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意思?”
“陈彦你还装傻?你自己一身伤是怎么来的,敢说出实情?”
“哦?你说我这一身伤啊,简单,我喝醉了酒,摔的。”陈彦随口道。
虽然谁都看得出来,那伤肯定不是摔的。
但你要指责他不是摔得,你得拿出证据啊,拿不出证据,那就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邦这边其实一直都没停过联系陈旌和陈煦,可直到这会儿还是联系不上。
他也让人四处搜集痕迹。
可是虽然有找到过一些战斗过的痕迹,但关于陈旌和陈煦的痕迹却是半点也找不到。
仅凭目前所掌握的那些痕迹,那是完全奈何不了陈彦和陈景的。
“陈旌和陈煦应该已经死在你们手中了吧?”陈邦忽道。
“陈旌和陈煦?那不是你家最强的两个家臣么?他们两个不是一直在外执行任务么?难道这次也跑过来了?很抱歉,我们兄弟俩倒是没看到他们。”陈景摇摇头。
陈邦计算了一下时间,心想着,就算陈煦和陈旌被陈景杀了,那尸体也绝对会藏在这附近某个地方。
哪怕是用了毁尸灭迹的药水,可痕迹还是留得下来,只要找,绝对找得到。
“来人,去矿场牵狗来。”
矿场基本都有养狗,而且这些狗都是特殊训练过的。
现在陈邦就是想用狗来搜索陈煦和陈旌的尸体位置之所在。
哪怕被化成了浓水,只要能找到位置,就能取到证据。
一旦拿到毁尸灭迹的证据,那他陈邦仍旧可以翻身反告一把。
“邦长老,你这是作甚?”陈桥笑着问。
“我手机里的这些证据,都是我那两个家臣拍下来的,我敢断定,这绝对是真的。别跟我说什么美瞳不美瞳的,你看我这第二个视频,视频当中陈靖和陈彦到处搜刮灵石,视频里的灵石总归不是假的吧?”陈邦道。
陈桥看向陈靖:“小娃娃,邦长老质疑你们在开采灵石,这方面你做何解释?”
“灵石?什么灵石?邦长老难道认为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灵石?这边连玉石都没了,哪里还有什么灵石?若有灵石,请邦长老挖出来给我看看。若真能挖出,有多少我吃多少连着石头一起吃。”陈靖道。
反正就是不知道,问和不问,就是不承认。
视频算什么,我说你假的,你就是假的,有本事你拿出实际证据来。
“伪造视频,我也会。就跟景伯父说的那样,倘若我伪造一个邦长老的老婆跟我景伯父有一腿的视频,也不是做不出来。可如果做出来了,你总不能说,邦长老的老婆真跟我景伯父有一腿吧?”陈靖道。
“你小子净瞎说,我怎会跟邦长老的老婆有一腿。”陈景佯怒道。
这也逗笑了刑部一干长老,也气得陈邦七窍生烟。
不一会儿,就有礼部的长老将狗给牵来了。
陈邦暂且忍住怒意,亲自去牵着那狗,更以特殊的术法点了一下那狗的鼻子。然后就放开绳索,让狗搜寻起来。
443章 无惧
让狗来搜索,这一点陈靖这边当然是不怕的。
陈文彦办事滴水不漏,之前他处理的那些痕迹,但凡是沾血的地方,他连泥土都铲了起来,用东西装着和那些尸体一并藏在陈靖的芥子囊里。
狗的鼻子虽然灵敏,但不存在的东西,它也不可能嗅得出来。
况且,陈靖还懂得【通幽术】,若是这条狗真能发现什么,他只要用狗语收买一下,那么这条狗绝对会只冲他一个人摇尾巴。
眼看着陈文邦带着狗去忙活了大半晌,最终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是黑青色的。
“文邦长老信誓旦旦的说能找到什么证据,不知道这样幸苦一番之后,真的找到了所谓的证据了?”陈文景忽问道。
“陈文景,我承认是小看你们兄弟俩了,你们两兄弟做事,还的确够绝的。”
“文邦长老这话,却是让我听不明白了。我和二弟只不过是送侄子陈靖来这矿场工作,这一没碍着你,二也跟你扯不上任何关系,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何偏偏要不远千里,带着这么多人劳师动众的来找我们的麻烦呢?还编织一些不存在的罪名想套在我们的头上。这也幸亏有文桥长老在这里做到了公平公正,要不然,我这一脉就是被你坑死,也无处伸冤。”
陈文景的语气,也刚硬了几分。算是直接开怼了。
“是啊,把陈靖伤的这么重,没个说法也就算了,还口里嚷嚷着要找证据。结果忙了半天,也没看到你找到什么证据。如果说这就是黄金长老的特权,那我也无话可说。可倘若真是如此,那我对这整个家族,也算是真正寒心了。”陈文彦也附和道。
陈文邦却是怒极,指着陈靖喝道:“重伤?他那也叫重伤?他把我礼部的两个长老踢成那样乃是你们亲眼所见的。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什么说法?”
“那也是你们伤人在前,咎由自取而已。这事情一码归一码,说到底,还是文邦长老你的责任。”陈文景道。
要说理,他们这边根本不怕,也完全占了理的主动位。
“别给我转移话题,陈文景,我问你,陈煦和陈旌到底何在?”陈文邦恼怒地问。
陈文景心中冷笑,看来这陈文邦也真是气昏了头了。这种情况下,他这边又怎么可能主动说出陈煦和陈旌的情况?
哪怕族长来了亲自质问,那也不可能会说出来的。
“之前不是说了么,这两个人,我可压根就没看见过。”
“好,这两人你不承认也就算了,可陈文柱呢?陈文柱作为矿场的督检,你告诉我,他去了哪里?”陈文邦厉喝道。
陈文柱在金边矿场,可是有实权的,作为一个实权人物,总不该说消失就消失吧?
“陈文柱?今早上还见过,至于现在在哪里,你该去矿场问问,而不是问我。再者,陈文柱督检也那么大个人了,也总不可能他要去哪里还得向我报备吧?另外,这矿场虽然是属于我这一脉的,可我本身并不是这里的管理者。你问我,我也不可能知道。”陈文景道。
陈文邦满含怒意,从回来的那一刻起就想重拳出击。
可是偏偏的,他没有正当的借口可以出手。
他的这些质问,怒火冲霄,可陈文景的回答,却让他的愤怒就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样。
当着刑部陈文桥的面,他也无法硬来,只能越压抑越暴躁。
“够了,陈文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也闹够了。这一次,因为你一个人的乌龙,害得我们大家都白跑一趟,这个责任,你是必须要担负的。
另外,你诬陷同族,还迫害晚辈,这一点,我也给你记上了,回去之后,我定会亲自禀明族长。
现在事情既然已经清晰明了了,那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