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着抱孙子好不好?
况且,自己的儿子什么脾性他做老子的还不清楚?他若不是喜欢上了那坨冰,哪有一“回来”连风君舞的身份都没弄清,就直接把人抱进房不顾人家身上还有伤,就折腾的府里上下皆知的?
“君儿,就算她和皇甫凌乐没什么,依照目前形势来看,也不可能对风君舞罢手,你可想清楚未来帝家是由你做主,这七国争霸天下的浑水,绝非一句儿女情长便可抽身。”
帝家祖上留下的东西,无论是兵器锻造,还是治国之道的奇书,亦或者是用兵如神的兵书,都是七国皇帝眼中的肥肉,如果帝九君志在一统天下,那么帝九尘也不便干预,但若是为了一个女子搅合进去,确实欠妥。
帝九君微一挑眉,奢贵妖冶的眉目流光溢彩,“那又如何?难道儿子不配做这天下第一人吗?”
人生在世,重在活的快意潇洒,难得他遇到一个有趣的人,就算搅了天下棋局又如何?
虽说他无意做这天下唯一的王,但若是有人扰了他的快活日子,那就干脆搅个天翻地覆好了,反正他们帝家有这个能力,但现在言之还尚早。
一见帝九君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帝九尘微微挑眉,“你还真让为父不省心啊!”
帝九君从小天赋异禀,诗词歌赋样样精绝,因为自小聪明绝顶,后又习得祖上奇功《天域神功》更是难逢敌手,八岁自创天域宫,十岁成为江湖第一美男子,后被人赐号妖君王,确实有这本钱笑傲天下。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就算阻拦以帝九君的个性,莫说为了一个人就是为了一件东西,就算明知会搅合进七国争霸天下,也是凌然不惧的。
弹了一下他的脑袋,帝九尘慈爱笑了笑:“为父老了,不管你们小辈的事情,但唯有一样你不许忘记,你八位姐姐可是和夫君恩爱异常,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你八位姐姐难做人,明白吗?”
“君儿知道。”
“那样便好,难得你神志清醒就陪为父下盘棋话话家常,省得你转身又变成毛毛躁躁来气老子!”
“儿子遵命。”
这天,帝家其乐融融,然而整个京都却异常混乱,各方势力的高手皆是到访京都,等待各位主上发号施令,其中当属皇甫凌乐入住的翰轩客栈来往之人最多,可见这次中秋宴何等的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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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七国动向
话家常完毕,又是和帝九尘商谈一番,帝九君便心情愉悦往九君阁中,打算瞧一瞧他的“宠物”如何。
路过花园,就见青衣面色严肃的走来,“主上。”
“恩?”脚步不停,帝九君妖冶的红眸扫了一眼府内,食指一弹数道透明的火星快如闪电落在潜伏进来的探子身上,转瞬只见帝府房檐上飘出少许烟尘,青衣顿时露出一抹笑容,这才是他的主上。
继续前行,帝九君自然清楚最近青衣纠结的心情,但他也是没办法,谁叫先祖留下的《天域神功》最后一部对他吸引大?根据书上所留,武功大成时可御风千里,拈风雨雷电为己所用,此等神迹岂有放弃的道理?
推开房门,被定住的风君舞“乖巧”躺在床榻里,帝九君落座后挑了挑眉看向青衣,“说吧,七国最近有什么动静。”
青衣闻言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看了眼床榻里保持清醒的风君舞,恭敬回道:“七国使节已入住行宫,除了皆派人打探帝家和天域宫到是没有特别动作,估计没确定天域宫和帝家的关系中秋宴应该不会有动作,只是赤炎国和紫墓国尚不清楚。”
“紫墓国?”眼尾一挑,一缕流光迸射妖冶红眸而出,皇甫凌乐中秋注定有动作这毋庸置疑,因为以七宗门的威望到是不怕和天域宫撕破脸,只是这紫墓国仰仗的又是什么?
“这次来访使节紫墓国是一位郡主,根据调查此女行事彪悍,素有紫墓第一女泼皮之称,后来几年前迷恋上黄泉国傲月公子便与其打赌,赌注便是帝家的《治国策》,若这位郡主能拿到帝家《治国策》傲月公子便做天下第一下嫁的男子,嫁与这位郡主。”
“确实有趣,为了一个男人,敢把主意打到帝家头上,这位郡主的行事风格还真人如其名。”帝九君似笑非笑挑眉,看了眼床榻里杀气愈发浓郁的某女,笑着对青衣道:“还有呢。”
“这位郡主名叫紫缘风,是夺魂宫的宫主,此宫十年前神秘出现从无败绩,麾下个个擅长杀术。”
这时,一听夺魂二字,床榻里的风君舞顿时一愣,她本打算日后建个杀手组织叫夺魂,想不到风云大陆也有一个?听青衣的话,这人到挺像她认识的一个人,只不过事情会那么巧吗?
察觉那处杀气减弱,帝九君眸光一动,玩味的挑起一缕发丝把玩:“一个从无败绩的杀手组织么,事情到是有趣了不少,那么你觉得她会和皇甫凌乐联手吗?”
“根据这位郡主的脾性很有可能,并且属下查了五年依旧查不到夺魂宫的位置。”这才是叫人头疼的地方,就连七宗门也没有它神秘,虽说是个银货两讫杀人的组织,但谁又清楚它的底蕴有多少?
若是在中秋宴和七宗门联手,恐怕到时主上再料事如神,一旦又变成那个毛躁眼中只有风君舞的“主上”,就算有个突发状况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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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谈着谈着又被吃了
简单交代了关于如何防范中秋宴七国的突袭,帝九君便叫青衣出去给他的小东西弄点东西吃,那么久不进水米想来她也该饿了。
穴位一解开,风君舞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粉拳劲道十足的挥过来,帝九君旋即轻笑一把握住,“不累么,都说了你打不过本座。”
戏谑夹杂宠溺,帝九君噙着促狭的笑挂在妖冶的眉目间,衬得整个人妖魅惑人中透着些许戏耍,看得风君舞又是冷下脸,发誓总有一天要剥了他的皮!
见她不再反抗,帝九君揽她在怀,望着她娇容含煞的模样,打趣道:“就那么气?非要杀了本座才解气?”
“你说呢?”晃动一下手腕,锁链和清脆的铃铛声荡漾开来,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那只臭狐狸,就说他把她吃干抹净锁起来,她能饶了他风君舞三个字就倒过来念!
“你这叫自作自受。”
“何解?”危险的眯起眼,风君舞冷冷瞪着困住自己的妖孽,为什么越和他相处,越觉得他就是那只欠揍的狐狸?
虽然她无法找出合理的解释证明,一向被她压的死死的帝九君和眼前举手投足就能制服自己的人是同一个人,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