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一起付一起付。”李晓掏出了手机，还没问能不能扫码。
老人又问：“现金？刷卡？还是扫码？”
“扫码……”李晓觉得老人是个善变的男人，帮自己服务，啊呸，按摩的时候，那话题可是连绵不断，整个人都显得是个闷骚至极的小老头，可是一结束了，到收钱的时候却换成一副高冷面孔了。
“微信扫这个，支付宝扫那个。”老人拿出两个二维码，说道：“第一次来给你打八折，五千六百块。”
“啥？”李晓以为自己听错了，按个摩收费这么贵？
老人凝眉，两位青年也稍稍走了过来。
老人打量了一下李晓手上戴的那块表，嗯，不认识，不过看起来还挺高档的，确定不是逃单的就舒缓了眉头，解释道：“一个人收费一千，我们这都是技术活，给你们推拿用的也是上等中药自制的液体，喏，都是明码标价的。”
青年在房门外扛了一块牌子进来，上面写着：【一人收费一千，时长看个人身体状态来定，不二价】。
从四合院再进到内门的时候，李晓确实有看到一块牌子，不过没有仔细看上面的内容，不确定是不是趁他们没注意写上的。
李晓说道：“老人家，我们是余采介绍过来的。”
熟客介绍过来的，总不能宰我们了吧？
师徒三人互相看了一下，彼此眼里都有些茫然，其中一个青年还去翻了本子，然后摇了摇头。
“没什么印象”老人一脸正气道：“不过你放心，不管新客还是熟客，我们都是统一的收费标准。
而且，真的是给你们打折了，我也不骗你，你出去问一下周围的人，或者现在找介绍你过来的人问清楚，看我们是不是这样收费的。”
见他都这么说了，并且按完摩的效果是真的很不错，李晓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当场付了款。
有支付的凭证，如果事后证明他宰客的话还能有维权的方法。
只是……李晓怔怔地问道：“您这里的名字叫【四合院按摩会所】？”
要是回去被小缅翻看自己的手机，看到某某按摩会所消费五千多块，这不得出大问题？
“嗐！”老人摆了摆手，说：“名字什么的不重要，不过嘛，想要混下去还是得取个名头，毕竟要缴税的嘛。”
这老人又开始话痨了……
“欢迎下次再来啊！我们是专业的，并且价格童叟无欺，你小子长得倒是挺俊，给你破个例，下次再来照样给你打八折，不过可要注意时间，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下午三点都六点，今天也是给你们加班了，下次可记得来早点。”老人站在门外微笑着挥手道。
李晓几人也客套的应了两句，回到车上，卢飞章说道：“啧啧啧，刚那场面，要是那老人换成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我们就好像……”
去吃饭的路上，李晓给余采打了个电话，才知道那个地方她也是听别人介绍的，只是还没去过，不过收费贵倒是真的，她还向李晓打探是不是真有传闻中那么好，气的李晓当即挂了电话。
在学校附近吃完饭，一群人分别，卢飞章他们回学校，李晓则是回房子。
回到房子的时候，方边缅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李晓主动地拿起手机给她看了支付记录。
他说道：“这可是正规按摩呀，免得以后你不小心看到这记录自己偷摸着难受。”
听他对下午经历的一番说道，方边缅好奇地凑近了些在他身子上嗅了嗅，有股淡淡的中药味。
“那师傅的手艺真这么好？”方边缅说罢，笑眯眯地就用手指在李晓身上戳了几下，痛的他直咧嘴。
……
两天过去，李晓早上没课，得知张海东也没课后，就带着他去了一趟【四合院推拿会所】。
张海东一个糙汉子，愣是被整得哭爹喊娘，听那嗓音好像都带着哭腔似的。
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痛苦，这份痛苦貌似比失恋的时候还要难受，好兄弟这般惨状，李晓着急帮不上忙，没有办法，只能在一旁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音。
付款的时候老人果真又给他打了八折，还声称他是第一次速度这么快的回头客，下次来还打八折。
李晓也笑着回应了两句，心想什么时候有空把家人都带过来松一下筋骨。
今天过来老人除了昨天的那两个青年外，还有两个男徒弟，并且还有两个女徒弟呢，共同点就是手臂看起来都粗壮有力。
也幸亏来的很早，预约的客人还没上门，老人很给面子，只是让李晓下次记得提前预约，直接就亲自给张海东动手。
后面陆续来了几批客人，李晓才知道这老人真不是在吹牛，这两次他们来的时间都很凑巧。
车上，张海东一脸幽怨，“你特么跟我说的去会所推拿按摩就是这里？”
“不然呢？你还想去哪？”李晓冷笑道：“要不要帮你告诉小乔？”
顿时，张海东闭嘴不言，但还是一脸愤愤不平。
李晓道：“你就说吧，效果好不好？”
张海东推拿按摩持续了起码有三四十分钟，和昨天的他们一样，痛归痛，结束之后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不少。
他细细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有按摩之后的阵阵痛感，不过身体确实感觉轻松了不少。
“谢了啊。”半响后，张海东闷闷道，他又何尝不知道李晓是在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不然起这么早干嘛，睡懒觉不香吗？
“滚犊子。”李晓开车，头也不回道：“我回去睡个回笼觉，午饭你的，记得打电话给我！”
……
到了晚上，李晓接上方边缅，吃完晚饭后，一同前往了公司。
阿玛尼前些日子收集了他们的身高尺寸，专门定制的成衣到了，公司有专门的化妆间，试造型比较方便。
“哇，看起来比以前正式多了。”方边缅还是第一次来到新公司，走出电梯望着亮眼的灯牌不禁点头称赞。
以前的办公地址要不是小别墅看起来还还有点档次，不然就要和她想象中的传销组织对上号了。
“那可不，办公面积快五百平了，为了搞定新的办公地址，采姐她们可是费了不少心神。”李晓笑道。
余采和方小灵还有余清，前一段时间忙着公司的租赁合同以及内部布置设计的事情，经常在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在朋友圈发合照，表明自己这时候还在忙着公司的事情。
李晓知道，这是给他看的，说不定还设置了仅他一人可见……
两人走到门口，李晓这次有门卡了，直接刷卡进入。
公司里其他人已经下班了，剩下化妆师和造型师，还有余采三人
“你们仨还没下班呐？”李晓随口问了一句。
方小灵和余清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干啥，余采也是捧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