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

“别忘了，设计云中龙是你和我一起做的”，兰陵王怒道，“你撇不清关系，也永远抽不了身。而且这是个游戏。恩恩怨怨都不是那么紧要，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怕了?”

“没什么意思！”，苦菊道。“虽然事情都是我们做的，不过你终究是主谋。而我这么说只是想告诉你。玩头脑，玩阴谋，我苦菊比不上你，自叹不如！论武功……”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那兰陵王却是有些嘲讽的一笑，道：“论武功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你远没有达到江湖顶级玩家的水准，你应该有自知之明。”

没想到那苦菊并不生气，只是悠悠道：“没错。我的九阳神功现在比不过你的刀剑双杀。若是你我动手，你百招之内就可以击败我。所以说，我对你的位子并不感兴趣。”

兰陵王眼睛微眯，道：“那你究竟要做什么，故意让世人以为我是蒙面客？想坏我的名声？”

“是是非非，一句话怎能说的明白”，苦菊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摔倒了兰陵王的面前，“自己看吧，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以你的头脑。你一定能够看得明白。”

“妈蛋，你故做什么玄虚！”

兰陵王怒火冲天，不过他还是轻轻一伸手。那封信忽地凭空跳了起来，飞到了他的手中。苦菊见了眉毛一动，暗道这兰陵王的功夫又进步了，这一手擒龙功好生厉害！

不过那兰陵王撕开信，读了几行之后脸色剧变，竟然一下子都变得苍白了。过了一会，他头上豆大的汗珠都滴了出来，仿佛是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这……这……不可能！”，他看完信。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著名的豪言壮语。

苦菊没有理会他，兀自低头喝茶。

“你原来早就知道了！”。兰陵王长出一口气，颤声道。

“不能说早就知道了。是我一直都知道”。苦菊淡淡道。

“胡说！”，兰陵王一挥衣袖，兀自不敢相信，“当时明明是你和我一起……我为你抢来了九阳神功，他，他当时明明是十分生气。这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而且你也亲口承认的，你对他不满，所以要和我联手拉下他，推我做大师兄。你，你！”

说到最后兰陵王有些无语伦次了。

那苦菊却是笑笑道:“事到如今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根本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我只不过演演戏而已。”

“你是他的人，你自始至终都是他的人！”，兰陵王忽然明白了，说到“他”的时候，语气中有些颤抖。显然那个“他”让兰陵王再度颤声了敬畏。

苦菊没有说话，实际上就是默认。

兰陵王的脸色变了几变，很多事情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良久他才道：“是了，是了，你是他的人。这一切都是你故意做的，不，都是他示意你这么做的！他竟然不惜洗白了自己引我来上钩。狠，果然是对自己狠！”

苦菊却是叹息一声，道：“他也没有你想得这么厉害，也并不是算无遗策。其他事还好，但是被洗白其实是一个意外，他本来是要敲打敲打你，让你能够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不至于太招摇狂妄。谁知道蒙面客忽然出手算计了他，而你也趁机动手，所以他着了道。”

兰陵王闻言愣了一会，忽然间笑了一声，道：“原来他也被算计了，哈哈，哈哈！他终于也有算错失手的时候。”

“你不用这么高兴”，苦菊翻了个白眼道，“他说，这事情对他也是一个好事。他本来就苦恼紫霞神功练到了顶级，已经很难进步了。再往后，他就无法对其他高手形成压制之势，也无法保住这天下第一的位子。这个事件也帮他下定了一个决心，彻底的重新修炼武功。否则说不定他现在还出于苦恼之中呢！现在，他要回来了，所以你应该让开了。”

“哼！”，兰陵王忽然间来了精神，“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又怎样？他被洗白了，失去了所有的武功。到现在才这么短的时间，即便是练了什么绝学，也不可能练到多么厉害。他一定不是我的对手！你这么跟着他，就让他出来和我打一次啊，看看现在谁才是老大！”

苦菊笑着摇摇头，道：“何必太在意？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能让我对你动手，就说明他已经有了底气。不我不认为你可以击败他。当然。现在他或许也无法击败你，不过再过几天就不一样了。你明白的，他这样的人。永远都是最天才的那种……”

“我不相信，我不服！”。兰陵王忽然怒了，“你让他出来，我要当面和他对话。我要亲手试试他的武功！”

苦菊笑道：“你以为他会听你的?”

“我是华山派的大师兄，我是云中城的帮主，他当然要听我的！”，兰陵王怒道，兀自气势高昂。

“以后就不是了”，苦菊道。“他在信中应该和你说了几条路。你自己选吧！”

兰陵王忽然不说话了，方才那封信中的字迹在他脑海中不断地盘旋着，盘旋着……

“……现兄居此位，应该理解我当年不易。然事已至此，摆在兄前的路不多，且让我为你指点一二。第一条路，你可以不理江湖人言，继续做你的华山派大师兄、云中城的帮主。不过如此一来，你就会收到内外的夹击。全江湖都认为你是蒙面客，解释已经没有用了。所以他们一定会向你讨要个说法，几番大战是不可避免的。华山派和云中城如此局面，也撑不起几番折腾。到时候人手折损，帮会受损，已经是预料中事。更何况，帮会内部对你也素有看法，若是知道你是蒙面客，他们还会不会跟着你尚属两说。至于我埋伏在帮会中的人，也会趁机发难。我预计，这条路你最多可以支撑三个月，三个月后。便是你被驱除出帮会之时！

第二条路，你放下所有投奔大剑神。或许他会看在你武功高强的份上收留你。不过他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开使用你。以他的性格，说不定会弄一个地下组织什么的。让你做头号的打手，和小青衣楼一样……这就看你往后的游戏生涯，是不是愿意生活在黑暗之中了。这条路，你八成也不会选。

第三条路，你还是放下所有，或者孤身一人，或者带着几个死党闯荡江湖去。学那苦命的阿飞，逍遥自在。哦，不对，以我对你的了解，这条路你一定不会选的，哎呀，我也很为难啊……”

兰陵王的脸上全是汗水，一时间神色变幻，似乎是在作着剧烈的心理挣扎。那人在信中列出的这三条路，简直把他的选择给说透了，把他的性格也都看透了。兰陵王知道，其实每一条都不好走！那人说的不错，兰陵王他现在是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了，可是怎么选，他都处于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