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爱人。”
“嗯,别给家里惹祸就行。咱们只是医生,做完手术拿钱走人,以后好见面。”吴冕说道。
“钱?还有特殊的手术费?”李春实怔了一下。
“嗯,正常来讲应该有吧。”吴冕说道,“不过不会很多,我不想因为这担事儿就让他把人情还上。”
不会很多啊,李春实和任海涛也没在意,和吴冕、楚知希打了一个招呼,转身离去。
他们走后,手术训练室里安安静静。
“丫头,回家睡觉了。”吴冕站起来说道。
“忙起来,倒是挺充实,但好像有段日子去不了老鸹山了吧,哥哥。”
“嗯,最近都去不了。”吴冕道,“从医大调来的人员、医院的规划,做起来是很烦的。”
“嘿嘿,你自己找的。”
“话不是这么说。”吴冕脸色有些凝重,“我总担心有问题,还是提前做好准备。一个人的力量不大,但总好过没有准备,直接懵逼。”
“会么?”
“不知道,资本的力量相当疯狂。”吴冕说道,“不管资本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奇怪。有句话说,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打。资本更甚,绞死他们的绳索,他们都会卖。”
“嘿嘿。”楚知希笑道,“哥哥,白手起家很难的。”
“想不懂可控核聚变,还建不起来一家医院么?”吴冕指了指自己的头,笑呵呵的说道,“最近可能还要找邓区长聊一次。剑协医院不算医大五院,游离在规则边缘,先挣点钱。至于医大五院,还要邓区长给盖新楼才行。”
312 放屁砸脚后跟
这几天,邓明也很忙。
剑桥的老校长来做手术,还有可能在开发新区建设剑桥海外部,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兴奋。
不过icu他进不去,留在医院也是干着急,只能把这面的事情都交给吴冕。最后等托普特校长回国的时候见一面,刷刷存在感也就是了。
邓明每天的工作很忙,开发新区要有足够的资金,创造足够的产值。每一个投资商都像是甲方爸爸一样,邓明还要从中筛选出来那些骗子。
国内这些年的确引来很多外资,发展很快,但中间夹杂着无数的骗子。赛麟空手套白狼,骗走了66亿的事情,邓明一直记着,并引以为戒。
一早,邓明来到办公室,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
今天要接待一名来自法国的投资商,行程已经全部敲定。一想到要和南面的友军相互竞争,争取把合同敲定,邓明就头疼。
南北差距实在太大,即便是已经给了最优惠的条件,人家货比三家,最后还是大概率选择南方。
毕竟货运更发达,黑山省可没上海港,也没盐田港,地域上的差距是天生的,无法通过后天努力来弥补。
8点,邓明做好准备,可是那名跨国集团的ceo却迟迟不到。
有可能是法国人比较散漫,对于这类事情,邓明也没办法。
再说,人家是甲方爸爸,自己还能一气之下断了谈判?要是那样的话,才是扯淡,根本就不是工作的态度。
手机响起,邓明接起电话。
“区长,阿克塞尔·阿鲁玛先生摔到受伤了,可能是骨折了。”一个声音急促的说道。
邓明心里一阵沮丧。
开发新区诸事不顺,这是天意。阿克塞尔·阿鲁玛所在的跨国公司是意向最为强烈的一家公司,邓明有三成的信心把他们给留下来。
至于三通一平的工作已经基本结束,只等投资落地。今天要做的就是去新厂区看配套的基础设备,让投资方对新区有信心。
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阿克塞尔·阿鲁玛骨折了……
人要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放个屁都砸脚后跟,然后骨折……
邓明满脑子的骨折,他急匆匆的下楼看看情况。
大门口,围了一群人,有几个人蹲在地上慌乱的想要搬动伤者却又不敢,生怕他受伤更重。
人群中间果然是熟悉的那个身影,只是阿克塞尔·阿鲁玛不再是一副拿腔作调的优雅模样,脸色煞白,不断的喊着疼。
“叫120救护车了么。”邓明严肃的问道。
“叫了,马上到。”一名陪同的工作人员马上回答道。
仔细看阿克塞尔·阿鲁玛,左侧大腿畸形明显,骨折是肯定的,根本不用多想。邓明一个外行一眼就能看出来,骨折的还比较严重。
邓明拿出手机,想也没想,把电话打给吴冕。
“吴老师,有个投资商不小心摔倒,我看左侧大腿骨折,麻烦您帮着看一眼。”邓明假装客气的说道。
“行,抓紧来过来。”吴冕说道。
邓明心中微微不悦,有这么跟领导说话的么?但不高兴也只是一闪念,他自己似乎都没留意心底的这丝波澜。
120急救车很快赶到,把阿克塞尔·阿鲁玛抬上去,一路响着警铃赶奔剑协医院。
此时邓明觉得辖区内有一家能拿得出手的医院似乎也不错,这要是没有协和东北分院、剑桥海外部的存在,还要把人送去医大,太麻烦,哪有在这里好。
只是吴老师办事情太快,自己有点跟不上节奏。医院人手都没配备齐全,就已经开始做手术了,他真心是艺高人胆大,不害怕出事。
来到医院,吴冕和薛春和站在大门口,小声说着什么。看见救护车开过来,吴冕迎上去。
“患者什么情况?”吴冕问道。
一边搬运患者,120急救医生一边说道,“15分钟前患者不慎摔倒,左侧大腿畸形,考虑股骨颈骨折。”
这病史汇报的……吴冕相当不满意。
他瞄了一眼120急救医生,招呼楚知希:“丫头,去问问患者家属病史。”
“好。”楚知希穿着白服,马尾干净利索的披在身后,问道,“谁是患者家属?”
“我们要找这里最好的医生,你还是实习生吧。”一个中年法国男人情绪有些激动,挥舞着双臂说道。
楚知希刚想用法语交流,胳膊上传来一股柔和的力量,把她拉走。
“这位先生,我们就是这间医院最好的医生。”吴冕挡在楚知希身前,用流利的法语说道,甚至还带着对方法国南部的口音,如果闭上眼睛听,还以为到了法国的某个乡村。
那人怔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着吴冕,但眼神里的不屑溢于言表。
“你们就是最好的医生?”那人随手把一直负责陪同的人员抓过来,问道,“你们这里没有更好的医院了么?这是对我们的不负责任!这种不友好的态度,我会和总部汇报。”
陪同人员是个26、7岁的女孩儿,她显然只负责翻译工作,茫然中下意识的把那个男人的话一字一句的翻译出来,眼神里充满了无辜与慌张。
吴冕皱了皱眉。
女孩儿穿着一件色彩鲜艳的半袖t恤,肩膀处被那男人抓着,衣服已经变形,白皙的肩膀露出一半。
吴冕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手指在尺神经的位置扫过,沉声说道,“请你保持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