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窥探［8］ 为你撞墙
游西西说那话的时候, 玩家们都以为是她大惊小怪，毕竟是个菟丝花，比较娇弱。
那纸人已经被钉在干尸中间, 怎么可能……
“卧槽！跑啊！！”
纸人无风而动, 身体僵硬地在地方鼓动着, 也就眨眼的时间, 身体鼓鼓囊囊起来。
一个鲤鱼打滚直挺挺站起来, 那对漆黑的眼睛盯着老于, 撕拉一声, 嘴巴的位置直接裂开, 黑洞洞的嘴巴里飞快吐出一串什么。
老于反应也快，提了盾阻挡，临近了才发现是团幽暗火焰，心道不好, 盾扔出去阻挡，“快走！我们……”对抗不了？
周围哪还有人？都跑了, 游西西那队甚至连身影都不见了。
老于：“……”
他往前跑, 没听到身后盾落地, 或者砸到东西的声音, 反而听到一股滋滋的细小声音。
老于不敢回头查看，只能继续往前跑。
也是奇怪, 他速度不慢，但是跑了十来分钟都没能见到一人。
老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队友怎么可能也抛下他跑了？
可他不能停, 身后纸张摩挲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恐怕一停下来, 发出滋滋声的就是他自己了。
“快，”尽头游西西的身影突然出现，惊慌失措地看着老于身后，“快！我们发现了门。”
这是一条单向走廊，也就是说，他被堵死，后有纸人，前有假货游西西。
之所以肯定是假货，是因为这大家全部消失这一点，本就显得非常的可疑。以及怎么可能他的队友不来找他，反而一个并不熟悉的，自己还要依靠别人的小姑娘来找他呢。
纸人还是假游西西？
“快，他们都被迷惑，一部分人压制另一部分，郭彤一跟哑蓝撑不住多久！”游西西快速道，似乎看到纸人越来越近，她利索地转身离开。
老于不是很明白游西西那话是什么意思，大概率是说有人中了暗算？
游西西跑了，身后纸人还在。
就在这时，老于脑袋往右一侧，热源从他耳侧擦过，当时耳朵就没了知觉。
“艹！”
幽暗的火擦过去后，又扭头回来了！
老于左闪右躲，勉强护住了重点位置，但是其他地方就没能有这么幸运，手臂、大腿、肩头……都有或重或轻的烧伤。
更重要是，那团火焰在逗他，并没有真的要他的命。等它玩够了，他根本不可能躲掉。
身后纸人似乎也在配合火焰玩耍，追逐始终保持在一段距离。
他没得选，只能咬牙追游西西。
好在这次游西西没跑这么快，拿定主意跟游西西走，就很快追上了人。
游西西似乎并不意外，“到了。”说罢身体往墙壁一撞，直接穿墙进去了，提醒，“不要碰到画。”
老于还在犹豫，身后纸人逼迫加大了，他不得不撞上去。
撞进去的瞬间，对上一张黑眼红腮的脸，裂开的嘴巴里吐出舌头舔在他脖颈间，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像是被无数针扎了一下，舌头上有倒刺！
是纸人！
老于要退出去，身后灼烧感更强，催促着他进去。
老于手里捏碎了个药丸，纸人尖叫一声被什么东西撕碎，老于趁机钻进去。
“你怎么才进来？”
游西西在里面奇怪问道，只是脸上笑容十分诡异，像是，像是……
老于猛地往地上一滚，就要跑。
但他被挡住了，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他的脚踝上，生生将他往后拖，他想在掏出什么道具，火焰直接焚烧他的双手，无痛断手。
最后的画面，是铺天盖地的黑发如蛇群一般朝他涌来，黑发中间游西西冲他莞尔一笑。
操。
“老于？老于？！”
老于猛地睁开眼睛，如同溺水者被救上岸大口大口喘息着，随机像是想到什么猛地去摸、去看自己的脸、脖子、胸口。
还在，他还活着！
老于身体一松，这才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嗯？！
他震惊地看着所有人，一个都在，毫发无损，哦，也不是，基本都秃了。
但是再看看他自己，之前受伤的地方现在依旧受伤，被火烧过的地方也依旧没有知觉。
“怎么回事？”
老于看向队友，眼神里透露着丝丝防备与警惕。
之前遇到了假游西西，眼前这些人该不会也是假的吧？
“我们还想问你呢，”他队友比他更震惊，“这纸人起来之后，就只是抓了几个人，把头发给剃了。”
“你反应却特别大，左躲右闪的，最后自己撞在墙上。”
“我们废了不少劲才控制住你。”
老于刚要说话，视线落在了游西西身上，她正在围着一个秃头女玩家在，跳大神？
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神色古怪问，“她在做什么？”
“哦，”队友拿出张传单，给老于看，“她是美容美发的，我们排队等生发呢。”
