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7 章(1 / 1)

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 录事参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一笔,但老板还是痛心疾首了好久。

  进了艺馆宅院,苇月伊织就问叶昭:“先生,您喜欢甚么舞蹈?我的老师花田松子舞姿柔美,景田老师精于插花、琴扇,北岛老师……”

  叶昭摆摆手,说道:“就叫你的老师吧。”

  “是。”

  花厅颠颠跑出一名肥胖的日本妇人,对着叶昭等人点头哈腰,用中文说:“各位大爷好!”

  语调怪异无比,听得叶昭头皮发麻。

  随即,苇月伊织和妇人用日语沟通起来,自是要妇人领自己等人去花田老师的舞室。虽然那边是她的老师,但这时候,她却一心帮叶昭砍价,免得那妇人漫天要银子。

  两人说了会儿,议价结束,那妇人谄笑对叶昭说了几句日语,苇月伊织道:“先生,她问您是不是用了两万银元买的我。”

  叶昭无语,老鸨问的好,苇月伊织翻的更好,摇着折扇道:“走吧。”

  那妇人见叶昭高傲,脸上谄笑更浓,连连点头哈腰,作出请的手势。

  走石子路穿过几道花墙,前方就是一排木屋,木屋门楣旁都挂了朱漆牌子,现今中日双文,左首第一间,就是“花田松子”。

  上木屋木阶时,苇月伊织轻轻蹲下帮叶昭褪鞋,就算服侍人,姿势也是那般优雅,叶昭心里却是微觉汗颜,被她这般自自然然的服侍,实在舒畅的很,全无欺压人的感觉,就好似她的温柔淑静融化了平等亦或不平等之间的那道墙。

  随后苇月伊织雪白布袜轻巧无比的从木屐中走出,跟着叶昭进了舞室。

  白老亨和几名便装侍卫则侯在了外面。

  苇月伊织的老师大概三十来岁,脸上涂着一层白色的厚厚脂粉,根本就看不透她的喜怒哀乐,这大概也是艺伎的吸引力之一吧,在客人面前永远保持着一种委婉而坚决的矜持,浓妆艳抹的脸上,探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而且在顾盼、进退之间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看她跳了一曲,叶昭就笑着指了指木桌对面,说:“请坐吧。”

  苇月伊织自然充当翻译,她一直就跪坐在木桌之侧为叶昭斟茶倒水。

  花田松子坐在对面,微笑说了几句日文。

  苇月伊织先对着花田松子说了声“三思,阿利亚多”,转向叶昭道:“先生,花田老师说,我泡的茶比她泡的好,她就不献丑了,我的舞跳的也比她好,本也不该在您面前献丑的。”

  叶昭就笑,对苇月伊织道:“那有机会你跳给我看,不过啊,这白粉就别抹了,看着渗人。”

  花田松子又说了几句。

  苇月伊织道:“花田老师说,您长的很英俊,看起来就有一颗善良的心,我能跟着您,她就放心了。”其实花田还说了苇月伊织心地良善之类的话,但她没有翻。

  叶昭笑道:“谢谢,您太客气了。”

  毫无疑问,花田松子对叶昭的印象是极好的,年少多金,又这般俊逸,可真没想到麻奈子会有这般好的归宿,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少年挥金如土,就怕是二世祖的性子,能花两万银元买侍女,只怕早晚把家业败光。

  叶昭这时候就转向苇月伊织,笑道:“那小力笨呢?”

  苇月伊织美眸凝视叶昭,叶昭道:“把他喊来。”虽然眼神里有些不安,显是担心叶昭伤害她的帕拉图情人,但她还是转头和伺候的雏妓说了几句日文,雏妓匆匆而去。日本女人的温顺服从,此刻在苇月伊织身上显露无疑。

  屋外,突然传来吵闹声,叶昭微微蹙眉,木门拉开,白老亨铁塔般站在门前,那艺馆的日本胖妇人进不来,焦急的用日语叽里咕噜喊着什么。

  花田松子脸色一变,对叶昭抱歉的道:“先生,外面有人找我。”

  听苇月伊织翻译,叶昭就笑,说:“去吧,没关系。”

  花田松子忙道谢,匆匆走了出去。

  外面吵闹声更响,是日本人自己吵架,叶昭本不想理会,却听“啪”一声,女子痛哭,显是挨了耳光。

  叶昭蹙眉道:“怎么回事?”

  苇月伊织俏脸满是关切,但叶昭不动,她就这样静静陪叶昭坐着,听叶昭问,才道:“好像是有人欺负花田老师,一定要花田老师陪他去吃酒。”

  叶昭皱着眉头道:“咱还没到点吧?走去哪里?走,咱去看看。”

  木屋几步外的花圃旁,一名戴假辫子但却满嘴熟练日语的青年正抓着花田松子胳膊向外拖,花田松子发髻有些散乱,显然刚刚就是她挨了一耳光。

  那日本胖老鸨凑上去劝没两句,就被脸色阴骘的青年一脚踹倒。

  白老亨等几名侍卫事不关己,自不理会。

  叶昭看了苇月伊织一眼,苇月伊织就翻译道:“山本先生说,今晚一定要松田老师陪他,陪他……”说到这儿,脸上露出厌恶和不安。

  被踹倒的胖妇人也是病急乱投医,见到叶昭站在推拉门旁,就哭着连滚带爬想凑上来,却被白老亨拦住,她叽里咕噜的大叫。

  苇月伊织道:“她请先生帮忙,说花田老师现在的时间应该陪先生,请先生跟山本说情。”

  那叫做山本的阴骘青年听老鸨喊叫,目光也就看过来,随即就直勾勾盯在了苇月伊织身上,喉咙咕咚咽了口唾液,随即指着叶昭几个人大声说着甚么。

  苇月伊织道:“山本先生说,他父亲是治安局的副总办大人,不怕你们这些中国人,叫先生不要多管闲事。”

  叶昭摇摇头,哪国的二鬼子都一个德行,都这么可恶,折扇一收,对白老亨道:“猴戏看完了,把他给我叉出去。”

  “喳!”白老亨响亮应声,回身一做手势,几名侍卫立时扑上去,稀里哗啦,三下五除二,山本和他的两个跟班就被撂倒。

  山本摔得鼻青脸肿,更被人按着,可却不服气的指着叶昭大叫,自然看得出打自己的这帮人是那小白脸的下人。

  苇月伊织道:“他说,您惹麻烦了,就算是中国人,打了他也会有麻烦。”

  叶昭无语,想了想,从袖里摸出张商人叶昭的名片给苇月伊织,说道:“把我的片子给他,你跟他说,长崎领事马博文大人是我的好朋友,治安局总办李精忠是我的弟弟,你叫他拿着这片子跟他父亲一起去见李精忠,叫山本自己进大牢关半年,不然这事儿我就叫马博文马大人来办。”

  苇月伊织轻轻颔首,随即优雅下了木板台阶,雪足踏入木屐中,仪态万千的小碎步摇过去,弯腰将片子递给山本,说了几句日文,自是按照叶昭吩咐说了。

  正大喊大叫的阴骘青年突然就没了声息,变成满脸的惊惶,又对着叶昭说了几句什么,声音却小多了。

  叶昭却已经转身进了舞室,不用翻译也知道,在求饶呢。

  花田松子再进舞室的时候已经洗去了脸上的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