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暴发户,每个小动作、小表情都在向外散发着一个词,教养!如果教养再配上财富,那基本就能把女人通杀了。
当然了,这些女人里不包括王雅静自己。无论老男人表现的怎么出色,在她心底还是那个穿着大裤衩、趿拉着人字拖、咬着半根黄瓜,站在院门口和街坊邻居骂大街的无良房东。要想改变这种先入为主的认知,怕是得下辈子了。
对于王雅静和房东的突然变化,院子里的租户们各有各的看法。
刘婶和老高还是一贯的支持,他们根本就不明白女秘书是个什么意思,本能觉得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这么下本儿,除了奔着结婚去就没别的可能了。
至于说王雅静和房东合适不合适,这问题就太狭隘了。房东也不老嘛,还能上房翻墙呢,和小伙子没两样。再说了,男的大点知道心疼人,算好事儿。
戴夫和谢尔曼则是由衷的祝福,在他们的审美标准里王雅静并不算美女,也碰撞不出任何火花,现在房东创业了,肥水不留外人田,在房客里找个女秘书也不算出格。
到底是哪种女秘书,他们俩估计也想了,答案是爱哪种哪种。以这位房东的一贯作风,怕是也太纯洁不了。但这不是鄙视的理由,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只要不太伤天害理就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相较起来,他们对房东的生意更关心,海外代购不是太新鲜的事儿,但也属于新兴行业。他们俩就琢磨着能不能坐个顺风车,赚点零花钱,谁和钱有仇啊。
吴友良和周必成则是漠不关心,前者正一心一意的扑在餐厅上,根本就顾不上嚼舌头。而且他和周必成一样,从来也没指望能从王雅静那儿获得什么,羡慕可以,嫉妒没有,更谈不上恨。
钱德利和他们俩完全相反,要说这个院子里谁对王雅静最上心,那就非他莫属了,期望还不小呢。这下不光希望没了,还得整天看着别人带着梦中情人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羡慕肯定没有,嫉妒必须有,恨多深很难讲。
最有意思的是两位女房客,纠妈妈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去房东屋子里的次数急剧减少,几乎到了绝迹的程度。见到王雅静之后表情也有点不自然,即便还有说有笑,可总像是戴着一层假面具。
柏云是另一个极端,变成了第二个王雅静,嘴里的怪话越来越多,多一半是冲着洪涛去的,少一半捎带着王雅静。还不掩饰,每次看到洪涛带着王雅静购物归来,眼睛里都带着火苗。
“雅静,今天又去哪儿shoppg啦?洪哥,您也太下本了吧,以后还过不过日子啊?”这不,今天是周末,洪涛又带着王雅静去王府中环转了一圈,为她购置了两套春季裙装。刚进门正好碰上柏云帮刘婶摘菜,女律师看到王雅静手里提着的购物袋,眼睛里立刻开始冒火了。
“就算把我饿死,也不能少了员工的工作服,做买卖肯定不能和居家过日子一样处处节省,该花的必须花。这不,我也没忘了你和纠妈妈,代劳代劳笑纳笑纳”
别看王雅静应付外人挺自如的,一碰上熟人依旧拉不开面子,嘴立马就笨了。好在洪涛早有准备,赶紧把话接了过来,同时还有糖衣炮弹。两盒一模一样的化妆品,和王雅静买的衣服牌子一样,ee。
“这还差不多我帮纠姐收下啦!洪哥,能不能问问您在做什么买卖,这手笔也太大了吧?”洪涛的处理办法很恰当,柏云顿时就不再说怪话了,眼睛里的火苗也随之消退,一边把玩着装化妆品盒子,一边小声打听。
“怎么着,大律师也动心了?要不您也屈尊掺和掺和,给我当个法律顾问啥的?”对于租客们的反应洪涛事先就料到了,而且想象的比现在严重。
这是人性,无关人品,越是熟人越容易羡慕嫉妒,只要不恨,或者光心里恨不表现出来,就算合理。至于说怎么解释自己的公司,没啥难的,这个公司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应该存在,说出来谁都会理解,因为它违法!
“成啊,不过你先得告诉我大概经营什么,规模有多大。”柏云还真不含糊,顺着话茬就跟下来了,很有点不聊透就不让走的意思。
131 扩大队伍
“这是秘密,除了我和大丫谁也不知道。我啊,是个走私贩,专门从国外倒腾奢侈品回来高价卖,赚的就是偷税漏税钱。怎么样,还敢给我当顾问不?”洪涛更不含糊,你要我就给!还得凑到人家耳朵边上说悄悄话,顺便瞄两眼睡衣里面的起伏。
“嗨,我以为什么呢,不就是海外代购嘛,还说的这么神秘。不过你怎么想起做这行了?去年海关总署刚下了公告,取消了个人邮递物品500块钱免税,改成了50块钱。这么一来就不好做了吧,你下手晚啦!”
柏云听的挺仔细,也没在意男人凑这么近会不会有什么企图。听完之后不假思索就抬出一纸公告,既彰显了业务能力,并表示了深深的忧虑。
“嘿嘿嘿,大妹子,不怕你笑话,其实我一直都在干这个,好几年了,只是没敢张扬。要不是咱们处的和一家人差不多,谁也不能背后捅我刀子,这事儿还得瞒着。你说的没错,海关是下了,但和我没什么关系。咱要干就得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们是个人夹带、邮递回国,我是通过外交渠道,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怎么样,加一棒吧,现在公司业务越来越多,麻烦也得跟着来,有你坐镇我心里踏实点。”
既然是当着明人,洪涛就不说暗话了。有王雅静在,这件事儿早晚得揭盖儿,早揭比晚揭强,化被动为主动,除了堵住租客们的嘴之外,说不定还有更多好处。比如拉着柏云和纠妈妈一起入伙,让她们俩成为公司一员,主要矛盾不就解决了,还是长治久安的解决。
“你不是说真的吧?我的工时费可不便宜!”听到洪涛这么说,柏云反倒有些惊讶,向后退了半步,仔仔细细盯着面前的男人好一顿审视,最终也没看出开玩笑的意思。
“啧,平时我是不太靠谱,可没有拿这种事儿闹着玩的不是。把心放肚子里,坚决不会让您去干违法的事儿,就是给公司处理点客户纠纷。也不用坐班,有案子了您能出面的出面,不能出面的帮着出出主意。每个月一万,需要打官司的时候费用另算。怎么样?给个面儿,给谁打工不是打,好歹我也是房东,算半个领导不冤枉吧?”
真不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