“新生出的头发非常坚硬，之前你没醒，我们用赵国强三个的长发试了一下，发现刀刃都卷了，头发却依然毫发无损。”
“本来都想放弃，毕竟秃头虽然不好看，但是长发碍事啊。结果哑蓝拿出把刀，能割断那头发，所以我们就都等着生发了。”他说着指向旁边围着坐得几个人，“你看他们，正在把头发编成绳子。”
“不过头发都是游西西的，一根编织长发五位数，动手编织的人想要，打五折。”那人说完，“咱们队也有人去了，”他说着偷偷凑到老于耳边，“他们想离开后卖给假发店。”
老于太阳穴突突地疼，他在受苦受难，他们在编头发？搞生财？
有感受到被针对。
“你遇到了什么？”郭彤一等他们说完话才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撮头发，手指飞快地编织着。
老于：“……”
一定是醒来的方式不对。
“她不是说自己家杀猪的？”
这问题游西西抽空回答了，“生活所迫嘛，都得会点。”
老于看着她白净细腻的脸，想不出什么生活能逼迫她。
“美容美发，需要吗？”
“不用！我头发很好！”老于没好气道。
“不，老于，你看不到，可能不知道，”队友回头问队里正编织的女玩家，“花儿，镜子。”
被叫的女玩家头都没抬，飞快甩过来一面小镜子。
队友将镜子怼在老于眼前，“你看，我觉得你需要。”
镜子里的老于，头发被撩了一半。
队友解释，“之前你左躲右闪的时候，身上没有火但是自燃了。”
老于：“……多少钱？”
说到这个游西西热情道，“生发十五万，不过因为我回收头发，所以一次十万，头发单买八万。”
“？”老于震惊，“怎么这么贵？”
因为第一批客户给了收费底线，这话游西西当然不能说，“因为值得。”
她冲队友挥手，“到你了。”
那队友连忙起身小碎步跑过去。
“那干脆十五万一次性不行吗？”老于道。
“头发落地就不能用了，游西西听到我们需要，特意额外加固的。”郭彤一不赞同看着他，“技术无价。”
其他人也都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
老于哑然，生死回来后，好像一切都变了。
郭彤一：“好了，快说吧，你遇到了什么？怎么这么狼狈？”
老于将从看到纸人后到被“游西西”杀死的事情全说了。说完顿了顿，想等大家消化一下，再告诉他们，很明显那个“游西西”是假的。
然而不等他说那个“游西西”是假的，就听到玩家们议论纷纷：
“也就是说，鬼怪还能模仿人了？”
“还好咱们大部分都是组队来得，就算被替换，也会发现问题。”
“可是西西怎么办？她是自己进来讨生活，单排的。”
“没关系，”游西西掏出那张新得到的卡，如今已经七位数的存款，“卡肯定不会骗人，里面还有转账记录呢。”
“那你怎么分辨我们呢？”
“头发呀。”游西西道。
玩家们松了一口气。
老于：“？”
不是，都不怀疑一下嘛？你们的警惕可疑呢？
他扫一眼玩家们，几乎都没有怀疑游西西的，只有轮椅上的拉基，拼命给老于使眼色，然后惊恐地看向游西西。
似乎要告诉他，游西西很恐怖？
“哎，老大，哑蓝一个可能保护不了西西，不如把她拉到咱们队。”他低声道，“这样咱们就掌握了生发技术。”
老于恍然，所以拉基是想说，游西西绝对不会是危险？
一门生发技术，就收割了所有人的心？果然，多学门技术，多条路。
拉基还在使眼色。
老于特意看向拉基，心累保证，“我知道游西西不是鬼。”
拉基：“……”
呸！她就是！
拉基绝望无人知。
“攻击你的跟攻击拉基的，是不是同一批？”郭彤一编完了手里的，又要了一撮，继续编织。
她想的多，既然这头发刀枪不入，或许可以拿来当盾、当攻击武器。
现在武器法宝道具，没有百十来万，拿不到真正好的。
头发这个质量，价钱还真不算高。
“我也觉得，”老于沉思，“跟纸人应该是一批，目前为止戏耍为主。但说实话，如果它要杀人，我们也不容易存活，手段极高。”
游西西眉眼翘起来，压下小骄傲，“好了，到你了。”
所有人都有了新的造型，四十多个人，有二十多人都收下了她的传单，其中就包括哑蓝六人，以及郭彤一跟老于两队。
她大丰收那瞬间，原本始终没有露出丝毫鬼气的区，泄出一丝带着情绪的鬼气。
显然，是在欢迎她。
域字区111111：呸。
“你说画框中间的墙壁上有一扇门，会不会是个提示？”游西西光明正大泄题。
建筑鬼气泄露更厉害。
游西西心道，看这同胞，都高兴坏了。
老于也有这个想法，但他本来没准备说出来，现在被挑出来，只能说道，“也有可能是陷阱，虽然那个鬼没有动杀心，但是折磨手段不低，而且不知道目的。”
他说话间不知道为什么，瞟了一眼游西西，看清楚游西西在做什么的时候，脸色一僵，离开了视线。
游西西拿着银行卡，在数零。
说实话，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货币。
