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 录事参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帝”得继大统的咸丰了。

  “前儿几日才见了你,还说呢,我宗室子弟怎就不能出个周培公?怎么就骑射文艺样样不能了呢?”

  郑亲王脸色阵红阵白,也不好插嘴。

  叶昭只好一个劲儿磕头:“奴才该死,奴才不争气!有负圣恩,罪该万死!”心里苦笑,这个下马威是怎么都免不了的。

  咸丰语气就缓和下来:“看你的折子,有几句话倒也合朕的心意,我泱泱天朝,总不会怕了几个不识礼数的蛮子,这蛮子和蛮子,还打着架呢?”

  叶昭又磕了一个头,说道:“回主子话,奴才的老师在香港岛住过几年,倒是清楚那边的事儿……”叶昭就字斟字酌的将现今英法美俄等国形势讲述了一遍,当然,政治制度、工商业体制、勃勃发展的蜘蛛网般的铁路,开始横贯大洋架设的电报等等等等,那是提也不要提的,甚至已经被国人见识过的巨炮船舰犀利火器,叶昭也只是简单说了两句。

  这时节就算说购置火器,那都显得不合时宜。从主剿派咸丰帝开始,一干王公大臣对西洋诸国都极为强硬,更不认为输掉了十年前的战争。学习蛮夷?只怕说出来能被唾液星子喷死。

  尽管如此,这番话倒也说了有半个多时辰,期间咸丰插嘴问了几句,虽有的话问得可笑,叶昭还是顺着他的意解答,是以才听得咸丰连连点头。

  “想不到,想不到,原来蛮子那儿也乱的很,以前怎么就没有明白人讲与朕听呢。”咸丰说着话,揭开了茶盖。

  叶昭忙道:“皇上宽政爱民,周行天下,四方蛮夷臣服乃是早晚的事儿。”该说肉麻话儿的时候,只管灌迷汤,越肉麻越好。

  咸丰轻轻饮了口茶,慢条斯理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总不能老在家里晃悠,说说吧,想去哪个衙门口儿当差?”

  叶昭忙又磕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谢主子恩典,奴才全凭主子吩咐,若说奴才的志向,自然是上战场杀长毛,保主子江山永固。”若说叶昭心里,自是希望东北解禁,去东北练兵和老毛子争长短。但一来没有根基,现在就算去了又能有什么作为?靠一腔热血就能阻止老毛子东进么?二来皇上开口问你,你就更不能透露自己的心事。

  咸丰倒是没想到叶昭会这样说,呆了下,轻轻叹口气,“倒难为你了,小小年纪就识大体,我一直就盼着有个满洲子弟说的,却不想被你说了出来,咱们满人的江山,总不能一直依仗外人。”

  叶昭伏地,静静听着咸丰感慨。日后曾国藩、李鸿章等汉人重臣的崛起,实在是因为满洲亲贵无人可用,八旗兵更在同太平军的较量中露了底,已经腐化到不堪一击。而从大清入关起,实则满洲宗室才一直是真正统治这片土地的主人,汉臣官做的再大,在宗室贵族眼里,也不过是走狗而已。

  “既然你通晓洋务,不能荒废了,这样吧,你走一趟上海,传谕给各方蛮夷,将关税之事办一办。”

  咸丰说的风轻云淡,叶昭却差点一口气被噎死,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什么?传谕给各方蛮夷?把关税的事办一办?这各路蛮夷有一个将咱的圣喻当回事的吗?

  叶昭懂咸丰的意思,小刀会作乱,刚刚攻克了上海县城,江海关监督吴健彰逃入租界设立临时海关,可各国商人却是鸟都不鸟你,临时海关形同虚设,而上海关税收入可是江南大营军饷的主要来源,也就难怪咸丰帝着急上火了。

  叶昭其实倒很想去上海走一遭看一看,同各路“蛮夷”接触接触,毕竟现时的西方正是现代文明萌芽阶段,也更接近自己前世的世界,想来和这些蛮夷可能共同话语反而多一些。

  可叶昭却不想挂着这个劳什子钦差大臣的名头去上海,有清一代,这钦差大臣是最难做的,大赏大罚,如李鸿章僧格林沁等都曾经作为钦差大臣多次被处罚,。

  但再怎么不愿意,叶昭也只能一脸感激涕零的磕头谢恩:“皇上栽培,是奴才终生之幸,奴才定不负主子厚望,将差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咸丰微微点头:“你这番出去,不要枉费朕的一片苦心。”

  ……

  回去的路上,概因依仗森严,前有顶马香炉开路,后有数骑亲兵戈什哈环伺,亲王和叶昭各坐了一顶轿子,是以叙话不便。

  但进了王府东阿斯门,亲王下了轿,就招手叫叶昭过来,低声问:“这趟差不好办吧?”

  叶昭却不想他担忧,笑着道:“事在人为,谁说的准儿呢。”

  亲王用力捏了捏他肩膀,看样子倒是松了口气。

  而过不多久,内廷就传了旨出来,钦命一等奉国将军爱新觉罗·景祥为办理苏松太仓道江海北关事务大臣,赴上海与洋夷交涉。

  而只等关防印玺一到,叶昭就要即刻动身了。

  第九章 咱是文明人

  西四牌楼北口店铺节比鳞次,北口第一家福和楼乃是京城一等一的去处,金漆的招牌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福和楼以扒鸡闻名,卤汤锅十几代传下来,那鲜灵味儿直渗到鸡骨头里,但凡吃过的,无不挑大拇指叫声好。

  二楼东一号房,此刻却是鲍参翅肚流水价的上,进出的店伙计大气都不敢喘,可不是嘛,就看房内侍立伺候的下人吧,以瑞四爷为首哪一个不是在这片儿跺跺脚地方乱颤的主儿,就更不要说他们的这些主子了。

  叶昭明天离京,达春等一干与他相熟的黄带子为他摆酒饯行,若照达春的意思,那是要找三庆班热热闹闹唱三天堂会的,可叶昭喜欢一切从简,这干黄带子以叶昭马首是瞻,也只好都忍下了那番闹腾心思。

  不过叶昭跟他们坐一起也实在无奈,就看这些爷的作派,达春还算好的,最起码身边陪的是他在燕春班的相好荷花,妖妖娆娆的可不管怎么说是个女人啊?

  再看七叔公一脉的常三爷、睿亲王七儿子德斌,却是一人身边坐一个兔相公,面相虽清秀可人,但拿腔作势的媚态,实在令叶昭起一身鸡皮疙瘩。

  常三在众人中年级最长,性子却是最浮,逗弄着伶人,又笑着举起酒杯:“常三敬小王爷一杯,我家祖爷爷说了,咱下五旗总算出了个能为皇上分忧的宗家,以后看谁还敢在背后嚼舌根子。”郑亲王只有一子,这些人当面大多恭维叶昭一句“小王爷”。

  叶昭忙举杯干了,说:“谢三阿哥。”

  德斌虽是睿亲王之子,但上面有三个哥哥,又不甚得睿亲王喜爱,加之天生口疾,想也袭爵无望,他整日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