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唤你小弦子了吗?你不是听到了吗?”楚凤宁给了宇文弦肯定的答案。
“原来是这样穿帮的呀……”苏烟染恍然大悟,“小宁子,我就说是因为你吧,我叫你叫习惯了,见到他一时就忘了,居然叫了小弦子,真是大错啊……”
“好好,是我的错,让你失言穿帮了……”楚凤宁应和,摸了摸苏烟染气鼓鼓的脸蛋。
宇文弦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震惊这么长时间已经是超常了,现在被楚凤宁一点明,顿时就茅塞顿开,联想起之前种种,有这么多的疑点,但是因为他坚信苏烟染已经死了所以只往她是奸细这一个方向猜测,原来方向早就错了。
他明明可以早就认出苏烟染,可是都被自己否定了,不相信,不愿意相信,不肯相信,一直的未曾认出……
“小弦子,你真的很差劲,我都在你面前晃了这么久,你都没有认出我来,亏我还把你当朋友,你倒好,将我忘了个一干二净,”苏烟染昂了昂小脸,让宇文弦可以看仔细,“你看看,我和之前一点都不像了吗?一点之前的影子都没有吗?”
宇文弦看了眼,脸部大致轮廓是没有改变,他之前就有过怀疑,因为他在她的身上看出了苏烟染的影子,事实上她就是她,可是他现在能说吗?以他做生意的眼光来看,苏烟染提起这事是生气的。
宇文弦的不作答不反应看在苏烟染眼睛里就是否认,“这才不过六年,你就认不出我来了,看来你对我本来就没啥印象啊,你肯定不知道,当年丞相府那什么侍卫可是一眼就认出我是相府四千金的,我那时候几岁啊……好像是七岁来着吧,我丢的时候是个婴儿,那个变化才叫大呢……”
苏烟染的控诉,宇文弦面色尴尬的向后退了一步,真的是记恨上了吧?
他真佩服从地方上找到苏烟染的那个丞相府的侍卫,这得是怎样的火眼金睛才会一眼认出只见过婴儿模样的苏烟染,他也不怕认错了……他要是有这样的火眼金睛就好了。
“你那时候才这么点,现在这么大,”宇文弦比了比高度,说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苏烟染?我们从北陵国出发这么长的时间,你有的是机会告诉我你是苏烟染……”
苏烟染冷哼一声,道:“别找借口!你认出我和我自己说有很大的区别,好吗?通常仇人见面都会来那么一句‘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是你’,可是倒好,我还没变成灰呢,就一个两个都不认得我了……说的就是你们!”
楚凤宁无辜的被牵连,“染儿,那是为了强调仇恨之深,不然你找两个人来试试,看看烧成灰他是不是能人得出来?”
“……”苏烟染扯了扯嘴角,咬了咬牙,“你狠!”
她当然知道化成灰都能认出来是夸大之词,可是小宁子你不要如此机智的来拆她台好吗?刚才的顺从都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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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认不出来。”宇文弦应和道,“到时候灰都一个样,怎么认?”
“不要自己孤陋寡闻就认为从骨灰分辨不出来人了!”苏烟染呛声,现代的检验技术可是很牛叉的,那几部《法证先锋》可是看得她津津有味的……
她居然还清楚记得这不点视觉的名字,真是……缅怀的过去呀……呃……好像这不是说话的重点,跑题了……
“你说,我到底是哪里长的像是有不良企图的人了?别以为你对我的怀疑我一点不知道?还有你不经我允许就撬了我的箱子,偷看我的东西!”
苏烟染俨然是翻起了一路上的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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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我的夫君
“……”宇文弦跨前一步抓过桌上的茶,一咕噜一饮而尽,他觉得手都在杯,杯子都在颤抖,他要喝点水先压压惊,惊吓太大了,气的不轻。
“你出现的那么蹊跷,我怀疑一下很正常,如果你早日将身份告知我,我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要是真那么掉以轻心,我早几年就是灰了,估计你就得从灰上来辨认我了。”
宇文弦和苏烟染这段时间斗嘴不是一日两日,反驳之言说的可是顺溜,但是内心的复杂情绪他自己都理不清,说不明,好像有什么东西得到又失去,大起大落。
“我一定能认得你的灰。”苏烟染表情认真的点头应道,他的怀疑她完全理解。
“……”宇文弦手中的茶杯落地,“你就这么想我死?是不是?我要是变成一堆灰,一去找你!”
亏得他为她的“死”哀悼了这么久,寝不能安,夜不能寐。
“欢迎之至。”灵魂什么的,她一点都不稀奇……
看苏烟染一本正经的小脸,宇文弦想要上去撕了她的打算都有了,不管是六年前,还是之前,还是现在,她一直都是这么的毒舌,噎死他不偿命,为什么他之前就没认出他来?
看着宇文弦一脸顶不住的表情,苏烟染微笑,“我说你都怀疑到这份上了,都调查了这么多了,关注我这么多,在我故意放水之下,你怎么就还没认出我来?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她摇头叹了口气,真得是非常失望啊,竟然就没一个是不要提示就认出她来的。
“我以为你死了……”宇文弦低声说道,有点心虚,确实,有太多的相像,可是他就把她向着居心不良的阴谋论那想了。
“好了,染儿,阿弦一路上舟车劳顿你就放过他吧。”楚凤宁适时的开口解救宇文弦。
宇文弦感激的望了一眼楚凤宁,小师叔,你怎么不早点开口的呀……
苏烟染哼了一声,不准备再纠结这个问题,着实是小事一桩。
宇文弦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被当成犯人一样审了。
“又不是我一个人没认出你,我三姐也没认出你……”宇文弦觉得不公平,当时最先见到苏烟染的还是他三姐宇文筝。
楚凤宁按住苏烟染的手,宇文弦这是有自作死的趋势,都快没事了非得现在这会儿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你能和筝姐姐比吗?我认识你多长时间,认识她多长时间,和她处了多久,和你处了多久?还有你是怎么做人弟弟的?你的天下第一首富的魄力哪里去了?居然让筝姐姐被个渣男欺负成这样!要是我不是正好这个点回来,我见到的就是筝姐姐的坟头了!”
苏烟染挣脱开楚凤宁的手,一拍桌,大吼道,真的没有比这更气愤的事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三姐不让……”
“她不让你就不能做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她死了,然后呢?什么都不做……还有筝姐姐的儿子你要怎么办?就让他呆在北陵,呆在那个渣男那里!”
苏烟染颇为愤慨,越说宇文弦的头低的越下。
“阿弦,这件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