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亿的生意!”
这……
她可真够直接的,怎么感觉她是出来骗炮的!
一定是老子太帅了,她垂涎老子的美色。
本以为我的术法能名扬天下,谁知道被我的帅捷足先登了。
“天哥,咱们又赚了五千万,目标又进了一步,等我们赚够了钱,我看我爸还怎么瞧不起我!”
江爱泽别提多开心了,好像征服他爸,比征服陶小桃还高兴。
“瞧你那点德行!”
我记得我看不透江满城的面相,就说明他实力至少天阶,他自己都走上这条路了,为什么这么反对他儿子跟我办出马堂?
“对了,天哥,我爸给金陵大学捐了六个亿,盖了一栋图书馆,今早我也收到了通知书,房和车,还有店铺我都已经看好了,九月初咱们去报道!”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江爱泽已经给我安排的明明白白。
想不到我马天意竟然也能有机会上大学,真是太可笑了。
这时,蒋欣和向雨柔挎着胳膊就来了,二人亲密无间,看着真有点闺蜜的意思。
后面跟着的是两个个女仆人,提着一个大饭盒。
“老公,我们来陪你吃饭了!”
两个女神级得美女,在这一刻就像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惊艳了所有人,也包括我。
饭盒一共九层,每一层都是一道菜,最后一层比较深,是一盆米饭。
这种生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简直太幸福了。
吃饭间,向雨柔盯着我看了几次,狐疑的说道:“你身上味道不对,有骚味!”
“什么骚味?”
我也是一愣,向雨柔本事比我大,我不觉得她是在胡说。
“不是尿骚味,更像是狐骚味!”
难道是狐三太奶偷偷上我身了?那也不应该啊!
“今上午来了个女客人,在我身上蹭了几下,骚了骚了的,可能是她!”
想到胡凤娇那浓烈的香水味,我瞬间明白了,那是在掩盖着她的体味,难道她是狐狸?
不应该,狐狸哪有求子的,更何况她都嫁入将军府那么多年了。
“总之你小心点吧,我看你印堂发黑,不对劲!”
向雨柔搅了几口菜,吃的倒是很香。
我急忙摆了摆手笑道:“没事,我堂堂出马弟子,还有人能阴了我不成,开玩笑!”
不是我吹牛逼,方圆几千米,只要我一声吼,恶魔都得退散!
第二天上午,胡凤娇把尾款打过来了,还说我的纸观音很灵,昨晚他老公虽然没有多勇猛,但是总归是对她有感觉了,而且连续两次体内输出。
我让江玉燕跟她客气客气,帮忙多宣传一下,招揽生意。
优哉游哉的一天,又要过去,我正在上着厕所,后面却传来了脚步声。
“小泽,一会儿你把大学通知书拿来,我发个朋友圈!”
就在这时,一把菜刀砍在了我后背上,我以为是江爱泽在我身后,所以我连躲都没躲。
谁知道,来人竟然是一个穿着紫色睡衣的女人,她长的挺漂亮,但是却双眼无神,拼了命的要杀我!
“喂,大姐,你什么情况?”
第5章
医者自医,便池洗头
先不说她一个女的为什么进了男厕所,关键我也不认识她,她上来就砍我,要不是我急中生智,裤子都没提就一式夺命剪刀脚把她控制住了,恐怕这会儿普通人都挨了好几刀了。
只不过,这个动作实在有点暧昧。
可以想象,在男厕所里,女人被一个男人夹倒在地,还是一个裤子提到一半的男人,我双手控住菜刀,双腿夹住她漂亮的脸蛋。
她还是那么疯狂,张牙舞爪的想要夺菜刀砍我。
正巧,江爱泽也走了进来,捂着眼睛就背过头去。
“哎呀我草,辣眼睛,天哥,你倒是注意点形象啊!咱们公司那么多女的你不撩,你约了个野女人来男厕所打野,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江爱泽可能没看清楚状况,就开始奚落嘲讽我。
奶奶的,要不是老子现在处境艰难,非要把菜刀扔过去,给你片成水煮肉片。
“我看你是欠揍了,还不过来帮帮我?”
这女人怪力很大,好像杀人的机器,咬着我的腿就要挣脱,虽然我有能力对付她,但也架不住她攻我下三路啊!
“这可不兴帮啊!两个对付一个,那日子就有判头了,传出去我也没法见人了,你看前几天签哥刚被逮起来!”
江爱泽还是没转过身,以为我和美女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算了,这个傻逼是指望不上了。
“当啷!”
我费尽力气把菜刀剁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趁她咬我大腿内侧的功夫,我双腿一拧,将她的脑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到底是个大活人,被我这么强力的一摔,彻底摔晕了过去。
“卧槽,你们玩的这么刺激吗?”
江爱泽回过身,看见了地上的菜刀,以及淋了一地的血,顿时懵逼当场。
“别提了,这娘们上来就要砍我,好在老子功夫不差,要不然非被她偷袭成功!”
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肉皮好像都撕开了。
我急忙吩咐道:“小泽,你给我看住她,我去医院包扎一下。”
这一天真是倒了血霉了,到底哪来的这么个疯女人!
还好这里是市中心,附近就有一家门面不错的诊所,小护士看了一眼伤势,顿时说道:“八千!”
“啥玩意就八千,我还没治呢!”
小护士长的挺俊俏,二十来岁,浑身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你还问我?你这属于打架斗殴,一般医院都不给你治,搁平常人直接就报警了。八千不是治疗费用,是封口费!”
好家伙!
我这是遇到黑吃黑的了,她该不会把我当成斧头帮的混混了吧?
“得,我不用你治了,你这是中药馆对吧?”
我看了眼里面的货柜子,里面大大小小的抽屉有几百个,上面还明码标着药材的价格。
“红花,三七,马钱子,桃仁,茜草,蒲黄……”
几种便宜的药材,被我研磨成粉末。
随后,我又掏出一张黄符,点燃后,将符灰倒进烧杯里,用符水搅合药粉,平铺在纱布上。
由于我的伤在背后,我当即脱了上衣,赤膊着上身。
“哎,你脱衣服干嘛?我告诉你,我们这是正经医院,你要是敢跟我搞那些个郎根里根郎,我可就报警了!”
她闭着眼睛,好像很害怕我。
我懒得理她,将纱布放在桌子上,我也往桌子上一躺,药材刚好糊在我的伤口上。
紧接着,我又在大腿上糊上了一层!
“好了,你睁开眼睛吧,我对你没兴趣,瞧你那前胸,都能停下一架飞机了,比我们家厨房的粘板都平!”
我没好气的骂道,这可把她给气坏了,她抄起桌上的算盘就要跟我拼命,却被我点住了穴道,在原地一动不动。
随后在她们医院的病床上盘膝而坐,运转着十二段锦。果然,后背上上的伤口暖洋洋的,有点痒,又有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