［天廷地域］的货币，她也没见过，听说也是卡，不过需要鬼气认证。
在大区，货币能购买晶石。
哎，还是太过贫穷。
……
目前已经得到的信息主要有：
1.通道点未知。
2.两批鬼怪，一致死一戏耍。
3.画框中间的空白墙壁上，或许有门。
第二个信息需要尽可能避免，另外两点倒是能探索一下。
尤其是担心最后不知道怎么死，玩家们尤为积极主动探索副本。
按照之前分好的两队，游西西他们找门，郭彤一那队回到门前找通道。
游西西知道墙壁有门，但是不知道门在哪里，跟在哑蓝身后摸墙壁。
魏达亿跟哑蓝几人分散在她周围。
游西西三番两次的想法，都有一定道理，他们便因此改变了对游西西的定位。
一个观察力很强的，思考方向很与众不同的，需要保护的菟丝花。
哦，还有很有手艺。
游西西自然察觉到这种改变，对此喜闻乐见，外来者越是信任，最后收割起来越方便。
这次摸墙明显感受到墙壁的排斥，她的鬼气刚出来，就被墙壁呸一声吐出来。
差点暴露身份。
游西西收了鬼气老老实实地用手摸墙。
“空的。”哑蓝道。
游西西闻言敲击了两下墙壁，没听到中空的声音，疑惑看向哑蓝。
哑蓝道，“检测仪。”
多余的没说，游西西也没问。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确定里面确实还有空间？”游西西道。
哑蓝没开口，过来的魏达亿道，“也有可能是空地，这个建筑的形状未知，环状也有可能。”
游西西点头。
*
“你们仔细说说，纸人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老于蹲在地上检查干尸，跟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里面的纸人不见了。
队友老实将之前的事情一一告知，“纸人突然动了，指着谁谁秃头，大家都秃头之后，它阴笑着就跑了。”
“哑蓝他们没有秃头？”
“没，”队友道，“游西西挡在哑蓝前面，魏达亿那几个叠在他们身后，纸人剃不了游西西的头发。”
“还有赵家那两个长发，他们的头发也一根不掉。”
“后来游西西让没秃头躲在她后面，才留下了几个完好无损的头。”
这就难怪大家对游西西的感官突然好了起来，能在危机时刻挡在玩家前面，强者都不一定会做。
“别的呢？”老于站起身，观察周围墙壁。
队友想了想，“你发疯了，我们追着你跑了一段，后来把你按住之后，就开始生发。”
“没有其他了，队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老于看着墙壁上的雨景图，除了灰暗看不出别的色彩，摸了摸下巴的胡茬，“总觉得有点不对。”
队友不明白，“什么意思？”
“这次被攻击，利大于弊，”老于道，“你们没了头发，但是得到了更坚硬的长发，我受了伤，但得到了新的线索。”
“这不是挺好吗？”
“六个干尸，可是一丁点线索都没留下。”老于沉着脸，道，“告诉其他人，警惕周围，以及其他玩家。”
队友应了一声。
老于低头看向干尸，喃喃自语，“窥探，窥探，到底谁在窥探什么？”
他怀疑鬼怪藏在玩家中，老于将所有玩家回忆了一边，脑子里浮现好几个人的名字，最后落在——
游西西？
随机摇了摇头，太显眼了，不会是她。
*
找了一圈，始终没能找到那个所谓的门，玩家们聚在一起，“是不是方法不对？”
他们也不敢对墙壁造成什么伤害，因为老于说直接撞进去，所以他们大多也只是摸摸，看看能不能进去。
“或许是力道，撞击的力气肯定会大。”有人道。
“应该有其他线索，这里范围不小，一个个撞上去也太……”
“可能是画，我摸墙的时候注意到，有几幅画不对劲，用放大镜能看到里面有人。”娃娃脸道，“我做了标记，也拍了照。”
说话间递给各队领队照片，游西西凑到哑蓝身边，探着头往下看。
照片是雨景某处放大，依稀能看到一个灰扑扑的背影，没有撑伞。
“怎么确定不是画？”
娃娃脸看了一眼那人手里的图，指着哑蓝手里的，“这是一幅画。”
两人将照片对在一起，明显哑蓝这幅画里的背影缩小了一些，距离更远，就好像那人往里再走。
“这样就能确定另外五十人确实在画里，而且看样子，他们的活动范围在室外。”老于看着照片，“就是不知道他们存活几个。”
“两边难度不会差别太大，伤亡大概率也是十人以内，”郭彤一说完，道，“我们那边发现门被关死了，隔音效果很强，丝毫都听不到外面的雨声。”
“当然也可能雨停了，所以听不到。”
游西西脸色一变，“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其他人看向她。
游西西道，“隔音效果很强，就代表封闭性不错，而整个画廊，好像没有窗户？或者排气扇？”
