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8 章(1 / 1)

新中华1903 小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绍仪说道:“你立刻拟一份措辞强硬的外交抗议,发给荷兰公使和阿姆斯特丹的驻华公使,命令他立刻转交荷兰女王。”

  “~~是!”唐绍仪犹豫了一下,大声答道

  “汤处长,你是分管海军后勤的,我来问你,如果让海军去南洋,现在有多少舰船和人员可用?物资储备是否足够?”徐天宝又问汤芗铭

  汤芗铭挺直了身板,大声答道:“定远号、镇远号、经远号、来远号、致远号、靖远号、济远号、平远号、北京号、天津号、上海号、重庆号、沈阳号、南京号、海容号、海圻号、海天号、飞鸿号、龙湍号、鲸波号、应瑞号、肇和号皆可出战。人员、武器、物资齐备,齐装满员,就等大总统一声令下了。”

  “好!”徐天宝大声说道:“汤处长,我现在就正式向海军全体下令,从现在起,中国海军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你立刻前往旅顺,务必督促那艘战列舰尽快完工,完工之后,不必举行下水仪式,立即装载弹药和人员,由你亲自率领南下。一边进行海试,一边整官兵。赶去厦门,与正在那里进行训练的海容号、海圻号、海天号、飞鸿号、龙湍号、鲸波号、应瑞号、肇和号会合,然后组建南海舰队,前往海南岛驻泊,随时待命。”

  “是~!”汤芗铭兴高采烈

  徐天宝补充道:“你顺带帮我带话给严总长,命令秦始皇号、扶苏号水上飞机船也立刻南下与你们会合。”

  “是!”

  朱尔典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天下午,汤芗铭就坐着空军准备的一家白虎式战斗机直接飞往旅顺。可怜汤芗铭在颠簸的船上从来不晕船,却在飞得很平稳的飞机上晕了机,吐得一塌糊涂。

  等汤芗铭下了飞机,由转车送到旅顺海军司令部,才稍稍缓过劲儿来。那边已经有一帮海军军官在恭候汤处长的大驾了。汤芗铭顾不得与前来迎接的海军将官们一一握手寒暄,就在会议室里举行一场军事会议。

  汤乡铭开门见山,先将他此次过来的目的告诉众人,然后拿出总统手令,让在座军官看看总统的强硬!立场,并明确告诉众人,此次赶来旅顺。战列舰不下水他决不会离开军港。而且战列舰下水之后,他也会随船行动。

  有军官说道:“我会日夜督促他们赶工。”

  汤芗铭说道:“赶工是必须的,给工人们多发几个赏钱,餐餐加肉,这点注意我还是能拿的。”汤芗铭又补充道:“但是质量一定要保证,这次一定要一炮打响,要是在谁那里掉了链子,出了岔子,摘帽子自不必说,保不齐还得掉脑袋。你们是知道大总统的脾气的~”

  “是!”军官们一起起身,立正敬礼

  360起义军

  印尼总督亚历山大*艾登伯格为了镇压巴达维亚华人起义,紧急从荷属印尼各地调集殖民地军队,并且给军官们下了死命令,务必在中国人干涉之前扑灭起义。殖民地军官范*克鲁尼为艾登伯格出了一个屡试不爽的办法——发动当地土人参加镇压。

  当地的土人懒惰而贪婪,早就眼红华人辛苦积累下的财富和漂亮的华人姑娘。艾登伯格发布总督令,只要土人参与镇压华人义军,就可以得到华人的财富和姑娘。当年,徐天宝在巴达维亚炮轰土人,随后,华人又在他的支持下对土人进行了无情的报复。这使得双方的仇恨日益加深。况且这些懒惰贪婪的黑皮猴子吃饱了没事做,就只能把时间花在和自己老婆的造人之上。这几年,土人的数量有所恢复。人多了嘴就多,土人又不善经验,因此大部分土人都是穷的要死。因此,总督令一下,无数土人立刻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虽然华人早有准备,在徐天宝和煞神特种部队的帮助下建立了华人义军,但只局限在华人聚居的巴达维亚、泗水、三宝垄,一些散居的华人小镇很快就淹没在荷兰殖民者和土人的屠刀之下。

  在巴达维亚西北有一个爪哇著名的港口,荷兰人称之为默拉克港,华人称之为孔雀港。这里既是一个避暑胜地,又是一个扼守巽他海峡的咽喉要地。但是这里的炮台防御远不及巴达维亚,所以巴达维亚华人义军起义之后,除了一路人马围困巴达维亚总督府之外,另外分兵一路攻打孔雀港,准备在这里迎接来自祖国的舰队。

  在孔雀港附近有一座荷兰兵营,原本不仅驻扎着一百多人的荷兰步兵,而且还驻扎着大约三百人的殖民地警察,说是警察。其实就是准军事部队,其成员基本上都是来自爪哇岛上的土人,装备虽然比不上荷兰正规军,但是至少也装备了数百杆步枪,甚至还有机关枪,平时。这队殖民地警察部队的主要职能是维持地方治安,协助荷兰殖民军监视巴达维亚华人的活动,并在必要时介入冲突的调解,也正因此,这支殖民地警察部队早已成为当地华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平时华人与土人冲突时,这支部队通常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土人一边,象杀畜生那样残忍的杀害华人,巴达维亚华人一提到他们,无不恨之入骨。就在巴达维亚华人起义的当天,他们就接到命令进入战争状态。那些平时懒散惯了的土人士兵也不得不在荷兰长官皮鞭下抱着步枪巡逻。

  在三百米开外的树林里,华人义军的一个连长,也是南洋赵家的成员兼南洋铁血青年团团员的赵坤一小心翼翼地仰起头,向天空望去,头顶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树叶,连火辣辣的太阳也看不见。于是又低下头去,将右手提了起来,抓了抓脸,随后又迅放回了脚边。拿过一个抱着脏兮兮麻布的望远镜向荷兰军营望去。

  在他身后,三百多名华人义军战士忍着蚊虫叮咬,继续趴在潮湿的地面上,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步枪或冲锋枪,并下意识的用食指在扳机上来回的蹭着。这些人都是第一次上战场,他们每个人耳朵里听见的却是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息,胸膛里的那颗心脏也在用力的跳动着。

  赵坤一对身后的同伴们低声说道:“兄弟们,这么多年来,我们受荷兰人和土人的苛虐,现在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了。胜败在此一举,待会迫击炮先打,四发炮弹之后,大伙儿就往里冲,见人就杀,不要活口,只要我们拿下孔雀港,祖国来的舰队就能为我们送来源源不断滴补给物资。”

  “一哥,我们都听你的,与其被荷兰人和土人象猪狗那样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