倒是没搞得多隆重,只是简单的迎接我。
“呦,这不邢叔嘛,一天没见这么拉了?”
昨晚还一瘸一拐的给我撑场子,今天就坐上轮椅了,看来伤势不光没有好转,甚至病情还加重了。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要不是我被杨省首带病拖走,为了救你,我至于破伤风吗?医生可说了,再这样折腾下去,我可就得截肢了。”
对于一个体术高手来说,若是真因为我截肢了,那我这人情可就欠大发了。
幸好我有虎撑摇铃,不然想治好他的腿,还真需要一些时间。
“赫赫阳阳,日出东方,手持虎撑摇铃,一掌分散阴阳,百病消除,铃铃铃!”
口诀停止,虎撑摇铃还在“叮铃铃”的响,灵力散在邢玉森伤了的那条腿上,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也许是因为他常年习武,体质本身也强劲,所以虎撑摇铃发挥出了几倍的功效,他竟然能站起来了。
“亲娘嘞?马小子你这医术恐怕比天师府专业的符医都强,马家真是出人才。只可惜,天才往往是人嫉妒,树大招风,不然马家也不至于流落至此,可惜啊!”
马家一脉单传,但往往是奇门中实力无上限,岐黄五术最精深的一脉,所以才会如此树敌。
外婆当年就是实力强劲,才有霸道的资本。只可惜,那几个伪君子利用捉旱魃的借口,与外婆强行斗法,害死了他。
外婆的灵台倒了,散功是导致她死亡的直接原因。
所以,我从小就把灵台上供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所以我绝对不可能重蹈覆辙。
“可惜什么?迟早有一天,我会让这世上的人清楚,我马天意才是奇门中最强的人,我可以接受所有正义之士的依靠,但绝不允许那些伪君子,斯文败类,阴面先生投奔,我要重新整治奇门,匡扶正义。”
我的身份逼我这样做,我的命运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我的使命亦如此。
就在这时,中年保姆跑了过来。
“杨哥,老太太又病了,你快去看看!”
杨民诉平时很亲民,不摆架子,所以保姆都直呼其杨哥,听起来就觉得亲切。
“那我就先失陪了!”
说着,杨民诉急忙往回跑。
我急忙跟了上去,说道:“咱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嘛!我这次前来,就是想为令母看病的!”
“感谢!”
跟着保姆进来老太太的房间,里面阴沉沉的,常年不透光。
里面的绿植,花卉,倒是不少。
从风水上讲,这间屋子门窗闭塞不通风,坐落的位置更是南巽位,风水都给挡的死死地,哪怕她不中蛊,估计也活不长啊!
老太太躺在床榻上,喘气很吃力,胸口大幅度的一起一伏。
“老太太印堂发黑,面色发青,小腹处肿胀,中邪蛊至少半年往上,就算你每个月能给她拿到解药,邪蛊还是会不断长大,啃食她的五脏六腑。说白了,活着还不如死了,遭罪的很!”
我为老太太把了脉,清楚地感受到了两种气息的存在。
老太太气息微弱,但里面的邪蛊却是神采奕奕,精神饱满。
“邪蛊分四品,一品至强,控蛊者都无解。老太太中的就是一品嗜血蛊,如果能辨血化验的话,你就会发现老太太现在已经是贫血的状态。
现在它已经寄宿在体内半年有余。也就是说,光靠解药压制,已经是大限,或许从一开始陆禅生就没打算让老太太活着。”
我是通过这只蛊的习性,以及老太太的反应,才猜出蛊的品种。当然了,我无法确定它现在的位置。
如果我有二郎眼的话,那就可以银针刺穴,精准打击了。
但开启二郎眼难上加难,必须要有七位姐姐牺牲性命才可以。
当然了,如果她们某一日能突破鬼将,我布下二郎阵,他们每人给我输一半的元气,我就又能多开一脉,第十脉,二郎眼!
“那岂不是无药可解?”
杨民诉有些急了,也难怪,听说母亲被折磨成这般模样,他只能无能狂怒。
“倒也不是!虽然没办法解蛊,但是却可以把它给引出来,只不过这药引子,可不太好找!”
说他好找,他也好找,说他不好找,一般人也找不着。
“嗜血蛊算是比较少数有灵识的蛊,它迫切繁衍后代,所以和男人一样,都是用下体来思考的动物,只能由公的把母的引出来,或者母的把公的引出来……”
二人恍然大悟,但随即说道:“马小子,你有把握吗?”
“当然,只不过,在春城再找一个一品蛊师,有点难啊!”
苗疆养蛊人居多,但能炼出一品蛊的不过十余个,能炼出嗜血蛊的,一只手都能扒拉过来,更何况我们不是在苗疆,而是在春城。
“我现在发兵清剿碧海潮生,陆禅生狗急跳墙,一定会给我下蛊!”
第5章
俩老狐狸,梁冰转性
杨民诉也是个急性子,我真怀疑他这智商是怎么当上省首的,发兵清剿碧海潮生,逼人家下蛊,那万一人家下的不是嗜血蛊,而是其他的呢?
那不就撞枪口上了?
“您慌什么,马小子既然都把法子提出来了,你还愁他没法子找到一只嗜血蛊?”
我还没阻拦,倒是邢玉森故作聪明拦住了杨民诉。
好家伙,这是明摆着往我身上扣黑锅呢!
不过,让他猜中了,我确实有个办法。
“看我干什么?我是有办法,但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失败了的话,老太太的命可就彻底保不住了!”
被两个老男人这么满怀期待的盯着,我浑身不适,甚至起了鸡皮疙瘩,浑身不适。
“你说百分之十,那保守估计就能有二十!”
“保守估计二十,那往大了想,就至少四十,对吧?”
俩人好像数学鬼才,一步一步地给我算里边去了。
说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家宴,最后倒成了一场表扬会,二人把我抬得老高,我甚至都认为陆禅生在我眼里就是个渣渣了,一瞬间迷失了自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我将腕粱和蝎腿的事和他们讲了一通,二人表示震惊。
“这块就是暹罗王的佛牌,邢叔你也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毕竟邢玉森在奇门中和泉叔并列,见识也比我更多,说不定可以看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