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铁。
“开枪啊,你倒是开啊!”
我上前一步,快速抓住他的枪口,他顿时朝天上开了一枪,幸亏我速度够快!
“信不信我崩了你!”
夺过枪,我指着他的脑门。
他并没有马上求饶,而是第一眼就看向了胡凤娇。
胡凤娇双手交叉在胸前,婀娜多姿的朝我走了过来。
“出马堂的小帅哥,你火气怎么这么大,要不要我给你消消火?”
她诱人的红唇轻启,我神情顿时恍惚了一下,枪差点就脱手掉下来了,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
才一句话,就把我迷的勾魂摄魄了。
“我不想让含过别人家伙的嘴来帮我消火,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带走任紫萱,谁拦我,谁就是我的敌人!”
我缓了半天才回过神,就好像被魅惑了一样。
“三少,依你看呢?”
胡凤娇很诧异,当即看向了三少!
毕竟那是他老婆,他点头了,我才能把人带走!
“不行,紫萱是个弱女子,交到他们手里还不知道什么结果,我不同意!”
他倒是蛮倔强的,枪都指脑袋上了,还是不肯放人。
“那我要是非要带走呢?”
我朝着天上扣动了扳机,他竟然还是没害怕,只不过身体自然反应的一哆嗦。
见状,任紫萱停止烧纸钱,站起了身。
“别伤害我老公,我跟你们走!”
第7章
无耻绳技,外缠观音
任紫萱站起身,用丝帕擦了擦眼泪,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足见她对死者的尊重。
双眸明亮水蓝,鼻梁高挺,双唇饱满,皮肤白皙,这是典型的女强人的面相,再看她盯着我们发愣的眼神,好像很陌生。
“紫萱,他们俩一看就不像好人,你别跟他们走,有事我替你扛着!”
三少有情有义,任紫萱又楚楚可怜。
说真的,我倒是觉得恶霸是我,他们倒是很无辜了。
“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没做就是没做。”
这时,她默默地走向我们。
靠!
明明是我被砍了,凭什么我一个受害者还要心软?
“小泽,给她绑上!”
自从上次得到了储物戒,我专程在里面备上了很多实用的工具,比如铁锹,绳索,各式各样的刀具,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江爱泽接过绳子,绑了十几分钟,终于绑好了。
这时,三少骂道:“紫萱,你不能跟他们走,他们不安好心!”
“放屁,我们只是……”
我刚要辩驳,就被自己人把话噎回去了。
江爱泽真他娘的是个人才,难怪他绑了那么长时间,这他妈妥妥的情趣束缚术啊!
只见任紫萱羞红着脸,两座玉峰被江爱泽勒的很明显,配合江爱泽花式的绳技。不得不说,大师,我悟了!
“天哥,你刚才给我的绳子那么长,我懂你的意思!”
“蛤??”我这条绳索,是怕哪天坠入悬崖,或者需要下墓所用的绳索,哪知道这小子把我想成了那种人。
“不管了,带走!”
虽然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但没办法,谁让我也是受害者呢!
“今天,我马天意把话放在这,将军府若是敢反抗,那就帅府就宣战,到时候看谁强谁弱,不想把百年的家底败光,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等我查清楚了,这个女人我自会释放!”
恐吓了他们之后,本来还蠢蠢欲动的大少和三少,顿时放下了手上的小动作,他们丝毫不怀疑我避过子弹,就能将他们秒杀。
直到我上了车,他们也没敢赌。
刚一上车,江爱泽就从手扣里取出来了一个东西堵在了任紫萱的嘴上,小球的皮带是黑皮的,小球是透眼的,这他妈不是情趣用品?
我真是醉了!
这家伙哪来这么多家伙事,我真怀疑陶小桃是怎么经得住江爱泽折磨的,或许两个人都好这口吧!
很快,我们赶到了江爱泽的别墅,把任紫萱绑在了他家的地下室。
“我问你,为什么砍天哥?”
江爱泽拿着小皮鞭,抽在了任紫萱白皙的藕臂上,上面马上多了一道浅粉色的红印,又多了一份情趣!
“我没有,我是礼科院的导师,平时最注重礼节,你们明摆着栽赃我,今天你对我的侮辱,他日都要成为呈堂证供!”
任紫萱歪着头,倒是还挺倔强。
“给她看看监控!”
刚才在将军府,她一直跪在灵堂哭,监控都没看,也难怪她会以为我们欺负她了。
当监控看完的一刹那,任紫萱果然诧异的说道:“这……这里不是我的梦境吗?”
“梦境?”
我和江爱泽同时一愣,随即骂道:“你胡扯什么,别跟我说你有梦游症,那些都是坏人洗脱罪名的手法,你是礼科院的导师,最注重礼节,不应该撒这个谎!”
“我真没骗你们!”
见我们不信,任紫萱辩解道:“我昨天确实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特别想砍死一个人,然后就去厨房拿起菜刀,走了很久把他给砍了,然后我被制止住,废了好大的劲才逃出来,醒来的时候我闺蜜还在我旁边躺着,说我一定是做噩梦了!”
“如果这是法庭,我可以听你辩解,但这是我们的地盘,你再这样胡说八道,当心我抽你,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他妈的!
合着你这一套说辞,我就白让你砍了?
“起初,我也怀疑我梦游了,因为我起来的时候,牙龈上还有血,下巴也不是一般的疼,总感觉像被打了一顿似的!可是我闺蜜说,我整个白天都在床上躺着,根本没有离开过!”
她的表情很真诚,好像确实没说谎。
“你闺蜜是谁?”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就一定是她闺蜜在说谎,难道她闺蜜是岳灵珊?不然哪个女人能这么恨我!
“我闺蜜你们见过的,就是今天的二少奶奶,当年我嫁给了耀阳,她嫁给了耀辉,我们明面上是妯娌,背地里我们还是好闺蜜。”
是她?
二少奶奶是她闺蜜?
“我确实见过她,而且不止见过一次,前天她来过出马堂,说夫妻不恩爱,难求子,所以我给她扎了一座纸观音。”
我把那天的事,简单的跟她说了下。
“不可能!”
听到这句话,任紫萱反应好像很激烈。
“怎么不可能?人家求子也有错?”
我没好气的骂道,感觉现在越来越不相信任紫萱说的话了。
“张耀辉三天前就死了,和老太太一起归西了,她总不会跟一个死人生孩子吧!”
“啥?!”
说真的,我惊得一身冷汗。
难道我被坑了?
江爱泽马上拿起笔记本电脑,搜了一下。
将军府在春城比较有名,时时刻刻都有狗仔关注他们的动向,若是张家发生了这么大事,肯定会第一时间报出来。
“天……天哥,她说的是真的,张耀辉确实死了,只不过老太太比她辈分大,二少的丧事只能简办,随老太太一起入土就好!”
别人的话我可以不信,那有目共睹的资料总得相信吧?
难怪今天闹将军府,没有看到二少出现,合着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