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一点都不意外!”
两夫妻在床上滚来滚,一边闹一边斗嘴好不愉快。大概闹了半柱香的时间,两夫妻喘着粗气躺在床榻上,如墨的秀发纠缠在一起,晕染了整个床面。
半晌,帝九君惬意的眯起眸子,发现还是无法运行,不由捏了捏风君舞的鼻子,“舞儿娘子,给我解药啦!”
俏魅的眨眼,秀魅的面容漾着俏皮色,妖冶俊美的男子萌魅里透着几许撒娇,这赖皮卖萌的表情,恐怕只有在风君舞面前展现,并且像如此的低姿态,没有那令人恶俗的夸张,可见这个性子高傲的男子有多疼她。
一颗药丸塞进他嘟起的薄唇里,风君舞音色温软低低道了一声:“冤家!”
帝九君感受再无一丝阻碍感,不由唇畔飞扬好似在说,你还是本作的冤家呢!本座长这么大,还从未这么哄过一个女人。
静默一会,他难掩好奇指了指案桌上的东西,“那些都是做什么用的?”
“为一些对闺房之乐有特殊要求的人量身定做的。”
风君舞淡淡解释着,她见帝九君拿起一个暖情玉雕刻而成似放大版钉子的东西,很好心的讲解:“这是后亭塞,受虐癖和施虐癖非常喜欢的东西。”
帝九君:“……”
指了指圆柱形,两端上翘,并且顶端镶嵌了各种奥凸不平的宝石,风君舞扬了扬眉梢:“这东西适合两个深闺寂寞的女人玩的。”
帝九君:“……”
扫了眼琳琅满目,各种镶金嵌玉的“物品”,帝九君最后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了……
少许,在外一直静等的离墨染见里面没再传出声音,轻轻扣了门:“主子。”
“进来。”
离墨染进来后,风君舞便为他讲解这些特殊爱好者喜欢的东西,并且又画了不少图纸,让他找一些打造珠宝的师傅定做,又交代了他如何引京都名门家那些纨绔子弟一同玩乐。
递给离墨染一个夜光药瓶和一粒丹药,风君舞淡淡说道:“这是解药,你与那些浮夸子弟一同饮宴的时候,记得观察对方眉心,若是出现朱砂痣,一定最先发信号给我,然后做好隐匿和离开的准备。”
“墨染明白。”
说话间,风君舞把事前写的艳术讲解给他,“这些s/m和情趣用品,你自己看图上解说琢磨一下。”随后,风君舞又交代了离墨染一些事情,便目送他离开了。
待离墨染走后,风君舞回身就见帝九君摸着下巴看她,微微挑眉:“怎么?”
“利用药物控制朝中重臣之子方法不错,貌似你忘记了墨风情有个外公呢?”
“恩,北藤源是个棘手的人物,但这炼情散他解不了,就连阴尘也做不到。”
“哦?为何?”
“因为里面有一味药是仙界的合欢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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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夜下密谈
当然,以风君舞目前的修为自然拿不到合欢草,更加不可能拥有为了炼制炼情散合欢草的需求量,她给离墨染的那一瓶里的合欢草还是在悍枭宫那里顺手牵羊得来的。
不过……
思绪一转,虽然那一瓶顶多能控制十几二十人,若是想把整个青箫国的京都朝中重臣之子都控制在手中,炼情散的需求量必然不够,是以她似笑非笑看着帝九君:“风云大陆一定除了悍枭宫以外,还有别处栽种了合欢草对不对?”
微一挑眉,帝九君奢魅的眉梢染上了邪气,“这便是你求人的态度?”
没错,风云大陆上的确除了悍枭宫,其他地方还有合欢草,并且那个地方栽种的极为多,但是他为什么要告诉她?先不说那地方有多难找,就说那地方的危险程度,他都不会告诉风君舞,继而让自己担心。
“你不说我自然有办法。”
懒懒的勾唇,风君舞口吻满是认真之色,不过却是放低了姿态,柔美的靠在帝九君的怀中,眉目难掩潋滟之光,嫣红的唇一点点贴着他的脖颈肌肤轻轻吻着。
或轻或浅,若论调情段数风君舞绝对高过帝九君一星半点,只见素手一张一缩,桌上的盛满酒酿的杯盏飘然驶来,并被她握在手中,“帝九君,我风君舞想做的事别人能阻止,就算是你这只狐狸不狐狸妖孽不妖孽的男人也一样。”
哗啦啦,清凉的液体划过的锁骨、胸膛、小腹,绝艳的女子狂野一笑,单手一推将他按倒在床榻内,细密缠绵的吻,沿着肌肤上的液体滑行,只听妖冶男子呼吸加深,道了一声:“妖精!”
“承你吉言,今晚我一定像妖精一样榨干你,直到你告诉我合欢草在哪里能找得到。”
忽然,沉浸在酥麻与细腻温柔中的妖冶男子身上一疼,微微睁开眸子,就见风君舞唇畔仿佛染上了一层胭脂色,旋即隐隐运转内力,待又发现那股阻碍感,他便知道自己又被无形中下了药!
躺在榻上,微微扬起头望着冰艳里透着火热的绝代女子,帝九君我菲薄的唇微抿,“本座不喜欢你用强。”
“事实上,只要你配合不反抗,看起来一点都不是我迫你。”扬了扬眉梢,风君舞停下想把帝九君双手困住的动作,反而戏谑睨着萌魅绝代的男子微微拧眉,秀魅的面容因为短时间无法翻身而微微恼怒。
她恶劣的捏起他的下颔,帝九君玉容怒色一闪,哼了哼气闹着脾气扭过头,那小模样活似一只被主人惹恼的狐狸,风君舞笑了笑:“又不是没有过,以前哪次我让你失望了!”
蓦地,昔日公狐狸被风君舞强势压倒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帝九君更是沉了沉俊美非凡的面容,牙根痒痒的低咒:“女人!你到底知不知羞耻!”
这个万年冰块气死人啊!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会高兴天天被自己的娘子“压”,额,当然,一次半次自然是不会拒绝……
不对!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愠怒瞪着花招不曾重复用在自己身上的风君舞,帝九君千万次想活活掐死她!掐死一遍不成,就多掐死几遍!扫了眼光裸的连一根线丝都没有的双腿,以及双脚脚踝处的特殊捆绑,某只妖孽意识到风君舞总有新花样挖坑让他跳,并且有本事让他暴跳如雷!
“风、君、舞!”
动作一顿,某人的冰块娘子懒懒抬眸,“怎么?”
“你的羞耻心呢!”
“被你无时无刻‘做’掉了。”
“……”
一室暧昧,烛光暧昧,引人遐想的低吟与粗喘交织出另类的篇幅……
临近灭顶块感的挺动喷发,与其水汝胶融的男子,趁在沉浸在极致畅快里快如闪点拔下有些散乱的发鬓里的珠钗,狠狠一刺,只听某只妖孽不甘心的低咒:“他娘的!本座若是下次再对你不设防,从此就跟你姓!”
脑袋一歪,绝代风华倍显惑人的男子闭上了冶魅的眸子,风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