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病。”
“吴老师,这病重么?会不会有后遗症。”马修德有些担心的询问道。
“没事,自身免疫胶质纤维酸性蛋白是星形细胞表达非常丰富的蛋白,广泛分布于大脑、小脑、脑干、视神经和脊髓。要是出问题,一般也都在40岁之后。”吴冕解释道,“临床表现多样,最常见的表现类型为脑膜脑炎或脑膜脑脊髓炎。”
马修德像是听天书一样听吴冕讲这个自己从来没听过的疾病,哪怕是老医务处长,他对这种什么星形细胞病都极为陌生。
“这病几乎囊括了诊断书上所有神经类型的症状,很难分辨。”吴冕道,“片子唉。”
“吴老师,您别吓唬我。”马修德听吴冕叹气,心里一紧,连忙说道。
“经典的磁共振表现为弥漫而连续的脑室旁白质异常信号,其实应该做核磁增强的,可能是我刚才在忙,忘记说增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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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增强能看见什么?”
“造影剂增强后可见垂直于脑室线样放射状强化灶,这是很典型的一种影响特征。不过没事,我扫了一眼微信传的影像,再加上您说薛院对激素敏感,那我就放心了。”
“呃?”
“如果对激素不敏感,可能办法肿瘤。献里报导,34的患者可合并肿瘤,最常见的是卵巢畸胎瘤,其他有腺癌、胶质瘤、多发性骨髓瘤及甲状腺癌等。敏感,一般就没问题,激素治疗两天就好。”
“”马修德万万没想到“甲醇中毒”的薛院长竟然差一点点就诊断肿瘤。
这特么的,还真是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
“吴老师,薛院没事吧。”
“视水肿在gf
“哦哦,那就好。”马修德终于放心。
只要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就行,至于gfap星形细胞病这种风湿免疫类疾病他也懒得去研究。
那可是风湿免疫的病,二院在这方面还不错,可真要是较真的说,水平只能说是一般。
因为风湿免疫类疾病并不是特别常见,大多症状被其他疾病症状覆盖。
所以才有看不明白的病找风湿免疫会诊的这一说法存在。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走到眼科。
刚走进走廊,就听到许主任略带尖锐的声音传来,“我不管,1个月没有新医生来,我也辞职!”
“”吴冕愣了一下,侧头看马修德。
“吴老师,最近辞职的医生比较多,眼科干活的人不够。”马修德压低了声音说道,“院里招聘,给研究生1700的工资,估计是招不上人,许主任正着急呢。”
“哦,1700的确有点少。上个班,还得负债累累,这不是扯淡么。”吴冕笑了笑。
“唉,拨款”马修德想解释两句,但还是顿住,所有的话最后变成一声长叹。
“许主任,你别急,慢慢来。”走到近前,马修德安慰道。
“马院,没这么欺负人的!”许主任眼睛里隐约有泪光,“就招两个,还主要面对儿科、急诊。您说,这都什么事儿!没人不知道么,就等编制自然缩减?这是慢性自杀!”
“消消气,消消气。”马修德不断劝慰道,“儿科急诊更缺人。”
“一个月,不行我就带人去私立医院。”许主任很坚决的说道,“二院眼科,我是有感情的。可不谈钱,只谈感情,那特么是不想结婚的谈恋爱,是耍流氓!”
情急之间,许主任爆了粗口。
827 真正的问题
“许主任,你看你说的。”马修德含含糊糊的说道。
他在医大二院的时候和临床主任的关系还不错,很少疾言厉色的训斥各位主任,如今早都走了,也不想顶这个雷。
至于二院眼科离开许主任就要撤编,这不至于,大不了技术水平退后二十年。
许主任怔了几秒钟,叹气道,“不好意思,马院,我不是冲您。”
“我知道,这位是吴冕吴老师,来探望薛院长。”
“吴老师,您好。”许主任道,“薛院长的核磁做了么?您要看是不是gfap星形细胞病?”
吴冕觉得有意思,含笑看许主任,问道,“您了解这个病?”
“多少了解一点。”许主任道,“遇到过两三个类似的患者,当时我也想到了这种可能。”
“那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查呢?”吴冕追问道。
“有点不敢。”许主任道,“薛院当时支持眼科发展,我从住院总开始……我担心是肿瘤,想用况下去私立医院是唯一的选择。
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走的越早的人就会有越好的位置!
民营资本进来也是要冒险的,因为那都是真金白银的投入。不像是前几年资本方几乎以微不足道的成本收购三甲医院,只为了上市套利。
在上市的企图被遏制之后,三甲医院到底能不能活下去他们也根本不在意。反正没花钱,当地的医疗水平下降多少和那些资本也没关系。
人家精明着呢,从来不祸祸本乡本土的医院。
现如今摸着鹰酱过河,医疗这一块也很鹰酱越来越小。当医生的,越早下决心获利就越大。类似眼科,最大的爱尔眼科这几年扩张迅速,但省城只会有一到两家,位置有限,先来先得。
离开一个舒适区,明知道对面会更舒服,可也需要很大的勇气。编制这个词已经变成思想钢印,烙刻在人们心里。
“应该是gfap星形细胞病。”吴冕看了几分钟片子,随后站起来说道。
“辛苦吴老师。”许瑶心神不宁的随口说道。
“许主任,那您忙着,我去看一眼薛院就回了。”吴冕也没想和许主任多说什么,大势所趋,怎么选自己置喙也没用。
出了办公室,马修德道,“吴老师,您别在意,许主任估计已经动了离职的心思。”
“嗯。”吴冕点了点头,“人各有志,无所谓的。”
其实怎么能无所谓。
但吴冕哪怕是美国外籍两院院士,对于这种大潮也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虽然他能超然于物外,却无力干涉。
来到病房,马修德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吴冕笑了笑,抬脚迈进去。
前脚刚落,马修德猛然间感觉吴老师身上温暖和煦的气息骤然消失,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冻着的铁一般,硬邦邦散发着寒气。
“……”
马修德怔了一下。
吴冕抽动鼻子,眼睛眯起来,鼻翼微微翕动,只是顿了一下,便大步迈进去。
“吴……”薛春和见吴冕走进来,笑呵呵的说了一个字,随后诧异的见吴冕来到他爱人身边。
“您是嫂子吧,我是吴冕。”吴冕没有失礼,而是先自我介绍道。
“吴老师啊,总听我家春和说起您。”薛春和的爱人还是很累,她强打起精神说道。
“嫂子,我问您一件事,您是不是有糖尿病?!”吴冕第二句话就切入正题。
“啊?您怎么知道?我是有糖尿病,但控制的还不错。”薛春和的爱人道。
“马院,给嫂子测一个指尖血糖。”
马修德也努力闻了闻屋子里的味道,可只有花篮里飘出来的花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