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吻一寸一寸烙印在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墨风情刹那间懵了!心上人这般主动他的脑袋自动自发不受使了!
这是神马情况?他终于感动了这个眼中只有风君舞的男人了吗?
一会儿过去,墨风情呼吸微喘。
一盏茶过去,墨风情呼吸加重,隐隐有粗喘的迹象。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在晴欲中挣扎的墨风情终于明白了皇甫凌乐那句“留在他身边培养亲密度”的话的意思!
皇甫凌乐这过分主动的亲昵,分明是在让他自动答应做躺在下面的那个!
或者是变相用这种“温柔”到残忍的手段,变相告诉他,他又在算计他,那句“从了他”根本又是幌子!
“皇甫凌乐,要是你这次又骗我,我墨风情就真的和你不死不休!”
“不会有那么一天。”
皇甫凌乐温柔笑着,唇畔溢出的嗓音依旧那么动听,他破例一次又一次让这个喜欢了他多年的男人“高嘲迭起”,直到确定他最近都不会有“精力”惦记他为止……
隔天,皇甫凌乐随便找了个理由告假不上朝,端着连夜让下人做的“十全大补汤”走了进来。
一深一浅的酒窝漾着浓浓笑意,只见墨风情刚察觉他进来,便又长指一点定住了他,“看来你蛮有精神,果然任何感情都需要培养。来,尝尝这汤,我亲自做的。”
云淡风轻说着谎话,皇甫凌乐体贴用汤匙舀了一匙,见墨风情绷着桃花玉容,微微讶然挑眉:“我做的不好?”
墨风情:“……”
“张口,以前都是看王妃这么对我做,既然答应从你,我在努力给你看,你也要配合一下。”
皇甫凌乐话说的可圈可点,连参照物都摆出来了,饶是气了一晚上的墨风情不免动容,喝了一口汤,皱眉道:“给我解穴,你见谁培养感情是这般?”
“不能解,现在我武功不如你,我们还是这样培养感情保险点。”又是喂了他一口,皇甫凌乐如是说道,言行举止到真像往“小受”的方向发展。
墨风情:“……”
被填鸭子般喂了一整碗,墨风情瞪着眼前口口声声说答应他提议的皇甫凌乐,越来越觉得自己上当了!
一个时辰后,待穴位即将自动解开时,墨风情正欲活动下,然后又看见皇甫凌乐笑米米长指一点,他又被定住了!
“皇甫凌乐!”
“嘘……”食指点在他的唇上,墨风情桃花眸子危险的眯了眯,看着皇甫凌乐动作轻柔的为他更衣,眼角眉梢更是跳的厉害!
 
;“不知道做的好不好,以前都是王妃伺候我,现在我来服侍你更衣。”
“皇甫凌乐,你到底给我玩什么!”终于,墨风情被当了一晚上的木偶怒了!
“我们不是在培养感情?”
皇甫凌乐故作不解的挑眉,“你不是想让我做躺下那个么?现在我做的难道不够好?”
“那你把穴道给我解开!”墨风情咬了咬牙,再笨也知道他又被皇甫凌乐耍了!
皇甫凌乐就是这点招人恨,偏生让人恨不起来!多少年,他对人总是这么温柔,偏生温柔的让人报复不起来!
“那怎么成,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接受你,可不想半途而废。”
皇甫凌乐唇角笑意越来越浓,动作优雅的为墨风情穿衣束发,整个过程温柔似水,但就是不答应给墨风情解穴,活生生在那气人,却叫墨风情没办法!
穿衣,吃饭,同吃同住,穴位被点了又点,这样的日子持续半月有余,终于墨风情暴走了!
“皇甫凌乐!我们的交易作废!”
一声怒吼震破贤王府,玉面桃花的男子气势汹汹的夺门而出。末了,还恶狠狠补充一句:“这次,我一定帮着小师妹,把你赤炎国踏平!”
“随时恭候。”
淡然一笑,坐在花园品茶的皇甫凌乐勾了勾唇,一点也不把墨风情的挑衅看在眼中,不过眉目之间的狂傲显而易见,并且笑着说道:“呵呵,真是可惜,我还以为我们或许真的能演绎出,你口中所谓的黄鼠狼爱上鸡绝不是儿戏呢。”
墨风情登时玉容一黑,“谁爱上你这只黄鼠狼那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哐啷一声,贤王府的大门被轰的粉碎,一道湛青色的旋风消失不见。
见状,皇甫凌乐挑了挑眉,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神采,淡淡对下属说道:“吩咐下去,沿路安排好他的食宿,不许出了一点纰漏,通知各国舵主,若是发现哪个势力敢接追杀风情的悬赏格杀勿论!”
那人微微一愣,“主子,风情主子可是青箫国真正的掌舵者,谁会那么不长眼?”
“真正掌舵者又如何?”皇甫凌乐低笑数声,“他那么张扬从我这走出去,摆明了告诉外人青箫和赤炎交好,总会有人按捺不住。”
“可风情主子有神兵隐身指傍身呢。”
“神兵对于某些人不是稀罕物。”低头看了眼七宗门传回来的消息,皇甫凌乐唇边的笑意加深:“他和君舞大婚闹的满城风雨,今天又明目张胆从我府上出去,在青箫国的时候他又把那些使节杀个干净,想不让人惦记都难。”
“主子说的是紫墓国郡主紫缘风?”
皇甫凌乐点点头,“黄泉国的月王一直对她不同,她又视君舞为姐,现在不出三日七国便会知道赤炎和青箫交好,若是没有动作才叫稀奇。”
“属下明白了。”
“下去吧,记得叫卓先生来一趟。”
“是。”
清风徐徐,争妍斗丽的百花前,皇甫凌乐目光灼灼凝视那一株名品青菊,陷入了沉思。
“主子。”
“依秀来了,随便坐。”
一袭黛色眼前过,来人面如冠玉,俊秀出尘,一双泛着浅蓝波光的眼萦绕着睿智的光芒,此人正是“风君舞”的老师,赤炎国第一智者卓依秀。
他缓缓落座,手中一把琉璃琴置于石桌上,“主子有事不妨直说。”
“为风情占卜一卦吧。”
“墨风情?”卓依秀睿智的眸中闪过一丝讶然,皇甫凌乐缓缓点头,视线从青菊移开看向他,“正是他。”
“那主子想依秀为他占什么卦象?”
“死劫。”眸光动了动,皇甫凌乐淡淡说道。
“好。”卓依秀十指拨动琴弦,绕梁三日的琴音悠然荡开,一缕缕音刃形成气旋呈现有关墨风情的卦象便出现在皇甫凌乐眼前,“情惑变幻,生死难测。”
八个字,
无形诉说了墨风情的生死劫难皆因情而变。这种卦象,就像当年的风君舞一般,卓依秀眸中闪过一抹深色,“主子是对他动了情吗?”
身为皇甫凌乐第一幕僚,很多事就算他不说,也难逃卓依秀的睿智。
“呵呵。”
轻轻一笑,皇甫凌乐唇角的笑意勾深没有回答卓依秀,只是淡淡出声:“那为我再占一卦吧!”
“是。”食指一动,涓涓似流水的乐章划过耳畔,流光溢彩的琴弦飞旋音刃,慢慢汇聚了一组卦象,然而令卓依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