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将兵力都召集起来,以防天下动乱。
班布尔善的退却让康亲王如了意,这样就保持住了机会,其它几旗也接受了这个的动议,于是谈判就进了正轨。
可茅十八就在一旁看着呢,怎么能容忍他们收手抱团呢?
茅十八打算来一票大的,班布尔善出头对吧,那就干掉他,不是老话有说出头的椽子先烂嘛,如果它自己不烂,就砍烂它。
茅十八将这个想法跟韦小宝一说,韦小宝也觉得可行,总之就是要让满清的这些人一直斗下去,斗到分崩离析,斗到三蕃造反,斗到天地会可以大部队开回来接手中原的秩序。
两人商定今天就搞掉班布尔善,韦小宝得等洪熙官出关,这样他才能不用管顾这边。
而在皇宫里双儿和沐剑屏也快出关了,他马上又多了两个厉害的帮手。
不等韦小宝说出口,洪熙官就抬掌止住了他,共享“网络”又打开了,什么不知道,只不过是单向的,韦小宝没有办法向先前那样顺着“网线”爬过来偷窥了,还蒙在鼓里。
“一起行动吧,把阵仗搞得大些,让他们疑神疑鬼了最好,他们不会想到天地会的,只会将目光转向三蕃那里。”
洪熙官一开口韦小宝就将嘴巴张大了,他身上的事洪熙官都知道,洪熙官那边的动静他一点都不懂,亏大了。
以他的性格怎么能憋得住,他都没管去刺杀班布尔善的事,而是大嚷了起来:“哦,师父,你这么做是会没朋友的,师娘马上就进京了哟!”
洪熙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韦小宝马上还以鬼脸,真是没个正形。
奈不何这个有了文化的小流氓,洪熙官又恢复了双向的感知,韦小宝则得意跟棍上,揽着洪熙官的肩膀拍了拍:“这就对了嘛,哦,师父,咱俩谁跟谁啊。”
“没大没小,你就这么跟师父说话的!”
一声娇斥从二人身后传来,是苏荃,她出关了。
她原以为身份变了,能镇住韦小宝,出一出心中的恶气,可韦小宝又一句话让苏荃闭上了嘴:“原来是小师娘啊,大师娘进京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
他以一副貌似忠厚的嘴脸说着没脸没皮的话,溜得很,苏荃地拿他的无赖劲没招。
不仅苏荃,连洪熙官都被他说得有点讪讪,可这家伙嘴贱,跟上又补了一刀:“古人云新娘进了房,媒人丢过墙,诚不欺我也。”
苏荃和洪熙官顿时觉得这块地太烫脚,站不住了。
洪熙官还真就拉着苏荃闪了,给韦小宝留下一句话:“晚上酉时动手,在皇宫外碰头,你去忙你的吧,好走,不送!”
苏荃被韦小宝激得胸脯直颤,差点岔气了,好在洪熙官拉住了她。
总不能让苏荃跟他的分身较劲吧,也不知道韦小宝的脾性怎么突然就这么跳脱了,难道是练功被刺激到了?
被洪熙官死死地抓住手,苏荃也没了较劲的心思,反而又害羞起来。
别看二人已经是那样的关系了,可光明正大的秀恩爱,对于苏荃来说还是新课题啊,找韦小宝算账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了。
同一时间,班布尔善府上来了一队不速之客,穿着长斗篷蒙得严严实实的,个个头上都戴着个大斗笠,连脸都看不见,浑身冒着寒气,仿佛不是生人。
还有六个人还抬着个大大的轿子,沉颠颠的,走路时踩在石板上都能踏出咚咚的脚步声,这得多重才会这般?
忽来铁剑光(中)
来人一行递了块腰牌通禀后并未被刁难,反而被以上宾的礼遇直接迎入府中,还是班布尔善亲自接见。
领头的斗蓬人这才摘下了斗笠,赫然是久无音迅的冯锡范。
而班布尔善也露出一丝戚容,向冯锡范抱拳道:“冯军师,你们来晚了,鳌大人他……”
原来冯锡范是鳌拜招来了,他早就跟吴三桂有了勾结,原本是打算让三藩动起来给康熙施压,没想到自己意外丧身,反而便宜了这些野心勃勃之辈。
怨不了谁,清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冯锡范面无表情,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此事卑职已经知晓,王爷一收到鳌大人的令谕就命卑职入京,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班布尔善见对方也不太在意这些,便收起了假面戚容,犯不着装模作样,还不如省两颗眼泪呢。
反正吴三桂也不是啥好鸟,他跟鳌拜仅仅是临时合作关系,不定哪时就拔出刀来捅向对方的后背。
眼下鳌拜的势力已经基本落入了班布尔善之手,他正踌躇满志呢,岂会弱了自己的威风。
见班布尔善收起了假慈悲,冯锡范也眯起了眼,声音更冷了:“请问大人,江湖上风传的大清宝藏一事,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班布尔善很不高兴,写在了脸上,嗓子也吊了起来:“怎么,江湖上的空穴来风也要我给个解释吗?你能全权代表王爷?这等事也是一个参议能过问的?”
冯锡范的眼一缩,露出一丝利光,将班布尔善慑住,让班布尔善感觉浑身不舒服,好像针扎一般。
就在班布尔善额头上飙冷汗想呼出待卫来时,又一个斗篷人摘下了头上的斗笠,还以戏谑的口吻问道:“不知吴某能不能过问此事?”
班布尔善瞪大了眼,像见了鬼一般,指着那个斗篷人说不出话来。
可他的手不断地抖着,好像舞动似的,就差着来点嘭恰恰的鼓乐了。
终于在十息过后,班布尔善还是控制住了失态,声音变得更加尖利:“王爷,藩王无故不得进京,这是大清铁律,王爷让我好生难做啊!”
“那就不要做了!”吴三桂蔑笑着,嘴角噙着一丝冷意,丝毫不把班布尔善放在眼里。
“大清还存在吗?既然大清都不存在了,大清律又有何用,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班布尔善大人?”
班布尔善气乐了,呵呵地笑了起来:“王爷怕是忘了您现在是在我府上,来人啊,请王爷到牢里闭门思过。”
喝令完,班布尔善得意地看着吴三桂,可吴三桂气定神闲的就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反应。
府上的待卫也没有进来,连脚步声都没有,班布尔善意识到不妙了,想开溜。
可还没等他闪身从正堂后的通道跑开,冯锡范就鬼魅般一步向前,跨过了一丈说的距离,以手钳住了班布尔善的喉咙。
冯锡范擒住班布尔善之后回望了一眼,见吴三桂没有表示,他的钳手就用上了劲,开始往里收。
班布尔善被擒住,还被冯锡范提了起来,离地半尺,双脚不断地踢腾着,手盖在冯锡范手上,想扒开掐住他喉咙的手,却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