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我妈妈,以往创业的时候他们吃了太多的苦,所以长久以来我爸爸对我妈妈都是非常心疼的,这叫疼老婆,不是你们以为的“妻管严”。我爸爸那么严厉的一个人,你想真要生气发火了,哪个受得了?”
王昕微微笑了笑,拢了拢垂下来的头发。
“嗯,这倒也是。王叔毕竟是白手起家,星耀集团那么大的摊子没有雷厉风行的作风,也很难把队伍带起来。”
“所以啊,你最好不要惹他,把他惹生气了,有你好果子吃。”
王昕白了一眼陈昌宇,有点嗔娇地说道。
“好吧,那我就只好收下了。如你所言,回头我请他吃饭当谢礼吧。”
陈昌宇微微叹气,还是有点发愁。
看样子这鱼竿是退不回去了,只能先收下了,唉。
“对了,你接下来忙不忙?”
王昕转个身正面对着陈昌宇,倒着步子往后退着走,笑眯眯地问陈昌宇。
“挺忙的。这个月底钓鱼大赛要开赛,估计又要忙得脱层皮。钓鱼大赛结束,你们公司新产品的广告策划又要上来。同时我手里还有别的大客户的项目,我看了看我下半年的日程安排,估计要到国庆节才有休息的时间。”
想到自己的工作,陈昌宇也有点头疼,实在是太忙了。
“哦。”
王昕有点失望地点了点头,转而伸出手拉住陈昌宇的胳膊。
“现在是暮春,正是鱼类捕食的时节,要不要找个地方抛两杆?”
看着王昕灼灼的目光,陈昌宇心里一顿。
“抛两杆?”
“对啊,找个地方打路亚去!”
“我们俩?”
“嗯。”
王昕脸色有点红,不过好在夜色掩护,倒也看不出来。
“大小姐,我都快忙疯了,我哪有时间陪你去打路亚啊。我倒是想去,可时间不允许啊。”
陈昌宇苦笑地摊了摊手,表示他无能无力。
“你这人真没劲!”
王昕愤愤地丢开陈昌宇的胳膊,自顾自地大步往前走,陈昌宇在后面呼了一口气。
“哎,别往前去了,我得回去了。”
“那你自己走就是了。”
王昕还是不睬他,自顾自地往前走。
“车停在你们家院子里呢,你得给我开大门呐!”
“喊姐姐!”
“我。。。。。”
陈昌宇都无语了,明明她比自己小,还要自己喊她姐姐,这天理何在啊。
“姐姐。”
“哎,真乖,姐姐给你买糖吃。”
远处的王昕咯咯笑着又折了回来,看着一脸郁闷的陈昌宇,不由分说拉起他的胳膊就往前走。
“我比你大好几岁啊,我,别告诉别人啊。”
陈昌宇不放心地叮嘱王昕,传出去那就丢人了。
“放心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叫一声。”
“。。。。。。”
77、开心的李悦楠
苏湄刚刚回到办公室,她刚结束了一节课,有点乏。现在的学生真的不怎么好带了,求知欲少了很多,上课的时候座位都坐不满。作为辅导员,苏湄有责任也有义务去提醒学生们要好好学习,不要荒废时光。想到这里,苏湄又给几个班级干部打了电话,让他们准备一下开一个班会。打完电话,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苏湄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感觉更加疲劳。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多,离下班还早。
办公室的同事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苏湄笑着和同事们打着招呼,准备起身去冲一杯咖啡。不料刚站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不稳便倒了下来,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哐当一声砸得稀碎。同事们赶紧围了上来,焦急地呼喊她,大家合力将她扶了起来。苏湄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眼见如此,一位男同事弯腰将她抱起来直往楼下冲去,剩下的人都跟着往楼下走,整个楼层顿时乱作一团。
苏湄醒来时,直觉得头昏脑涨,精神不济。眼皮沉重得很,好似抬不起来一般。努力了很久,才看到模糊的周围。周围白亮亮的一片,好像不是在办公室里,苏湄心里有点疑惑自己这是在哪里。转头她看到一个人趴在自己面前,那人低着头,看不清模样。苏湄皱了皱眉头,这是一个男人。
“嗯?”
苏湄发出微微的一声,却惊醒了趴着的那个人。那人抬起头来,看到苏湄醒来,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
“你醒了?”
“你是?小楠?”
苏湄听到声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哈哈,是我,是我。你怎么样?感觉哪里不舒服?”
李悦楠伸手摸了摸苏湄的额头,又抬头看了看正在输液的输液袋,检查一番后确认一切正常后又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喜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是在哪儿?”
苏湄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不是办公室,更加疑惑。
“哎呀,你这是在医院。你晕倒了,同事们将你送到了医院,他们一时间找不到妮妮爷爷奶奶的电话,就拨了通讯记录里的第一个号码。正好昨天我们刚通过电话,电话就打给了我,我这不就过来了嘛。”
“我晕倒了?不会吧。”
苏湄有点不相信,自己身体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
“呵呵,你自己晕倒了自然后面的事情肯定不知道啦。不过医生说了没什么大事,你就是有点贫血加营养不良,都是累的。”
“哦,那就好。”
苏湄觉得还是有些疲惫,便又闭上了眼睛。
“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些,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李悦楠起身便要去喊医生,苏湄伸出手拉住了他。
“别走,我没事,坐下陪陪我吧。”
苏湄没睁开眼睛,眼睫毛却微微有些抖。
“哦,好的,那你再休息一会儿。等这袋水吊完,再让医生看一下,没事我们就能出院了。”
“嗯。”
苏湄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李悦楠看着苏湄有些清减的脸庞,没来由地心里一痛。苏湄拉着李悦楠的手,慢慢地又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输液已经结束了,她抬眼一看李悦楠又趴在了床边,似乎睡着了。
苏湄看着弯着腰趴着睡的李悦楠,心里一股热流流过,眼眶跟着便红了起来。
“他这么累,怕是听到消息就开车赶了过来吧。这个傻小子。”
事实确实如苏湄想的那般,李悦楠一接到苏湄同事打过来的电话,丢下正在商谈的客户就直接开车到了N市。从Y市到N时,平时要开将近四个小时的车程,他花了两个小时多一点就到了,一路上都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等李悦楠到医院的时候,也将将不过晚上七点钟不到。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苏湄,李悦楠焦急万分。只等到医生说苏湄没什么大碍,只是贫血才会晕倒,李悦楠才放下心来。送走苏湄的同事后,李悦楠一边看着输液,看着看着却趴着睡着了,直到苏湄醒来。
两个多小时的疯狂赶路,也把他累坏了。
苏湄定定地看着还在酣睡的李悦楠,心里不由涌上了和他相处在一起的点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