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燕天珣说道:“天珣啊,一会儿你劝阳阳把这个喝了,这个是我娘家专门治孕吐的药,很有效的。”
燕天珣感激的看了一眼邓氏,将碗接过来,不得不说,邓氏有时候确实很讨厌,但是此刻,燕天珣却觉得她十分可爱!
邓氏见燕天珣这么听话的将药接了过去,心里正得意,夸夸其谈的说道:“哎,你们这些小辈不懂,这药当年阳阳的娘也喝过,秀英怀着阳阳的时候也是吐得十分厉害,整个人都瘦的不行,我看着很心疼。那时候秀英肚子里面的是我们凌家的长孙,我就回我娘家找来了这个药,熬了两次给她喝,嘿,你猜怎么着?居然就不吐了,你爹那时候可高兴了!”
凌光灿赶紧走过来,瞪了一眼正要继续说下去的邓氏,说道:“你奶说的没错,这药是挺有效的!”接着转身对邓氏说道:“还在这儿说什么,还不快去做饭?真是个黑心婆娘!”
邓氏似乎有些怕凌光灿板着脸的样子,讪讪的闭上嘴,就走了!等到邓氏走了,凌光灿不禁松了一口气,自家这个老婆子,他当然很清楚她的为人,是没什么坏心,可是那张嘴巴却是十分讨嫌,要不是自己刚刚过来打断她的话,还不知道她会在这里胡说什么呢!当年王氏怀着凌天阳的时候确实吐得很厉害,那时候邓氏和他都以为是个男孩子,邓氏为此专门回了一趟娘家,找来了这药,熬给王氏喝,谁知道后来王氏生下一个闺女,邓氏以后就说吐得越凶说不定生下来就是赔钱货。所以,他才赶紧过来阻止老婆子,以防她乱说。
不管邓氏以前如何,此刻邓氏却让燕天珣十分感激,等凌天阳稍微好了一点,他便端着药递到凌天阳眼前,说道:“阳阳,这是奶给你熬得治孕吐的药,赶紧喝了就好了!”
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凌天阳又闻到这个味道,弯腰又吐了起来,虽说她刚刚吐得很厉害,可是邓氏说的话她都听到了,也不知道这药有没有过期,好歹她已经十六岁了,也就是说这药要真是邓氏那次回娘家带回来的,至少都十六年了,指不定早就过期了。
燕天珣很疑惑,刚刚都好了,怎么又吐上了?看来下次去镇上得要找袁大夫好好的给阳阳看看,不然照这个速度下去那还得了,这人指不定都瘦成什么样了。
还记得上次袁大夫跟他说的,有的女人怀孕不会孕吐,有的呢则吐得很厉害,就看个人的造化了。本来他还挺高兴的,因为这些天阳阳都没有吐,没想到自己刚刚高兴上,阳阳就吐了!
“阳阳,好点没有!”
凌天阳强忍着呕吐感觉,赶紧挥开燕天珣那只端着药碗的手,断断续续的说道:“你快点端开好难闻!”
燕天珣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药啊,可是这是奶送来的专门治孕吐的,他有些犹豫不决,尝试着说服凌天阳:“阳阳,这是奶给你熬得,要不你试试看,要是没效的话酒不喝了,怎么样?”
凌天阳使劲的摇头,坚决不要,光是这味道就够她受了,何况还要喝进去,这不是要她老命吗?
燕天珣艺术端着药,一手扶着凌天阳,左右为难,凌文琴见燕天珣一副为难的样子,径直走过来,接过那碗药,对她吗他说道:“天珣,要是阳阳不想喝就算了,等会儿再说。现在她这个样子就是逼着她喝下去她还得吐,还不如等她不吐了试试看!”
燕天珣觉得凌文琴说的很有道理,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了小姑!小姑,你看阳阳现在这么难受,就麻烦你跟奶和爷说一声,我先带着阳阳回去了!”
凌文琴点头,对韩琦说道:“过来帮天珣将这碗药送到他们家去!”
韩琦满身哀怨,想到凌天阳叫大哥要么叫相公,要么叫天珣,而他们家的这位呢,直接连他的名字都省了,果真是悲催啊!无比怨念的走到凌文琴面前,趁他们不注意,凑到凌文琴耳朵边说道:“你要是不叫声‘相公’我就不去了!”
凌文琴脸一红,这几天韩琦一直中规中矩的,还以为他收敛了好多,没想到这下就原形毕露了,不知所措的她红着一张脸,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
韩琦看着自家媳妇儿后这个样子,顿时所有的坏心情都消失了,怎么看他都觉得还是琴儿可爱一些。不禁伸手握住那双柔荑,悄悄的说道:“娘子,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美丽啊!”
“哄!”
这下不仅是脸蛋,就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透,紧张的看向燕天珣他们,看到他们压根没有看这边,这才将心放回心里,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韩琦,伸手在他的腰上狠狠一掐,也不说话,努力扭转三百六十度!
韩琦手中的药碗微微一撒,差点将碗里面的药倒了出来,不敢对自家娘子做什么,但是他却可以打断那对恋人,说道:“那个,你们要不要走?等会儿娘出来了,你们就不要想走了!”
经过韩琦的提醒,燕天珣赶紧扶着凌天阳一起走出了凌家老屋这边的院子。
回到燕家,凌天阳直接无力的瘫倒在燕天珣身上,今天几乎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哪里还有力气。
燕天珣将凌天阳安置好之后,送走了韩琦,看着床头那碗已经没什么热气的药,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药的味道确实很怪,但是比起他们曾经在战场上吃过的老鼠肉还有死人肉,这真的算不得什么。可是阳阳没有经历过这些,她怎么喝得下去。
凌天阳睡着以后,燕天珣便提着篮子,带着大宝三宝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去了三叔家和四叔家,跟他们说好原因,又赶紧跑了回来。
凌天阳躺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一阵细小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王草儿的声音,问道:“谁在外面?草儿,是你吗?”
王草儿听到凌天阳的声音,开了门掀开帘子就走了进来,说道:“少奶奶,你醒了?姑奶奶回来了,此时正在外面和姑爷一起说话呢!”
有些诧异,燕天瑜还在坐月子,那草儿说的姑奶奶不就是天楠了吗?想到这里,赶紧翻身起来穿鞋,一边问王草儿,“是天楠来了吗?”见王草儿点点头,自顾自的说道:“她怎么来了?自己身子重不知道爱惜,还有家兴也是的,天楠性子倔,难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很快他们便来到外屋,只见一道一个梳着妇人发髻身穿一套湖蓝色满是白色云纹的长裙,有点薄,这个季节穿正好。女子身旁,一个穿着深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