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秘密作为交换才有诚意不是吗？”
看着神色真诚的马罗尼，瓦尔德沉默了片刻，他有些摸不准马罗尼的心思，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先稳一手。
“马罗尼阁下，我没有对您隐瞒的秘密。”
“哦，得了吧，说吧。”
马罗尼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瓦尔德，瓦尔德自知逃不过这劫，便犹豫道：“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吃燕麦。”
“知道了，我喜欢这个游戏。”
面露笑意，马罗尼如何能够看不出来，瓦尔德一直以来都在顾左右而言其他，说的秘密根本就是不痛不痒之事。
“那么我再来说一个秘密吧。”马罗尼舔了舔嘴唇，危险的目光紧盯着瓦尔德笑道：“菲什联系过我，我和她通过话，怎么样，这个秘密够劲爆吧。”
劲爆？何止劲爆！
瓦尔德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愣了一下，他那时常挂在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见了。
“菲什都说了些什么？”
“哦不不，你得先告诉我个秘密，得这么玩！”
“我也不太喜欢喝咖啡！”
瓦尔德这次没有深思，而是看着马罗尼立刻回答道。
“好吧。”
看得出来，马罗尼不太满意瓦尔德的回答，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终止游戏，而是继续说道：
“菲什都说了什么呢，她说你一直都在和法尔联手合作，她说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把我当白痴一样耍。”
“她当然会这样说，对不对？”
瓦尔德面无表情，但是从眼神能够看得出，他很愤怒。
“那个贱人，您不会相信她的话吧。”
“哦，我不得不说，这让人用一种全新而不安的眼光看待很多事。”
“哦，那可真糟糕。”
瓦尔德双手交叉握于身前，他还在试图做着最后的辩解。
“到你了，再说个秘密吧，这次我要听个劲爆的！”
伸手指着瓦尔德，马罗尼这话已然断绝了瓦尔德再去说那些不痛不痒，张口既来的虚假秘密的退路。
只是这一刻，瓦尔德已经在心中想明白了这次出行的前因后果。
早在马罗尼之前说出地盘印第安山被抢，干部哈切之死的时候，瓦尔德的心中便已经惴惴不安了。
再一听马罗尼说菲什给他打过电话的时候，瓦尔德便明白了，自己暴露了。
菲什是法尔手下的得力干将，即使疑点重重，马罗尼也不可能听从菲什的一家之言。
所以此次出行，就是马罗尼对他的一次试探。
既然如此，他摊牌了！
“我拿了你的枪！就在这！”
说着，瓦尔德突然站起了身，从口袋中掏出了那把左轮手枪。
“不得不说的是，这个秘密确实够劲爆！”
马罗尼并不慌张，然而瓦尔德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此刻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拿走它是因为我已经猜到菲什找到了你，我就知道你会相信她，但是她所说的话未必就是真的。”
“是么？”脸上的笑意收敛，马罗尼冷笑道：“你有把我当白痴耍吗？企鹅！”
“轮到你说秘密了。”
深吸了一口气，瓦尔德并未回答马罗尼的问题，而是右手举起了手枪对准了马罗尼。
“果然如菲什所说的一样，你这个卑鄙的小杂种，我把你当做朋友一样……”
“是猴子朋友吧！而你则是动物园看守？”
瓦尔德右手大拇指按下左轮击锤，他的脸上又露出了那有些沾沾自喜的笑容：“说出你的秘密吧。”
“那就再说一个。”马罗尼讥讽道：“这个游戏我玩腻了！”
“这把枪我装的是空弹！”
“骗子！”
瓦尔德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不再犹豫，右手连连扣动扳机。
砰砰！
枪口火光闪过，白烟缓缓冒出。
然而预想中，马罗尼浑身冒着鲜血，坐在椅子上死不瞑目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瓦尔德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他的眼中流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你……”
“是的，没错，够劲爆吧！”
马罗尼笑了，冰冷的笑容看的瓦尔德头皮发麻。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从下车时叫醒他，让他亲眼看到放进了行囊中的手枪，到吃燕麦时的提问，再到之后的外出透气搬柴火，都是算计！
满满的算计！
吃燕麦时的提问，是攻心之计，让他惴惴不安自露破绽，之后马罗尼借口外出透气，实际上就是在给瓦尔德去掏枪的时间，也是马罗尼对瓦尔德的一次考验。
因为马罗尼只是怀疑，他并不能确认瓦尔德到底是不是间谍。
回到屋子内的秘密小游戏，就是马罗尼在做最后的确认，可惜，瓦尔德掏出了枪。
也就是说，直到这个时候，马罗尼才真正确认了他是个间谍。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瓦尔德转身就想跑，可惜马罗尼站起身一把拽住了瓦尔德，紧跟着一巴掌就把瓦尔德扇倒在地。
不等瓦尔德说话，马罗尼又将倒地的瓦尔德拽起，又是狠狠一拳砸在了瓦尔德的脸上。
被沙包大的拳头直击面门，瓦尔德话都没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六章 求饶的企鹅
夜幕降临，与以前的高谭市不同。
以前的高谭市是晚上比较混乱，然而现在的高谭市因为白天的火并战争，反而晚上比较安定。
夜色之下，一道存在感极低的身影漫步在房屋的屋顶之上。
说漫步也不合理，因为这道身影正在屋顶之间，如履平地一般不断乱窜。
蝙蝠侠？蜘蛛侠？
不！
是正义的忍……
咳咳！是郑崇的分身。
这是郑崇的第三道影分身，别名郑三。
这道影分身是郑崇专门用来在暗中打探高谭市情报的。
然而不得不说，法庭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这么多天下来，他除了熟悉了高谭这座混乱的城市，了解了许多黑道地盘的划分，他愣是一点没找到法庭的影子。
这位面隐藏的也太深了吧。
停在一座民宿的屋顶，郑崇对着高空伸了伸手，一只浑身漆黑，隐入夜幕之中的乌鸦徐徐飞下，站到了郑崇的肩膀上。
这不是他通灵出来的，而是已经从青湖镇调派来的乌鸦。
总共十数只乌鸦，除了一个影分身各自跟着一只乌鸦，剩下的都被郑崇分散派到了整个高谭市，用以监视有可能爆发的超凡事件。
郑崇与这只乌鸦对视，身上的神鸦印记一闪而逝，得益于乌鸦仙人的神力，他能够与乌鸦进行沟通。
“可有发现异常之处。”
“嘎嘎~”
这在外人听来是难听的乌鸦叫声，可是在郑崇听来，却是在说不远处有一处墓地，那里有些可疑。
作为超凡生物，这些乌鸦虽然没有什么战力，可是却对超凡之力异常的敏感，这也是郑崇为什么会刻意从青湖镇调来乌鸦的原因。
“墓地？”
郑崇在脑海之中回忆了一番，此刻他在高谭市的下城区，而下城区确实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