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公司是没有底薪的，就算有，一个月也就几十万而已。”

王太卡点点头，几十万韩元，听起来很多，但是换算一下rb，也就几千块的样子，以韩国的剥削程度，绝对不到三千的样子。而且首尔的物价水平在全亚洲都是前列的，这点钱，吃几顿饭就全没了。而且这还是一部分，有的压根就是没有钱，是真的惨。

“而且签约时间很长，最少都要十年。像我们也是，如果不是前辈，我们应该会一直在原本的公司，直到过气。”娜恩自嘲的笑道“还有归还制度，还没出道，就要负债了。”

王太卡笑道“归还制度，xb娱乐也是如此啊。”

所谓归还制度，就是一个艺人在练习生阶段，公司对练习生投入的东西，比如训练、老师、场地等等，都是不是免费的，是收费的。所以在练习生出道之后，每年的收入都要分一部分给公司，算是还债。这个比例还非常大，以至于很多偶像出道前几年，就算大火，但还是赚不到什么钱。

相比之下，国内真的是好太多了。国内的都是包吃住，底薪也更多。一般不可能像韩国这样，一边打工赚钱，一边接受练习生训练。而且天朝的公司，根本就没有什么归还制度。

王太卡的xb娱乐虽然也有归还制度，但是相比较其他韩国公司，真的是温和很多，也宽容很多。这些事情看起来虽然很小，但是对于公司的凝聚力，还是很重要的。

就像娜恩，在得知了xb娱这些事情之后，对于王太卡的感官又好了很多，坏印象一点点的被消除。

“前辈还好，没有那么严厉。真的，相比之下，我真的没见过像前辈这么宽容的社长。”娜恩认真的说道“偶像真的很难做的，除非真的是有名气的，否则就算是出道的艺人，也是需要借钱的。我很多亲故都是这样的，感觉很惨。”

“是啊，很惨啊”王太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舒服了很多。人还是有对比，才有幸福。想想偶像生涯这么惨，再想想自己选择已经凌驾于大多数的偶像之上，那种幸福感还是挺强的

王太卡说道“继续继续，我还想听听练习生的惨状，额，我的意思是，我想深入了解一下，毕竟我不想当一个剥削人的社长。”

撤如果在这的是充儿、知恩酱或者努娜、囧晶，反正是了解王太卡的本性的，都能从王太卡的表情里看出幸灾乐祸，然后马上拆穿。

但是娜恩还是太天真了，有点嫩。她居然还真的以为，王太卡这是心地善良，想为练习生考虑，所以想听更多的事情。

所以，娜恩看向王太卡的眼神更和善了，因为娜恩真的没遇见过这么好的社长。全韩国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关心练习生的社长了，因为练习生在娱乐公司的社长眼里，本质上和猪仔是没有区别的。

“嗯，其余的，大概是每天训练十一个小时，要控制体重。”娜恩说到这，笑了出来“哇，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出道的，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是熬出头了。就算是生病不能练习，也要坐在旁边看别人练习。生病也不能休息。所以总能看到偶像昏倒的消息，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出道了，才会更累啊。”

昏倒的事情王太卡好像遇见不少，囧晶昏倒过努娜好像也有，之前还觉得是体虚，后来才知道是累的。

娜恩对王太卡的好感，确实有一部分来自于王太卡对练习生的态度，真的是很好。全韩国都找不出来。当然训练还是很严格，但是待遇上已经好很多了。

从练习生走出来的娜恩，更知道xb娱乐在韩国的娱乐公司里是多么的独特。有种感同身受的好感吧。

“前辈，我用水敬您一杯吧，您真的是让我觉得很厉害的人，我很尊敬您。”娜恩浅笑着说道。

王太卡端起一杯水，刚想说什么，手机里却收到了一条消息。里面写着的，赫然是宋香菜也昏倒的消息。

王太卡终于露出一丝冷笑“总算是要挺不住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服软。”

第十九章、毁灭欲

王太卡和娜恩的友好交流，其实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因为聊着聊着，就聊起了最近工作的事情。王太卡顺口问了一局娜恩最近的通告，娜恩就在闲聊中说出最近的工作。

“我结？？”王太卡看向娜恩，怎么看都感觉娜恩还是孩子，怎么就要参加这么一个节目了？

娜恩还以为王太卡不知道，于是还耐心的解释：“就是韩国的一档综艺，前辈应该不关注这些，所以并不知道。内容嘛......就是假想结婚。一个男艺人和女艺人，可能是偶像，也可能是歌手或者其他什么公众人物，然后......”

“不用说了。”王太卡脸色不是很好，一码事是一码事，虽然和宋香菜的故事已经结束了，但是不管怎么算，这个节目都让王太卡有些不爽。

曾经没摊牌的时候，有很多人都试探过王太卡。充儿也在某一次隐晦的跟王太卡说过“有你哭的时候。”帕尼也言辞中总有闪烁。

事实，王太卡早就知道一切。只不过他故作不知。可是这种装傻的感觉，实在是太压抑了。

让一个普通人演一无所知，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舒服。但是让一个聪明人演傻子，那种因为真相的落差，简直是最折磨人的一件事。

所以王太卡在后来，没有敢和充儿摊牌，倒是和帕尼摊牌了。因为帕尼和那些事关联不大，王太卡甚至可以不和帕尼说，甚至可以不合作。

但是王太卡最后和帕尼摊牌，有些事情的合作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找一个可以宣泄自己内心压抑的渠道。

事实上，这非常管用。当王太卡在帕尼耳边轻轻说出那只言片语的真相，当看着帕尼眼神中的震惊，甚至还夹杂着畏惧的时候，王太卡的那种掌控欲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其实每个人都有欲望的一面，每个人都有贪欲。这种贪欲分很多种。有些人爱财，有些人爱权，有些人爱色，反正无非就是酒色财气。

而王太卡的人性深处，也有他自己永远无法根除的三种欲望。和那种爱财爱权爱的俗气欲望不同，王太卡的三种欲望其实更加笼统，简而言之就是：征服欲，掌控欲，毁灭欲。

很多人可以做到前两个，喜欢珍爱保护，却不会毁灭。但是王太卡却可以自私的做到第三点，毁灭欲。

把最珍贵最美好的事情，亲手捏碎在你的面前

王太卡缓过神，看了看娜恩，眼神里终于多了点不一样的情绪。

“你要参加《我结》了，是吗？”

娜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