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跳下了楼,而且就距离我几百米的位置。
不过,个中原委我确实不理解,也不知道网上说了些什么。
“可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难道……”
毕竟禽兽的事,我看过不少,万一她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也想跟着一起叫板,把事情扩大化,那可就有损阴德了。就算她送再重的礼,我也不想答应。
“那个老教授是我爸!”
我正疑惑,任紫萱说出了答案!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我狐疑的问道:“那你请我帮忙,是打算帮他平反?”
“没错,我知道你的本事,也相信这件事只有你能处理,而且非你不可,我爸是冤枉的,你会帮我对吧?”
她说得这么真切,我当然要帮帮忙了,开门做生意,赚谁的钱不是赚。
“我要去现场看一看!”
这件事,不能光听任紫萱的一面之词,我看到的,她听到的,都是片面的,我必须要亲自去查一查。
“那我跟你一起!”
任紫萱拿上我椅子上的裤子,亲自帮我穿上了。
好家伙,这才是求人的态度嘛!
博士后大楼,是一栋宿舍楼,任紫萱她爸任初墨,号称当代的文豪,所做的诗词歌赋,配合当代的音律,好多明星都求他写词买歌,头几年掀起的古风歌热潮,都与任老爷子有不可思议的关系。
任紫萱出示了门牌,我们很顺利的就进了宿舍楼。
不得不说,老爷子的地位确实崇高,整栋宿舍楼,八楼采光最好,而且最好最大的一间东朝阳的房子,就属于任老爷子。
进门后,就是一个古色古风的办公室,客厅里挂着的都是水墨文化的书卷,背景是一个大书架,里面都是不少文词歌赋。
通风好,室内有鱼缸,鱼缸养的是锦鲤。
风好,水好,跟风水确实没什么关系。
“紫萱,爸都成这样了,你就别来了,再让爸连累你,那些记者肯定又要胡写乱写,连带着你一起被诽谤!”
任初墨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留着胡须,倒是有些文豪的气质,屋子里陈设也不是那么板整,可见他不修边幅的气质。
能看得出来,他很心烦,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也难怪,一个人人敬仰的大文豪,突然成了众矢之的,又被小编们胡乱编写,现在名誉扫地不说,人设都彻底崩塌了。
“爸,我是来帮你的,这位是出马堂的马先生,最精通风水玄术,前几天将军府的事就是他看的,本事大着呢!”
任紫萱急切的介绍我,就好像介绍男朋友一样。
“出马堂?我记得摩天大厦也是你看的吧?黑山乱坟?先生啊,你快请坐!”
任初墨当场站了起来,扶着我坐在了沙发上。
我感到很荣幸,所以急忙客气道:“老爷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能帮的就帮一把!”
“好,那我就说了!”
任初墨大喘了口气,舒缓后说道:“那个女同学,平时喜欢搞直播,就是你们说的才艺主播,平时咱院里不是很熟,但她为了让我写歌,经常给我打饭,还亲自给我送上来,每次我下楼的时候,她也车接车送,搞的媒体全都误会了,都说我潜规则她!”
原来她烦心的点在这里,难怪人设崩塌的这么快。
“昨天我给她写了一首词,她也挺高兴的,可是笑着笑着,她就到了窗边,我感觉她就像是被扔下去的一样,然后我到窗口一看,当场就摔死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她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蕾,还是个小姑娘啊!”
还有灵异事件?
循着他说的方向,我走到了失事的床边。
床下倒是没什么,但地上的一滩白渍,却让我当即一惊。
“这是什么?”
我摸了一下,滑滑腻腻的,还有点腥臭味。
“我正要说,昨天她被扔下去的时候,地板就像有人走动一样,啪啪的,然后,就留下了一排脚印,等干了之后,就是这样,一滩一滩的白色!”
如他所说,白渍直通门外。
脚印不是别的,是尸油,而且至少是十二人油的尸油小鬼,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十五年前在吞天地的那个油腻胖子!
“老爷子,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第2章
再沾因果,一首情诗
“我爸这个人惜客好义,来者不拒,在学院里也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甚至私下还资助贫困大学生,他怎么可能会得罪人?”
任初墨还没说话,倒是让任紫萱给一顿夸。
已经被人判定成老流氓的任初墨,再听到这些话,就如同听见了讽刺一般,脸色极为难看。
“来者不拒?我看不见得吧?”
我看了眼墙上的字画,有一幅不是水墨画,而是一个古风的中年女人,这是一幅粗浅的肖像画,可能由于任初墨只会画水墨,对肖像却是一知半解,所以画出来的画也给人一种蹩脚的感觉。
而这幅画里的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吞天地的江土娘娘。
“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恐怕只有你爸爸自己知道!”
既然他不说,我也不多问。
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一听我姓马,又是出马堂的人,就这么兴奋了。
黑山乱坟和摩天大楼,那两件案子,确实有不少人知道,但不该是他一个老教授了解的这么清楚,原因只有一个,他一直在关注出马堂。
“我可以说,但是……我不想把你也卷进来,因为你是她的恩人!”
任初墨纠结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件事跟我脱不了干系,因为这是我的因果,可以这么说,他只不过是个引子。
“没猜错的话,你得罪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鬼,他是一个油腻胖子,对不对?”
我的话刚说完,任初墨就一个踉跄,倒退了两步,惊诧的坐在了沙发上,好像看见了鬼一样。
果然被我猜中了,是油腻胖子找上门来了。
“刚才进屋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你种了那么多绿植,唯独中间那个花盆里,寸草不生,因为那是吞天地的黑土!”
十五年前,被油腻胖子给逃了,再见面,没想到我和他又沾上了因果。
任初墨惊诧的说道:“别说了,我真不想把你也卷进来,要说死,二十年前我就该死了,我就不该活到现在,还是让油腻胖子给我个痛快的吧!”
“爸,你在说什么?”
我们二人的对话,神神叨叨的,倒是把任紫萱给搞懵了。
“二十年前,我才刚考上博士,当时我和你妈在吞天地写生,被一群城隍狗叼进了城隍庙,当时你妈妈肚子里还怀着你弟弟,还有两个月就能我们父子就能见面,谁知,一天一夜的功夫,你妈妈就成了倒挂腊肉,你弟弟也被炼成了尸油小鬼,当时我吓傻了,误打误撞的进了江土娘娘的闺房,是她为我平反,还将我放出了吞天地,我记她的恩,回来就把她的画像画了下来!”
想不到任紫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