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中毒疫的人,根本是个带毒体,就算女儿再饿她也不会拿女儿的命开玩笑。
微微蹙眉,风君舞脚下一点,身姿飘逸来到附近的山野,待看见各种动物暴躁的相互撕咬,就连性格温顺的兔子都扑腾着四肢去挑衅狮子,可见她炼制的毒药有多厉害。
“……”
她到是忘了自己当初投毒是直接丢进水域里,人每日都要饮水会受到波及,何况是动物?
“呜呜……”
小念舞细微的哭意从小嘴溢出,就连抓着风君舞发丝把玩的小手都攥的贼紧,可见这是饿的迹象,并且正有酝酿嚎啕大哭的架势,风君舞再次试了试,发现还是无法施展一点神通,最后无奈之下再度回到城镇。
“啊……我好痒……”
“给我药……我好痛苦……”
西北方,成群结队的百姓人人双眼血红,表情狰狞的不顾衙役的刀剑拼命扑过去,被砍伤、被削掉皮肉仿佛不知疼痛一般继续往里冲,而衙差见百姓暴动,不由有人往衙门里走。
“离大人,五台城的百姓得知我们有治毒疫的解药,现在未得到救治的百姓集体暴动,我们带来的人手不足,恐怕支持不了多少时间。”
闻言坐在太师椅里的离大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骨媚清绝的俊容,他微微扬眉:“我何时说过来五台城是给他们送解药的?”
“可是……”下属闻言嘴角抽搐一下,随后起了恻隐之心说道:“离大人,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您有解药为什么不能发发善心?”
端起杯盏呷了一口香茗,秀媚酥骨的男子飘忽一笑,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这个兵荒马乱的世道,谁规定有解药的人就一定做英雄?”
“可您不是亲自请奏来安抚受到毒疫的百姓吗?”
“是,没错。”浑身张弛着you惑与绝艳的男子微微一笑,“但我从没隐瞒过,我手持解药不想趁火打劫,继而动摇青箫国的根基,让青箫国的百姓另觅新主。”
这人震惊的瞪大眼,望着青箫国第一红人离墨染,这个老皇帝最宠爱的男宠,生的骨媚无匹,阴柔不失阳刚,却想不到他如此野心……
难道他自动在皇上面前请奏,并非以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反而是让事情加剧恶化?
意思到这点,这人目光纠结望着离墨染,心想五台城迎来了离墨染不知是好还是坏……
好的是有人能不再受毒疫的折磨,坏的是其他人得知他们有解药,并得知离墨染不再发放将会掀起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暴动,若是离墨染每到一个城镇皆是如此做法,那死伤简直无法想象。
沉默片刻,只听衙门外面更加嘈杂,“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长衙门!”
“不好!有暴民冲进来了,快保护大人!”
这时,暴动群聚的百姓一见有人击破衙役的缺口,一窝蜂冲了进来,一个个都似疯魔了与衙役殴打,让后面的人进来寻找解药,而就在这时衙差从地上爬起来,一看瞬间就将他们打的内伤的人居然是一个抱着小孩的女子,不由惊讶不已。
这些没有受到毒疫的衙差虽然惊艳她的美丽,但该维持秩序的心思没有忘,一个个冲过去继续拦,不然让更多失去理智的百姓进来,一个弄不好他们都要被这群饱受毒疫折磨的百姓拆了,性命不保。
岂料,他们还没靠近,便被她周身锋锐的气势迫的喘不过气,一个个面色俱白,暗道一声糟糕:“遇到高手了!”
然而,可能是这方的动静太大,一道俊挺的身影飘掠而出,直奔这位擅闯女子!
月牙白的长袍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罩在身上的胭脂色轻纱随风飘舞,他身形如电的直击擅闯者的面门,结果却被一道赤金剑芒迫的连连后退,待他稳住身形俊容不由露出一抹欣喜,“主子!是你?”
金蛇剑一收,风君舞淡淡点头,“恩,是我。”
暴动还在继续,离墨染似要说什么,就见风君舞怀中的小家伙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紧跟着他发现自己许久不见的主子沉下脸,不由说道:“墨染这就去处理。”
“不必了!”
离墨染脚步一顿,不解的望着风君舞,“主子?”什么意思?当初她和他在青箫京都分别时,不是交代他一定要利用毒疫动摇国之根基吗?
“念舞饿了,需要一个奶娘。”
狐疑爬上眉梢,离墨染:“所以?”
“这是能解整个城镇百姓的解药,把药先给有奶水的女人,若是有人敢抢,解药就不给了直接屠城!”
离墨染:“……”
末了,风君舞故意将声音扩大:“记住,一盏茶的时间我没见到奶娘,就把解全城的解药毁掉!”
不温不火的嗓音荡开,传入那些已然癫狂的暴民耳中,虽不见多冷冽,却叫人心寒彻骨。
然而,正因为这不骄不躁的声音,这些深受折磨的百姓一听有人解全城的解药,一个个都怀着半信半疑的目光看向风君舞,迷乱的眼中渐渐找回了点点神智。
“哇哇……”
漂亮的小家伙饿的哭个没完,风君舞见离墨染还没有动作,眉目一沉:“还有问题?”
离墨染:“……”
是有很大的问题,这些百姓每天都受毒疫的折磨,现在一听你有解药,哪里管这些威胁会不来抢的?再者,虽然你这一嗓子起到了震慑作用,可是也只是起到一小会的作用,用不了多久就会比之前更躁动!
人,在遭受到生命威胁和极尽折磨的时候,通常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正当离墨染愁的如何向风君舞解释的时候,忽然上空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风君舞!”
皓雪白衣,飘逸如仙,倾国倾城的男子从天而降,俊逸中弥漫着怒气,众人望着他踏着苍穹一步步走下来,脑中顿时闪出两个字——神仙
耀目金色光幕里,秀魅动人的男子怀中也抱着一个孩子,他落地的刹那便是开口的训斥:“你到底有没有规矩!走的时候也不交代一声,害的本座找了你这么多天!”
“我没要求你找我。”风君舞眉眼不动,轻轻悠着小念舞淡淡回应。帝九君听言倏然眯起眼,清冽的嗓音夹杂了火气:“你是本座明媒正娶的妻子,难道本座不该找你吗?”
闻言风君舞眸中一闪认真的问:“谁看见了?”
帝九君:“……”
“谁又承认了?”
帝九君:“……”
“既然没人看见,我又没承认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风君舞发出疑问,随后望着帝九君气的快冒烟的俊容,又说了一句:“再者,就算我承认了,我风君舞为什么要听一个不待见我的男人的话?”
帝九君:“……”
“女人!你这是挑衅本座!”帝九君大男子主义上来了,听完风君舞那些藐视的解释,在多番劳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