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1)

骨钱令 夏语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将螺尾咬伸进胸前,插入骨钱令主盘。

微不可察的轻响,饰盘龙形首尾咬合处咔糍转动。

新近嵌在在阴雕空间之中的螺尾咬,慢慢阳覆浮出。

中心位置处,无数多姿多彩灿烂的细纹圈理,似龙蛇游走,首尾相顾。

细细看去,那不是龙蛇,是数不清变幻着各种颜色的变色龙。

骨钱螺尾咬,在贾家先祖身上是拿来辨别石料内里的颜色。

在如今的贾行云身上,发生异变。

阳覆在主盘的螺尾咬形依旧,魂已入他胸前骨钱令纹身。

本是单一颜色的纹身,变得色彩斑斓,熠熠生辉。

如果此时贾行云脱下衣服,便可见纹身如血脉游走,龙蛇互斗。

若有若无的气浪感觉充斥着贾行云全身,他有种感觉,仔料可辨色,赌石已索然无味,自己似拥有了一双能看透赌石颜色的“黄金瞳”。

除此以外,还有一种强烈到他想去验证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玄妙,有点不真实,玄妙到给他一种生活在玄幻大陆的错觉。

压住验证这种感觉的冲动。

贾行云高调地说出了一句,“同学,螺尾咬是这样秀的。”

“你怎么知道螺尾咬?你你是谁?”周波的神情,从惊恐变成惊骇,他指着贾行云连连后退,后背撞在皱眉阴沉的丹拓身上。

贾行云胸中浊气长清,生出一股浩然正气,不吐不快。

他哈哈大笑,昂首阔步,直抵拍石厅。

“就是它了。”激活螺尾咬的贾行云,仔料内里颜色在他眼中近乎透明。

他指着其中一块仔料,转身望向廖春来,语气肯定,“廖博士,回报您的信任,您拍这块,一定出干青种。”

廖春来看着如此笃定的贾行云,迟疑片刻,转而点头干脆吐出一个“好”字。

几轮抢拍,拥有富商团队的廖春来拍得此石。

众人簇拥着去往切料房,果然是颜色浓绿悦目,色纯正无邪,带稍许偏暗发黑的干青种。

贾行云一语中的,不禁言中仔料能开出翡翠,还点名成色。

众人大呼神迹。

“还有没有,接着来。”

“小伙子,你说,你指哪个我拍哪个。”

“只要你点得正确,我给你分红。”

几十数百人,脸上尽是兴奋激动的神情,簇拥着贾行云,眼中冒着钱花,看他的眼神,比看能擦出颜色的仔料还充满。

自从出了龙川墓就被赵猛的人牵着鼻子走。

庄园偶遇月小尒,从她口中得知真相,终于拨开乌云见日月。

敌明我明,贾行云底气十足,决定高调到底。

收点湖心岛的利息,收点街头被追击的利息,收点考古队员牺牲的利息。

“螺尾咬是这样秀的!”

贾行云盯着脸色阴晴变幻近乎麻木的丹拓、周波二人,嘴角翘起浓郁的嘲弄,“空有宝物而不自知,是不是贾瑞和能使用,你们却不能使用,很惊讶是不是?是不是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猜到我是谁?”

贾行云眼睛盯着眼露骇然的两人,身体在拍石厅原地转动,右手食指、中指并起,一口气点出四块仔料,声如洪钟,“紫罗兰、冰糯种、黄棕翡、墨翠,开出白料我十倍赔偿。”

人群潮涌,疯了一样,还没拍到就开始抢夺仔料。

赌石场乐见其成,被贾行云点过的仔料,无一不被拍出天价。

至于余下没有被他点过的仔料,无所谓,换个时间点,接着放出来就是,贾行云又不会时时刻刻焊在赌石场不走。

“而这一块。”贾行云拍着场中重约一顿左右,直抵屋顶的料王,自信道:“整块黑冰。”

嗡地一声。

贾行云的话镜湖激起千层浪,这么大一块,居然整体黑冰。

黑冰是灰黑至深黑色的翡翠,98以上为硬玉,属单矿物岩,结构紧密细腻。

业界内,因其质地飘黑,仿佛一幅水墨山水画,老行家也称其为“水墨画种翡翠”。

就在众人如喝醉了酒,脸红脖子粗讨论多少钱可以拍得此物的时候。

贾行云翘起拇指,指着自己,语气坚定,神色傲然,“我,要了。”

瞬间沉默,短暂沉闷的气氛后,继而爆发强烈的嘈杂。

“有钱吗,小子。”

“吹牛皮也要有个逼数。”

“承你的情,今天我发了,但是,哎,算了,你高兴就好。”

“比钱多是吧,我还没怕过谁。”

“五亿。”贾行云高高举起右手,伸开巴掌,做出疯狂之举。

平淡的语气,如晴天惊雷,炸翻一群人。

五亿的报价。

这个年轻人还是那个唯唯诺诺,比划着一万块钱也显得揪心的穷逼?

“六”隐豪不多,但不少,刚报出一个六字,就被一声苍劲有力的声音打断。

“七亿。”贾行云志在必得,就算十个亿、二十个亿他也会花。

打响鹅城文化街名声最快的方法,就是爆炸性新闻,他要将这块黑冰运到改造过后的文化街,当做镇街石。

试想一块价值数亿的黑冰翡翠,明晃晃地杵在文化街的中心,噱头之大,保证可以引得数不清的人前来打卡。

有了人气,何愁文化街不火。

主动接受也好,被动灌输也罢,文化当自强,为了所谓的文化自信,贾行云不介意高调一把。

“你你是”周波惊骇得舌头打结,右眉的断眉拧在一起,形成一团黑乎乎的肉咎。

“没错。”贾行云扯掉头上的岗包,唰地一声拉掉身上的纱笼,神情冷漠道:“我就是贾行云。”

周波噔噔倒退两步,头上汗水自带瀑布,他唇色发白,眼神下意识在大厅中瞟来瞟去。

“你就是贾行云?”丹拓的脸色早已猪肝色,络腮胡被他拔断了无数根。

他脸皮抽搐着,脖子生硬地歪了歪,目露凶光,“做局坑我?”

“不。”贾行云听着耳麦里孟庆传来的声音,他嘴角翘起一抹难以言明的笑意,扫视着丹拓、周波道:“不是坑你,是坑你们。”

“来人啊。”丹拓暴怒,眼睛充满血丝,吼叫道:“给我杀。”

哗啦啦围观的人惊慌失措退去大半,哗啦啦又争先恐后退了回来。

赌石场四周,潮水般涌进荷枪实弹的缅方军警。

“你在叫我吗?”孟庆用手枪抵了抵太阳穴附近一条埋入头发的刀疤旧伤,优哉游哉倚靠在那块黑冰石王旁,慢条斯理道:“谢了。”

丹拓大惊,进来的人不仅有本地军警,还有华夏警察,自己的人一个没来。

“别找了。”孟庆语气轻松道:“就你那三两歪瓜裂枣。”

“斜疤子,尼踏马帮外人。”丹拓恼羞成怒,青筋爆露,亡命徒的性子被激起,他要拼命。

此时此刻他还不明白俊温什么立场,那他也太废了。

俊温悄悄往人群隐去,心底愉悦地哼道:“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

“你错就错在把脏手往华夏伸,犯我华夏者,剁烂你的狗爪子。”贾行云呵呵一笑,身上散发强大的自信,“没人能救你,天王老子也不行。”

“前面一句话我赞同。”一阵清风、香风佛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