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下了,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见她总是缠着我,总是捣乱,邢玉森有点不耐烦了,所以他冷着脸说出了冷漠的话,想要赶她走!
也不知道杨真真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装傻。
“没事没事,我觉得他肯定需要人在旁边打下手,我愿意代劳!”
一个女孩子,能做到她这么主动的,真是不多见了。
但是,我并不需要她啊!
“我说了,你可以走了!”
邢玉森的语气更冷漠了,说的也够直白了,杨真真脸上的笑容也越发僵硬。最后,甚至已经有点愤怒了!
“哼!我告诉我爸去!”
她气鼓鼓的离开了,总算是清净了不少。
不过,她爸是谁啊?
邢玉森乃是堂堂总捕头,还会怕了她爸?
两分钟,就两分钟的时间,邢玉森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跟个三孙子似的,电话接的那么透溜。
“哎,好的,哎,我明白了,我一定保护您女儿的安全,好的,好的……”
他接电话的语气,都变得温柔了。
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人是怎么保持两副面孔的。
电话挂断了,他冷着脸说道:“我真后悔得罪那小娘们,她爸竟然是杨民诉,咱们春城的省首!”
“嘶——”
连我都倒嘶了一口凉气,刚才我是不是甩了省首女儿的面子,出马堂还没在春城站稳脚跟,该不会受到波及吧?
“杨省首也听说了向光私人医院的问题,如果一天之内我们没解决,为了避免病毒扩散,他会安排军方严肃处理,到时可能一个都活不了!”
可以理解,毕竟那些中降的人,已经不能算人了,如果扩散出去,恐怕会酿成大祸!
一天的时间,合情合理!
这时,杨真真又走了过来。这一次,她昂首阔步,好像真是个大小姐的做派!
“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可换来的却是疏远,冷暴力,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春城省首的女儿,你们还赶我走不?”
她嚣张的样子,又欠儿又可爱,让我觉得又气又好笑。
我和邢玉森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对不起了!”
突然被两个一老一少的大男人围着,杨真真怕的捂着自己那搓衣板的前胸,颤巍巍的问道:“你们要干嘛?”
我将熟练地将她双手捆绑起来,将她控制住了。
“你父亲让我们保护好你,当然了,我和刑捕头一致认为,保护你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绑起来!”
“你……你们无……”
她话还没说完,我当即把鞋脱了下来,把今早晨刚换的袜子脱了下来,闻了一下,不臭,刚好适合塞她的嘴里。
“老实点!”
“唔唔唔——”
她想反抗,却被捆着,想说话,嘴被堵着,那小表情又难过又气愤,我都忍不住想笑了。
此时,被铐住的捕快也清醒了过来。
“太恐怖了,里面的人见人就咬,都是丧尸,他们已经不是人了,请求组织出兵歼灭!”
果然,不止是杨民诉有这个想法,就连一个普通人都是这么想的。
幸亏遇上了我,不然医院里的那些人恐怕都得死。
我和邢玉森对视一眼,淡淡的说道:“看来,也就只有咱们俩一文一武能办这件事了!”
我穿上了外婆那件出马神袍,拿上了神鼓,意气风发的进了医院。
如我所想,里面果然乱作了一团。
尤其是闻见了生人的味道,那些中降的人疯了似的朝我扑了过来,邢玉森抄起警棍就迎了上去,短短几分钟就打翻了十几个。
“你给我护法,我来控制他们!”
这些人虽然中降了,也与丧尸无异,但他们本质上的区别是丧尸是死人。
而他们是活人,只要是活人,那就有心跳,一定会被我的出马神鼓所波动。
“就依你说的办!”
邢玉森不会术法,说白了就和泉叔一样,莽夫一个,但这件事不是能用武力解决的。
“砰——”
我敲响了神鼓,仅一瞬间,那些中降的人张牙舞爪,想要扑过来,突然定住了脚步,整个人都随鼓声荡漾。
“砰砰砰——”
鼓面波平,再度震荡,所有中降的人都被我再度控制,他们貌似很喜欢听鼓。
渐渐地,他们已经和鼓声融为一体,心脏的波动也随之动荡,我敲的越来越急,灵力也散发的越来越快。
“马家小子,你悠着点,我怎么感觉你要虚脱了!”
邢玉森作为前方主力,都观察出了不对劲。
我确实有一点虚脱的感觉,因为这次敲的是动魄篇里的控灵鼓,耗费灵力之多,根本不是我一个小小玄阶能承受的了的。
“没关系,就差最后一曲了。”
“砰砰砰——”
即便是强撑着,我也要把它敲完。不然,前面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噗!”
最终,那些中降的人尽数倒下,而我也不负众望的吐了一口鲜血,灵力被抽干了,就如同江河枯竭一般。
“要不要这么拼,刚上来就放大招,待会遇上甄向光,你不是必死无疑?”
邢玉森似乎没把自己算在内,他似乎都忘了自己是个高手了。
难道是我的风头太盛,甚至对自己不自信了?
“没关系!”
我盘膝而坐,静静的恢复着体内灵力。
就在这时,二楼的天台上,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穿着白大褂的俊男走了出来。
他趴在楼梯扶手上,轻蔑的笑道:“二位就是来对付我的?”
第11章
常爷胡闹,中傀儡降
他身上黑气纵横,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
“二位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国籍是泰铢,国内无法审判我,而我为泰铢做的贡献,那可不是一星半点。
这些年,我在那边靠降头术赚大发了,纳的税已经几亿,除非你们能杀了我,不然你们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这家伙是嚣张的一批,自认为财力就是他骄傲的资本。
“正有此意,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一命抵命是应该的,不然亡魂难安!”
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慕洋犬,就算他没干坏事,我都看他不爽,何况他现在还干了坏事,我要为那些死了的人讨个说法。
“一个出马堂仙,一个体术无敌,你们都是奇门中人,但比起降头术,简直就是垃圾,我在国外几年,就比你们几十年修为高了!”
侮辱我们就算了,他竟然还侮辱大夏的奇门,是可忍叔不可忍,婶儿也不能忍啊!
邢玉森比我想象的脾气还急,身体一跃而起,稳稳抓住了二楼的扶手,借助扶手,他一翻身就上了二楼。
要知道,像医院这种建筑,一楼普遍比较高,一楼到二楼之间,至少五米的距离,他的体术确实不比泉叔差,何况他也年近五十了。
“这就急了?你的对手不是我,是他们俩!”
突然,从走廊的两头,走出了两个人。
一个是赤膊着上身,浑身肌肉爆棚,不是一般的夸张,他肱二头肌各缠着一个白色的丝带,腰间围着一个金腰带,下面是一条宽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