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3 章(1 / 1)

宋阀 宋默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逆转局势。当年金军距离东京不过两百里。何等危急?可徐九把粮一劫。不也逼得斡离不走投无路么?为什么这次就不行了呢?不可以再劫他一次么?

  可徐卫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他却还不死心,上前道:“现在长安周边虽然只剩你一军,但城里有种太尉统率的两万马步,本相还可以从秦凤紧急增调!即便不多,总可解燃眉之急!”

  徐卫捉着刀不说话,李纲急得没奈何,跺脚道:“子昂啊,倒是说句话!”

  徐卫网要说话,便听得外头喧哗,宣抚司乱成这样,那些诸司官员恐怕还聚在外面,喧哗本不足为奇。但那声音越来越高,其间夹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话,徐卫听了个大概。好像在说什么“即来,”代表留守”断然”民怨”之类。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掩上的房门被人大力推开,宣抚判官王庶抢了进来。顾不愕李纲脸上的不悦之色,匆匆上前道:“宣相,东京来员!”

  徐卫侧过身去,东京来员?现在三叔是东京留守,也就是说他派人来了?来干什么?只见王庶将一封书信呈上,李纲一把抓过,拆开就看。徐卫见他脸上神色阴睛不定,偶尔还抬起头来看看自己”说莫非来人跟自己有关系?

  李纲看罢那封:“徐太师自东京派员至陕。充陕西抚谕使。”

  这大宋官制里,除了形成定制的宰相、枢密使、三衙大帅等以外,还有名目繁杂的,具有临时性的这样“使”那样“使”徐卫至今没弄明白过。但三叔既然派出了什么抚谕使。想必有其道理,且看看是谁。

  李纲已经让王庶请这个“陕西抚谕使”进来,徐卫把目光投向门口。不多时,一人昂然而入,他的年纪比徐卫大不了多少,端得是好相貌!高眉挺鼻,脸庞削长,目有朗星之光,眉若奋击之剑,身上穿着五品以上官员的朱红色常服,头上戴顶交脚慢头,腰里虽然也扎着金带。但却还佩着一个银鱼袋。往堂中一站,堂堂一表,神采奕奕。

  那人冲李纲一拜,口中称道:“卑职见过宣抚相公。”

  “贵使远来劳苦,不必拘礼。”李纲点头道。

  那人又面向徐卫,展颜一笑:“卑职见过经略相公。”

  徐卫看到他,起先是吃了一惊。略微一想随即释然,抱拳还礼道:“六哥。”你道此人是谁?正是徐绍次子。徐家第二代里排行第六的徐良!和徐家兄弟大多投身行伍,担任军职不同的是,徐良自幼读书,更于前些年金榜题名,考中进士。天子因为徐绍的缘故,不放他外任。直接进入枢密院供职。

  及至徐绍担任东京留守,未能前往行在,他便留在父亲身边,担任留守司的官职。廊延失陷,东京留守司极为关切,再加上李纲上报,请示是否退守秦陇。徐绍虽然不愿意担责,把这烫手的山芋推了回来。但心里着实放不下,又怕三个侄子在这紧要关头处理不当,经过谨慎考虑,派自己的次子为“陕西抚谕使”代表留守司前来。

  这抚谕使,从字面意思也可看出端倪。抚,就是安抚,谕,就是宣扬。也就是说,徐良这个抚谕使。是代表东京留守司,甚至是代表朝廷。前来陕西安抚官员军民,宣示上面的方针政策,基本上属于调研一类。

  徐良一来,李纲和徐卫之间的对话也就不得不中断了。三人落座之后,王庶还就不走了,也跟着坐下来。徐良虽然阶次不高,而且抚谕使也没有干涉军政的权力,但他毕竟是代表东京留守司,而留守司又是官家钦命的,代表朝廷主持北方军政的机构。所以,身为陕西最高长官的李纲,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向徐良通报现在陕西诸路的情况。

  不过,在李纲开口之前,徐良已经问道:“这衙署外万民云集,所为何事?”

  李纲脑袋里一阵绞痛,撑住额头,并不回复。王庶见状,遂将宣抚司“退守秦陇”的决定告诉了徐良。后者听罢,也不禁吃惊,李纲胆子倒真大,此等捅天的事情他还真敢干?你这么一弄,就算我们留守司放你一马,镇江行在能让你过去么?

  “宣相,卑职多嘴问一句,真到了那地步?”徐良问道。

  李纲撤了手,靠在椅背上,苦笑道:“那你得问你这位堂弟。”他现在是骑虎难下,退守秦陇的决定是他下的,还没开干,消息就让人捅出去了。反对的声浪这么大,即便他素来果断坚决。也是进退两难。

  徐良不知为何,却不去问。李们见状,站起身来道:“不管如何。总得先劝退百姓,本相不出面。谅他们不肯散去。”语毕,戴上乌纱,径直朝外走去。至王庶身并时,停了停,后者会意,跟上脚步,出了二堂。他两介,出去,好像又招呼了诸司官员,反正外面消停了不少。

  待人一毒,徐良赶紧坐到堂弟身边,问道:“大哥何在?”

  “已回泾原,目下长安周边,只余陕华一军,而女真人带甲十余万。欲寇关中平原。”徐卫语气平实地回答道。

  徐良不禁到抽一口凉气,合着我巴巴撵来,正好投身虎狼之地?

  第一卷第三百四十六章打吧

  那十弟打算如何自处。,经讨短暂的错愕!后,徐良“刃:十分郑重的口吻问道。

  徐卫随口道:“遵从宣抚司决定,退守秦陇。”在徐家五兄弟中,他和“一母同胞”的徐胜,以及大堂兄徐原最亲近。反倒是三叔徐绍的两个儿子没有过多的来往,虽然是堂兄弟,但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完。所以,他并没有说太多。

  听到堂弟这句话,徐六低头沉思半晌,而后抬起头来,直视着徐九:“不行

  这两个字让徐卫很诧异。什么时不行?而且徐六的语气让他很不解,你是以堂兄的身份在跟我说话呢,还是抚谕使?好像无论哪种身份,你都不应该这么说吧?

  “为何?”徐卫问道。

  徐良叹了一声,抖了抖有些折皱的官袍衣摆,继而道:“你和大哥四哥在陕西,想是不清楚镇江行在的态势。”

  这一点徐卫承认,但他不觉得这有可惜的。赵官家带着群臣去了江南,陕西就是山高皇远帝,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见徐卫不说话,徐良继续道:“官家离开东京时,给父亲大人的诏命是坚决抵抗,死保东京。在金东路军兀术的追击之下到达镇江后给东京留守司来的第一道上谕,要求“勉力而为。及至金军攻城不下,无奈罢师北归后,父亲欲遣五哥、韩世忠、岳飞、王贵等将复大名及山东,临行之前,行在来急诏,叫停

  徐卫听到此处,淡淡地笑了一下。徐良看到,心里颇为奇怪,但也没去问,继续道:“隔半月之后,行在以枢密院公文的形式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