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一起前去,到了地方一看,发现那铺子果然是个好位置,不但位于全城最繁华的地段,人来人往极为热闹,便是后院也是各种家什也都一应俱全,只需打扫一番便可立马开工营业。
众人都很满意,却只有武大郎不愿意,从武大郎扭扭捏捏的为难样里,郑飞立刻猜出了武大郎的为难之处。
你道为何?却是还能为何?这店铺位置这么好,武大郎还不是怕租金太贵?
郑飞一笑,也不言语便悄悄将那店铺的所有者拉到了一边。
待武大郎再找到那人问起租金时,那人已心满意足的一指郑飞道,“阁下去找那位谈吧,我这铺子已经卖给他了。”
武大郎与武松皆是一惊,就见郑飞哈哈一笑对武大郎道,“哥哥你便安心在此开店便是,这铺子从此改姓武了!”
但武大郎哪里肯受,自然是一番推脱。
郑飞又劝道,“我已与武松结为兄弟,你便从此也是我的哥哥,哥哥用小弟这店又有何不可?”
但武大郎还是不肯受,郑飞无奈,最终只得说,“这店铺还是我的,我便租给你用总可以了吧?”
武大郎这才点了点头。
郑飞便苦笑着随口说了个白菜价的租金,武大郎原本还不愿意,但眼见郑飞确实是真心实意,也只好应了下来。
这一幕幕落在武松眼中,对郑飞的感激之情自是又重了许多!
从此,武氏炊饼店正式在沧州府开张了!
郑飞眼见闲来无事,也禁不住柴进的一再热情想留,便与鲁智深几人住进了柴进的庄园。
众人从此白日里在柴进庄园中与柴进切磋武艺。
晚上又与柴进及他庄上之人开怀畅饮,这日子过得真是好不痛快!
这日子直把武松看得眼馋不已,只是他却不得不“困在”武大郎的炊饼店里帮忙。
只有抽空得闲的时候才能赶去柴进那里与郑飞几人相会过把瘾。
这一幕落在郑飞眼中,却令他心头不由一动,一个办法也升起在了心头。
眨眼间,时间便到了九月中旬,郑飞几人也足足在柴进府上住了快一个月了。
这一日,武松前脚刚离开武氏炊饼店去往柴进府上,武大郎正在店里忙活着教给一个新雇的小伙计做炊饼时,一个人突然走进了炊饼店。
武大郎头也没抬随口说道,“炊饼还未出炉,请客人过会再来吧。”
但那人却既没吱声也没动。
武大郎奇怪的抬头一看,立刻惊喜道,“呀,兄弟你来了。”
210,郑屠夫晓之以理,武大郎义送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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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笑着点点头,“大郎哥,忙着呢。”
武大郎笑道,“不忙不忙,对了,武松他刚走。”
郑飞一笑,“哦,我不是找他的,就是想找大郎哥聊聊。”
武大郎一愣,急忙两手拍了拍,拍落手上的面粉,一指门口的板凳道,“好好,郑兄弟快请坐。”
郑飞看了看内屋,“进去说吧,大郎哥。”
武大郎又一愣,赶忙道,“好好,郑兄弟快往里请。”又对那新请的伙计说到道,“山子,看好外面。”
说罢,便与郑飞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屋。
郑飞走进内屋一看,只见原本落满灰尘乱糟糟的内屋如今已是收拾的极为利落,虽然没什么值钱的家什,但实用的几件家具却更增添了几分浓浓的生活气息,能看得出,武大郎对这样的生活很用心,也很满足。
武大郎又赶忙用袖子擦干净了一个板凳放在郑飞的身前,不好意思的搓着手笑道,“屋子乱了点,让郑兄弟笑话了。快请坐!”
郑飞点点头坐了上去,“大郎哥你也坐。”
武大郎也搬过一把凳子坐了上去,看着郑飞一个劲不好意思的笑着,笑容中带着感激的味道。
可以看得出,武大郎对郑飞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感激,因为正是眼前这个男人带他出了苦海,寻了兄弟,又帮他开了这么一间梦寐以求的炊饼店,便说是郑飞给了他新的生命新的希望也不为过。
眼见武大郎拘谨的样子,郑飞微微一笑,“大郎哥,最近可还好?”
武大郎连连点头,“好好,俺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可是多亏了郑兄弟你呀!”
郑飞笑笑,“大郎哥这么说就见外了,武松是我兄弟,你也是我兄长。”
“嗯嗯!”武大郎感激的点点头,迟疑了一下问道,“那个……郑兄弟来找俺……?”
郑飞一笑,“我是来给大郎哥辞行的。”
武大郎一惊,“郑兄弟你要走?!”
郑飞点点头,“我们出来的日子也不短了,是该回我们的地方去了。明日一早就走。临走之前前来看看大郎哥,向大郎哥辞行。”
一片愁容升起在武大郎的脸上,他愣愣的看了看郑飞,说道,“多谢郑兄弟这么瞧得起俺。俺是真舍不得你们走,可俺也知道你们都是做大事的人,早晚都要走,却没想到走得这么急。俺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缺,俺也没别的什么本事,这样!俺明天一早就起来给你们用心做点炊饼,带着路上吃,也当是俺的一点心意!”
郑飞感激的笑笑,“多谢大郎哥。”
说罢,郑飞看了看武大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看得武大郎一愣,但最终郑飞只是仅仅笑了笑,站起身来道,“大郎哥,那我……就回去了,咱们兄弟……后会有期!”
武大郎愣愣的点点头。
郑飞转身就往外走,心里却是在怦怦的乱跳……。
终于,在郑飞即将出得屋去时,武大郎突然道,“兄弟你等等。”
郑飞立刻停下脚步,故作疑惑的转身看向武大郎。
只见武大郎面色一片犹豫,似是下定什么决心的叹了口气道,“郑兄弟……你是不是还有话想说?”
郑飞沉默了片刻,轻轻的点了点头。
武大郎道,“是……是因为武松吗?”
郑飞又点了点头。
武大郎面色一黯,“郑兄弟你说吧,俺听着呢。”
郑飞沉默了一下,轻轻说道,“大郎哥,我想带走武松。”
武大郎浑身一颤,结结巴巴说道,“郑兄弟你……你去问武松好了……他若愿意俺也……愿意。”
郑飞摇了摇头,“武松视大郎哥为父亲一般,大郎哥在哪里,武松就会在哪里,我若跟他说了,他即便再愿意也不会舍得走。除非……大郎哥赶他走!”
武大郎低着头没有说话。
郑飞叹了口气,“我知道大郎哥辛辛苦苦把武松拉扯大不容易,自是希望武松能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你能每日看的到他才会觉得心安,是吗?”
武大郎依旧没有说话,但轻轻点了一下头。
郑飞继续道,“但你觉得那样的话……武松会真的快乐吗?只跟你留在这炊饼店中,只能做一辈子炊饼?这些日子武松得空便往我们那里跑,他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觉得大郎哥你也是知道的。你只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