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1 章(1 / 1)

农家有点乐 秦妈一块砖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治好了马强的自闭症,这就让马耀宗搞不明白了。

老头主动找到了武学勤,一番聊天后,得知武学勤并不是胡搞碰运气,瞎治的,别人真的学习过心理学,而且对精神疾病方面,确实有一些独到的见解。

武学勤也对这位乡村老人感到很好奇,这么隐密的任务,连这个村的村干部都不知道,偏偏告诉了马耀宗,说明这个看似平凡的老头肯定有不寻常的地方。

武学勤对马耀宗的医术也很佩服,他心里清楚,马强之所以能治好,其实绝大部分功劳是在马耀宗身上。

正是老爷子一副又一副宁神静心的草药灌给了马强,让他的脑神经没有器质性的损伤,这才有了武学勤看准马强心结所在,成功利用马小丁打开自闭少年心结,把神智恢复过来。

两人相见恨晚,越聊越起劲,然后就谈到了李淑芝的病情上,马耀宗束手无策,想让武学勤去看看李淑芝。

武学勤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今早一起去看一眼,谁知走到半路,收到了同事全部撤退,就留下自己一个的消息。

武学勤接到的任务是尽量跟村里人打成一片,不要引起JA集团的怀疑,尽可能打探到他们的目的。

既然要跟村民搞好关系,那今早的行程不变,跟着马耀宗去看精神病复发的李淑芝。

大雾封山,山路难行,武学勤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个老人,健步如飞,气不喘脸不红,自己这个顶级侦察员,需要全力以赴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廖生华疲惫不堪地拎着一桶猪食往猪圈走去,李淑芝这一发病,所有的家务活都落在了他身上,短短几天,就让廖生华感受到了妻子的重要性。

弄完猪食,喂完鸡鸭,紧接着三个丫头也起床了,眼巴巴地等着吃早饭,还好八月份地里没啥活儿,可九,十月份地里的活路就多起来了,到时候可咋整呀!

廖生华看了一眼门口呆坐着的妻子,心如刀绞。

结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廖生华对妻子那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真正的疼在心尖尖上。家里地里的事情他一手全包了,这也让他成了田溪村妇女交口称赞的好男人。

李淑芝也不是恃宠而骄的人,随着身体恢复,她开始打理家务,参与农活儿,一口气给廖生华生了三个丫头。虽然有点小遗憾,但终是把廖家的日子操持起来了。

但也仅仅是勉强能吃个饱饭,廖生华的父母一直身体不好,又加上添了三张吃饭的嘴,任凭你多巧的媳妇儿,也难为这无米之炊。

好在两口子齐心协力,在贫困中艰难前行,可是今年伊始,廖生华心思却产生了变化。

今年田溪村人开始外出打工,不知不觉已有半年,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往家里寄钱,日子一天天在改变。

作为三组组长的廖生华,因为家里实在离不开他,只能继续留在村里苦熬,心中烦闷的他开始酗酒打牌。

贫贱夫妻百事哀,在酒精和贫苦的刺激下,廖生华渐渐忘记了妻子的好,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好。

他开始整天抱怨,尤其是喝醉了酒,骂女儿,凶老婆,摔东西,那些男人身上的劣根一一发芽壮大。终于迎来了打李淑芝耳光,害得妻子精神病复发的恶果。

“老汉儿,稀饭是不是糊了,”大女儿跑进厨房,喊醒在灶边烧火的廖生华,一股米糊味充斥着整个厨房。

“糟了,忘了搞锅头,”廖生华沉浸在自责的回忆里,忘了稀饭要不停搅拌。

“老汉儿,马公公来了,”二女儿眼尖,看到了山雾里的马耀华。

“还有个叔叔,”三女儿也嚷起来了。

“大丫,把稀饭盛给妹妹吃,”廖生华三两下把没糊的稀饭盛到盆里,不搭理嚷着要咸菜的女儿,赶紧迎出门去,马老爷子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

马耀宗一身布衣草鞋,带着武学勤从浓雾中走出,看到灰头土脸的廖生华,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蠢货的心思马耀宗清楚,想挣钱,想出去,可上有老,小有小,怎么走得了?为了让廖生华安心在家务农,自己还特意找他谈过心,告诉他村里的好日子快来了,让他不要焦虑,再坚持一两年就会好起来了。

谁知道这货压根没听进去,喝酒打牌就算了,还打起老婆来了,这下好了,除了哭丧着那张驴脸,什么主意也没有,枉费马耀宗一番苦心。

301原来是装疯

“马叔……”廖生华可怜兮兮地迎了上去。

“滚,”马耀宗脸一拉,直接一脚把廖生华踢翻在地。

武学勤摇头苦笑,这位老爷子的火爆他这几天可是看在眼里,整个村里瞅谁不顺眼那是真揍呀,偏偏有些自傲的田溪村人还服他这一套。

十有十个被揍了,都是腆着脸说好话,武学勤偷偷问过一个村民,说是他一不是村干部,二不是你长辈,凭啥让他打呀?村民的回答很直白,打不过呗!

武学勤不知道这个回答是真是假,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别人也就没话说了。

廖生华也不例外,一骨碌爬起来,满脸堆笑:“您老踢得好!这位是?”

马耀宗压根不理廖生华,径直往里走去,倒是武学勤伸手握了握廖生华的手,自我介绍道:“我叫曾曦然,是个心理医生,跟马老过来看一看嫂子。”

“太好了,大丫,倒水,泡点蜂蜜水,”廖生华喜出望外,他是听说村里来了个心理医生,昨晚上还在琢磨要不要去找这个医生来看看,今天居然上门了。

“不用,我不渴,”武学勤笑道。

武学勤走进院里,普通的一处院坝,到处是鸡屎鸭粪,小心地走过雷区,来到堂屋前。只见一个消瘦的中年妇女木然地坐在木凳上,三个脏兮兮的丫头捧着同样脏兮兮的碗,正在一张还是脏兮兮的桌子上喝粥。

焦糊味,霉臭味……各种奇怪的味道直扑武学勤的鼻子,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干呕,失去了女主人打理,这间房子迅速地变成了乱鸡窝一样的地方。

屋里并没有马耀宗的踪影,廖生华看到武学勤四下张望,赶紧解释道:

“马叔从后面我老汉儿他们屋里去了,两个老的都瘫痪了好几年了,全靠我媳妇儿……唉!”

失去了才知道追悔莫及,廖生华痛苦万分。

“廖生华,给我滚过来,”屋后传来了马耀宗的怒吼。

“您先坐,村里人都知道马叔骂人是为你好,”廖生华解释了一句,往屋后走去。

武学勤摸摸额头,从包里摸出一个听诊器,想着自己要不转行做医生吧,这心理医生越干越专业了。

简单的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