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1 / 1)

青楼娱乐指南 权心权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清退了所有人,又从沈醉金房里搬来一排排的盆栽,这光秃秃的后院显得太凄凉,虽然没有桃园,这季节桃花也不开,但为了营造气氛,刘李佤亲自出手,去沈醉金放了把她养在盆中的兰花,月季,牡丹都投来了,摆在祭台周围,就当是桃花园了。

  其实刘李佤的一举一动都在沈醉金的监视中,看他偷偷摸摸进自己房间搬东西,气的沈醉金当时就想跟他玩命,特别是偷了花盆,怀里还露着肚兜的带子。若不是武丽娘拦着,沈醉金真和他拼命了。

  刘李佤不知道她在监视,他也不怕人监视,如此高调就想让人知道,他要给武丽娘看,自己有能力,有作用,有价值。

  就在醉心楼的大堂中,客人还没上来,刘李佤让小厮们把桌椅一开,中间一张桌子当祭台,摆上牛羊三牲,放上香炉贡品,每人三支香,轻烟直冲天,旁边摆着基本品种不一的盆栽,代表着和谐美满。

  瓜子脸和鹅蛋脸两个姑娘在一边,端酒端茶,祭台前放着火盆,用来烧黄纸,祭天拜神,三个蒲团(沈醉金的枕头)一字排开,虽然不是很隆重,但却是面面俱到,比如烧黄纸,是吴钰洲家乡的规矩,贡三牲是杜少府家乡的习俗,偷花盆顺带偷肚兜,是刘李佤个性创意……

  尽管杜少府吴钰洲都是斯文的读书人,但首先他们是男人,年轻的男人,此时更是意气风发,血气冲天的时候,三人对视一眼,皆觉得有种血脉相连,想要携手闯天涯,血流一处的感觉。

  杜少府二人神情肃穆,没有出声,伸手请刘李佤上前,现在他是老大,手持三支香,当前跪倒,随后吴钰洲,杜少府相继跪下,面对祭台,青烟缭绕,三牲肃穆,只听刘李佤朗声道:“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刘李佤与两位贤弟意气相投,志向相近,特在此结拜为兄弟,从今以后,我们有饭同吃,有酒同饮,有妞同……”

  刘李佤还没说完,就感觉身边有两股杀气逼来,那是来自鹅蛋脸和瓜子脸两个小妞,他又没和人家结拜过,就这词最熟,只能继续对付道:“总而言之,我们兄弟三人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银,大车拉女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长生不老,永生不死……”

  凡是听了他这话的人,皆是全身恶寒,冷汗如雨,他这拜得好啊,敢情你们仨凑一起,全是喝酒吃肉分钱玩女人的勾当,一点共患难的坏事儿都没有。

  刘李佤没搭理他们,自顾自的将三炷香插上,点燃一张黄纸扔进火盆,端起一碗酒,朗声道:“苍天在上,见证我兄弟三人……”

  说着,刘李佤纳头便拜,后面那哥俩还想听听有什么硬词呢,一见老大都开始磕头了,他们也不能愣着了,随着老大一起磕头,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地方飘来了低沉悠扬的洞箫之声,曲调悠扬,低沉婉转,同时,在大堂的东边,传来一个男低音操着浑厚的嗓音唱道:“这一拜,春风得意遇知音,桃花也含笑映祭台……”

  众人一愣,杜少府二人下意识要看去,却听那声音忽然有从西边飘来:“这一拜,报国安邦志慷慨,建功立业展雄才。”

  随后,声音分别从东南西北中五个方向传来,配合着悠扬的洞箫声,整齐划一的高中音合唱,意境深远的歌词,让人热血澎湃:“这一拜,生死不改,天地日月壮我情怀……”

  …………

  感谢‘不纯的宅、笑笑更健康、得闲炒饭、南河红叶。’多谢诸位的新年小红包,感谢所有大过年还在给醉心楼投票的兄弟姐妹,谢谢你们对没有休假的苦逼写手的体贴和支持。

  170 青楼三结义

  这一拜,遇知音,志慷慨,患难相随,生死不改!

  激昂豪迈的词语,让人新潮澎湃,就连刘李佤都想隔手指,喝血水了。杜少府吴钰洲二人更是激动不已,这一首歌词,胜过刘李佤刚才说的所有话,患难相随,生死不改才是真正的兄弟情。

  三人忍着心中激动,正儿八经,有心而发的三叩首,上天盟誓,三拜礼成,刘李佤当先起身,兄弟二人拜了大哥,大哥还礼,二哥起身,三弟拜见二哥,待三人都站起身,只听大哥吩咐道:“二弟,三弟,从今以后,我们一起保护师傅西天取经……”

  众人还没明白西天在什么方位,忽然那悠扬的笛声停住了,感觉好像天籁之音重归天际,众人下意识抬头,却莫名其妙的见到了一张白纸片宛如雪花缓缓飘落,当然众人没看见一个小萝莉正坐在四楼的楼梯围栏下……

  那纸片缓缓飘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刘李佤三兄弟的身前,平平整整落下,摊开在地,众人仔细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这不仅仅是纸片那么简单,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義’字!

  杜少府虽然年轻最轻,但却最迷信,忍不住惊呼道:“義?一张白纸怎么会有字迹的形状呢?義?不正应了我们三人结义吗?莫非是上天的旨意?”

  “没错,天意,肯定是天意。”吴钰洲点头附和。

  刘李佤也跟着大呼小叫,恳请神灵保佑,其实心中大赞小萝莉心灵手巧,已经从折纸艺术,慢慢发展为剪纸艺术了!

  终于,这一场义结金兰大会在豪迈的‘结拜曲’,‘天降義字’中结束了,三人依然心潮澎湃,和所有男人一样,不分古今中外,哥仨开始豪饮痛饮,天南海北的胡吹,血腥弥漫,如果这时候有人不开眼惹他们其中一个,哥仨肯定能把那人弄死。

  鹅蛋脸两个女人在身边笑呵呵的陪着,一会一声相公,一会一声兄长,一会一声叔叔,叫的三人骨酥肉麻,其乐融融一家亲的感觉。

  这一场大宴直喝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从大堂喝到了后院,从后院喝到了房顶,从房顶喝到了房间,喝到最后也不知是吴钰洲抱错了瓜子脸,还是鹅蛋脸跟错了杜少府,当时有不少结伴而来的客人,看到他们如此‘不分彼此’的行为,忍不住私下商议:‘晚上咱也换一下?’

  刘李佤同样喝得醉醺醺的,不过毕竟是经历过两辈子酒精考验的战士,比他们能强一点,安顿好他们偷偷回小窝的时候,还知道摆个英俊潇洒的造型,让秦婉儿给他画像。随后的事儿他基本上就忘了,只感觉晚上有人给他脱鞋脱衣服,后半夜有人给他脑袋上敷毛巾,天快亮的时候有人给他喂水,醒来后满口的馨香久久不散。

  睁开眼睛,小萝莉依然在玩折纸,秦婉儿正揉着眼睛懒洋洋的在洗漱,而以往起得最早,最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