“对，”郭彤一道，“不过画廊足够长，一般情况，不会出现氧气不足。”
一般情况，问题是这个副本的鬼怪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六具干尸。
“也就是说，通道出现之前，我们还是有概率因为氧气不足，死亡？”不需要呼吸的游西西捂着心脏，“这怎么办？”
“两个方向，一是继续找门，另一个跟画里的人取得联系。”郭彤一道，“画不好碰触，先找一下规矩。”
游西西尴尬举手，“我眼神不好，请愿找门。”
除了游西西之外，还有几个人主动要找门。
哑蓝因为眼神好，要看画，她不放心游西西，让魏达亿看着。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画比墙壁危险地多，所以坐轮椅的拉基也被分到了找门一组，娃娃脸给安排了个人看着。
游西西侧头看了一眼拉基，露出和善的笑容，拉基当即吓得浑身颤抖。
推轮椅的是个女玩家，本来就讨厌拉基，见状不耐道，“老实点！”
“可能是害怕了，”游西西劝慰，“毕竟找我们麻烦的时候，都需要你们全部人都在，才敢。”
“现在只有姐姐你一个看着他，他可能不放心。”游西西说完又对拉基道，“不过你放心，姐姐一看就很厉害，而且，如果真遇到危险，我们也不会不管你的。”
魏达亿不赞同，“西西，不要对垃圾做不值得的事情。”
魏达亿可能有点口音，拉基说得跟垃圾似的。
游西西乖巧点头，看向拉基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推轮椅女玩家脸色更不好看，冲拉基道，“别出幺蛾子，死不了你。”
这一单真是赔本买卖。
这边的情况，哑蓝他们看在眼里，老于郭彤一他们对这几人的爱恨情仇并不了解，见状只觉得游西西说话哪里怪怪的，好像，阴阳怪气的？
但是也没有啊，说得话都很善良？
哑蓝欣慰，“西西就是太与人为善。”
娃娃脸脸色古怪看着哑蓝，发现对方真的这么想，再去看魏达亿，居然也是真的觉得游西西因为善良才接那句话，是真的警告游西西。
娃娃脸：“……”
这种莲里莲气、茶里茶气的话，他都能听出来，你们全都耳聋眼瞎了吗？！
“怎么了？”郭彤一问。
娃娃脸心累摇头，“没什么。”
算了，这个副本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还不好说，这单生意，不做也罢。
再说了，游西西就是嘴巴茶莲了点，也没有别的过激行为，从某种程度上说，确实是善良。
郭彤一看了一眼游西西那边，没发现异常，回头开始跟他们开始分地方。
……
游西西视线从他们身上扫过，最后回到这队上，听到大家分好队伍，同样是两两一组，但是每组之间距离不远，可以相互看到。
游西西自然跟魏达亿一组，因为拉基残了，所以那组分了三个人。
这次就是实打实往墙壁上撞。
“你力气小，不用使劲，意思意思就行，我来撞。”魏达亿说完，凑在游西西耳边，低声叮嘱，“看着其他人。”
在魏达亿看来，物尽其用，游西西拿来观察线索，比使力气划算多了。
曾锤爆穹顶的游西西，低声应了。
魏达亿果然用了实打实力气，这片□□撞击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男女都不例外。
游西西跟拉基是唯一没撞墙的，在撞击声中，游西西靠近拉基：
“感觉如何？”
拉基呜呜抖动身体，脸上充满了恐惧，试图叫女玩家回头看他。
“别叫了，他们听不见的。”
拉基听到了游西西的声音，但是他却根本看不见游西西张嘴，她果然是鬼！
“唔唔！唔唔唔！”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去招惹这个魔鬼！
游西西视线在空白墙壁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拉基身后的墙壁上，刚伸手，就感受到里面对她鬼气的排斥。
嘿，不让摸？
她提起裙子，红绳在纤细的脚踝上摇晃，猛地一脚踹上去。
只听到一声巨响，墙壁上多了一个洞，与此同时另一边赵山刚兴高采烈要说什么，被这声音差点震聋了。
游西西站在拉基对面，距离洞非常远，在拉基震惊而又恐惧的目光下，她露出惊讶而又恐惧的目光。
那份恐惧，简直是复制粘贴拉基的。
拉基：……
“怎么了？怎么了？”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老于他们刚过来，就看到洞，瞬间鸦雀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不是说，动静不要太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