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马有失蹄,黑袍人这次纯粹是被我给阴了。
“呵呵,十五年前,我外婆也是被其余四大奇门联手杀害的,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这么多年了,我从未忘过家仇,外婆的死始终是我的心结,事关天师府的人,我一个都不想留!
“我又何尝不是,如果当初我没有被纯阳真人逼到绝境,她也不会死!”
黑袍人好像回忆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哭哭啼啼的说道:“当年,纯阳真人趁我姐死了,抢了我的雨闲,危急时刻,也是我害死了雨闲,我保住她的牌位,是因为里面有她的生魂,他日我化龙,就能为她重铸肉身,谁知道,全都被你破坏了!”
我粉碎了他的计划,绝对没做错,他的想法令人感动,但他的做法却令人痛恨。
“就为了你一个人的命,你害了多少人?”
他本来是天师府正道先生,如今却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阴面先生,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这不就是找死吗?
就算我没来阻止他,也有千千万万个马天意收拾他。
就在这时,水池里的牌位被泡的裂开了,一道生魂飘了出来。
她一袭白衣,身材很好,就是年龄有点大,三十来岁的面容,应该是服用了驻颜丹。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这句话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连我都不禁有些心动。
“雨闲!”
黑袍人爬向生魂,想要跟她叙旧。
谁知,陈雨闲上来就是一巴掌,打的黑袍人浑身一激灵。
“你个畜生,为什么困我四十多年,老娘哪得罪你了?”
卧槽?
不对劲啊!
这个陈雨闲,好像并不是他的恋人,反倒她的仇恨和黑袍人的爱成了正比。
“我只是想复活你,我没做错啊!”
黑袍人痛苦的哀求,好像他现在这个状态,连给陈雨闲舔脚趾都心甘情愿。
“我做鬼都要留在纯阳身边,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我不喜欢你。而且,当初是你要杀纯阳,我为他挡了一掌。明明是你杀的我,你搁这跟我装什么深情?”
这……
不对劲啊!
这和黑袍人的叙述,简直是背道而驰啊!
“我……你……我以为你喜欢的是我!”
黑袍人卑微到了极致,合着那些深情都是他臆想出来的,他喜欢的是纯阳真人养的小三,还妄想占有人家。
深情了四十年,合着都是自己骗自己。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
“就因为这个,你把我囚禁在排位了四十多年,你脑袋进屎了吧?”
一瞬间,黑袍人好像散功了一样。
原来,对他最大的伤害不是五雷轰顶,也不是两汪池水,而是陈雨闲的几句谩骂!
“这么多年,我都做错了吗?”
他痛哭流涕,好像活成了一个失败者。
他自认为为陈雨闲做的一切,原来都是害了她,吃力还不讨好。
看到他,我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傻,一心只想着岳灵珊。
“马天意,算我再求你最后一次,把她的生魂存在储物戒,有朝一日,让她和纯阳真人见面!”
我以为他要求我什么,原来是发挥余热,再做一次舔狗。
“噗!”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了,真他妈的气人啊!
“答应我,不然我做鬼都要缠着蒋欣,还会把你阴我的事告诉神秘宗族,让他们带走蒋欣!”
“蛤??”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临了还要摆我一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
我手捏指诀,将陈雨闲的生魂收进了储物袋。
看见我照做了,黑袍人才含恨而终,笑着死的。
临到死还在自我幻想,还在麻痹自己,真是个可怜人啊!
总算是尘埃落定,龙王村的案子也算是完美解决了。
可是,更大的危机来了。
第二天上午,我们刚回到春城,安置好蒋欣后。
出马堂里,我正在玩着云顶之弈,丧尸九五都做成了,结果外面突然传出一阵轰响。
门玻璃被撞的稀碎,丢进来的却是一个如死狗般的活人。
张丹峰!
他失踪了十余天,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跟我见面。
“听说他是你们出马堂的人?和我们茅山派在KTV抢妞,扫了我们的雅兴,这事怎么解决?”
第1章
奚落嘲讽,阴沟翻船
张丹峰就如同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的瘀伤,显然没少挨揍!
按理说,他死都不肯认我这个师父,又怎么会自报家门?
茅山派隶属于天师府,我很难不怀疑他们是故意的啊!
“怎么?一群小牛鼻子也去喝花酒?好一个茅山,好一个名门正派,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守清规戒律的啊!”
我故意嘲讽道,这群小牛鼻子境界都不高,最多也就黄阶八品,他们能把张丹峰打成这样,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张丹峰真喝醉了,另一种则是他们背后有人指使,专门来我出马堂找事的!
“大胆!张口闭口侮辱茅山,我看你是讨打!”
大家都是奇门中人,茅山有剑法,有体术,算是半个武先生。
张丹峰隶属于八大世家,他们家主堪风水,术法除妖魔,这些方面都是行家,但说到底还是个文先生,对付自己人占不了什么便宜。
他们以为从张丹峰身上讨到便宜,就也能欺负我了,那他们就错了。
十五年前,天师府大闹榆林村,我外婆都没手软,我手软个屁!
“那就让我看看茅山如今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晃了晃手腕,歪了歪脖子,皆是发出了“咯咯”的响声,也是时候该松松筋骨了。
“天哥,别跟他们客气,医药费咱们出得起,我妈刚偷偷给我打了八个亿,随便花!”
咳咳!
他妈的,你这是存心刺激我呢吧?
小时候打架,不用赔偿,下手没轻没重,报警都会觉得没面子,反观现在打一架,跟去拉斯维加斯赌了一次一样,赔的倾家荡产。
江爱泽倒是给我免了后顾之忧,这句话就好像在告诉我,随便打,别打死咱都赔的起。
“瞧不起我们,给我打!”
茅山弟子听起来光荣,光宗耀祖,但他们的作风却和地痞流氓无异,挥舞着手里的铁剑就朝我砍来。
我的体术,就连泉叔都为之惊叹,又何况是这帮杂碎!
我抓住一名弟子的手腕,朝着人群中挥舞而去,扫的他们衣服都被划得稀碎。见他还在挣扎,顿时抓起他的大腿,将他甩了一圈,砸退了所有人。
“懒得跟你们玩了!”
在他们还在诧异之中,我已经助跑前行,一跃而起,每一脚都踏在他们的胸膛之上。
这一招比起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脚,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当场倒飞出去,掉在了出马堂门前的台阶下。
一个个摔得七荤八素,异常狼狈。
“哎呦,疼死我了!”
“邪门啊,他怎么这么强?”
“我听说马婆子十五年前就死了,难道世上还有那么强的出马弟子?”
我外婆的威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