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7 章(1 / 1)

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 录事参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也灵通,如果是前几日,她自不敢张嘴闭嘴国公爷,可这两日,胆气却渐渐壮了。又对那惧怕的女子道:“你怕甚么?国公爷可是早说了,不杀降,咱们这不沾边的人啊,更不用怕。”

  胖女人脸一下就阴沉,正琢磨要不要大耳瓜子打她,突然脚下一震,远方,传来轰隆隆闷雷般的巨响。

  几个女人脸色陡变,各有不同,王氏一脸喜色,兴奋的道:“国公爷攻城了!”这时节,自没人再有心思去和她计较。

  “轰轰轰”,抚州北城,好似万炮轰鸣,从山丘上居高临下望去,就好像无数土花在城墙下,城墙上,城墙内绽放。

  叶昭骑在高头骏马上,手持望远镜静静眺望,身侧,只有十几名亲军。

  巴克什几人兴奋得的看着这一幕,心说今日若能擒杀伪王陈玉成,主子可就真正名动天下,威慑群丑,这天大的功劳,在此一役。

  轰鸣声连绵不绝足足有一个时辰,在这小山丘之上,仿佛如在马背,颠簸不已。

  终于,“哄”一声,本就塌了半边的一处城墙缓缓而倒,砖块滚落一地。

  巴克什立刻看向主子,却见主子只是静静看着,并没有挥旗之意,这才忍下心中激动,转头又看向战场。

  火炮猛烈的轰击下,终于,一阵惊天动地的闷响,却见抚州北城城楼,慢慢断裂,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土石巨人,慢慢断成两截,倾倒向门洞,而那厚重的城门,以极奇怪的形状扭曲,慢慢被压趴。

  叶昭挥了挥手。

  立时,四下杀气凛然的绵长号角声起。

  “杀!”震天般的吼声中,潮水般的红缨帽从四面八方涌向抚州城。

  北城门废墟中,无数红头发匪蚂蚁般冒出,同冲在最前面的粤军刀牌方队狠狠撞击在一起。

  杀声震天,枪炮轰鸣。

  叶昭入赣后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硬仗就此拉开帷幕。

  眼见刀牌阵就要攻入北门,突见红巾中一彪杀出,各个砍刀雪亮,骁勇无比,顷刻间就将一刀牌队淹没。

  刀牌阵攻势立挫,缓缓而退。

  发匪砍刀阵中为首一条大汉,身如铁塔,豪迈逼人,杀散官兵刀牌,大声而歌:“抚州集,大雾翻,百里困地看不到边。红旗黄旗遍地插,刀枪好比秫秸全。个个刀枪杀清妖,杀得清妖不敢前!不敢前!”

  仰头灌了口酒,哈哈长笑。

  “嘿呦!”众血刀悍匪挡在北门,势如虎狼,千般耀武,万般扬威!正是英王亲军刀手团。

  “嘭嘭嘭”,枪炮轰鸣,血刀悍匪纷纷中冷枪栽倒,红缨帽拥着一杆大大的“韩”字旗帜涌上,闪亮的刺刀涌进北门,杀声如雷,惨烈无比。

  “哄”东城门在巨大的爆炸声中缓缓落地,哈里奇部最精锐之振和营在枪林弹雨中前仆后继,终于攀上城头,不多久,一面大大的飞狐旗在东城城楼升起。

  东城城楼上,到处皆是发匪粤勇尸体,十几名粤勇护着旗帜,奋死抵抗着潮水般涌上的红巾。

  “嘭嘭嘭”枪声中,登上城楼的粤勇越来越多,红巾终于溃败,而粤勇步枪手占据城楼,立时东城附近形势逆转,枪声中,红巾如稻草人般栽倒,四散奔逃。

  一条条消息报进英王府。

  北门失守,亲军五百校刀手死战殉道,韩字旗进城。

  东门失守,第三、四殿前旅遭猎狐屠杀。

  北大仓失守,第一旅赵旅帅战死,余部皆降。

  英王默默听着这一道道战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侧门处,匆匆进来一名女官,脸上含泪,跪倒在地,哽咽不语。

  “办好了?”英王不动声色的问。

  “是。”女官悲声回答。

  刚刚,留在抚州的几位英王娘都在她威逼下自尽。

  “好,你去吧。”英王霍地站起,提起手中银枪,大步而出。

  ……

  第二天黄昏,叶昭才策马进城,城内零星的战斗已经不多,只有英王府抵抗激烈,聚集了发匪火枪手数百名,负偶顽抗,英王亲自督战,都存了必死之心之死士。

  粤军未发起强攻,一来强攻伤亡必重;二来擒英王这等勋功,既然有这个机缘,自要等大帅入城后“指点方略”,如此才是一段佳话。

  叶昭自明白哈里奇和韩进春的用意,心内虽并不认为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功劳,但自也不必说出口。

  进城时,叶昭感叹了一句:“过得几年,这城墙就再不是防御战的决定性力量。”

  见识过火炮的威力,跟在叶昭身边策马进城的哈里奇大有同感的点头。

  “要厚葬,莫轻慢羞辱他们的尸体,逝者为大。”经过血刀悍匪尸体之旁,叶昭叮嘱了一句。

  哈里奇则介绍着城内的情况,现今除了英王府尚有发匪余孽抵抗外,还有一处东大街,也就是女馆一条街,聚集了数百女兵,城内妇女也多躲在其中。

  “这些女贼婆真敢开枪打,有几个兄弟就中了冷枪,若不是主子严令,我早就令人杀进去了!”哈里奇愤愤的说。

  叶昭笑道:“有吉字营败坏官军名声,这两江一地的百姓多被发匪迷惑,总不成以后咱们每克一城,也学湘军屠城?”

  哈里奇笑道:“那倒是,这些百姓,可都是主子之子民,主子爱护他们,是他们的福气。”

  叶昭没接这个话茬,催马慢跑进城。

  东大街进女馆巷的巷口,堆上了沙石麻袋,架着火枪,女子发髻时隐时现,巷子里,也不时有女子身影闪躲出没。

  “众贼婆听着,国公爷口谕!只惩首恶!既往不咎!你等抚州女军,皆未上过战阵,除名册之上女官,余者一概自行回家,皆为大清良民!”

  有粤军小兵,轮流着喊这几句话,喊得嗓子干了,又换另一个上,攻什么城也没这么费劲的。

  终于那边女兵有了回应,一个女子大声喊:“你们素无信义,谁知是真是假?”

  管队火了,大声骂道:“妈的就你们几杆破枪,吐口唾液也淹死你们这些贼婆娘!四眼狗几万人,在景帅面前如同蝼蚁?你们几个小娘们算个屁!妈的景帅他老人家的话那比圣旨还真,金口玉言,再他妈磨叽,老子拼着脑袋不要,带人杀进去砍了你们!”

  沙袋后女兵们默然,均觉这大汉话糙理不糙,确实是这么回事。

  刚刚喊的女兵正是女馆三十五馆那大姑娘,眨巴着眼睛,低声道:“别信,官兵是想抓咱们活口。”

  众女兵憟然,均觉大概就是如此。

  而巷子外,那管队正在叶昭面前磕头,一脸惶恐,却不想刚刚上了牛劲,就被人踢了一脚,回头看是哨长,再一看,景公他老人家正骑马上看自己笑呢,可把这管队差点吓死。

  “好了,动动嘴皮子不是什么罪过。”叶昭摆了摆手,琢磨了下道:“都散了吧,这女馆街道留下暗哨,若有带兵器离开者立时缉捕,余者就任她们离去。去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