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的震慑,风君舞提笔划掉名字。
黄泉有闻人傲月,这是自家妹妹的成绩,按照她和妹妹争夺天下的赌局,风君舞也是傲然的提笔划掉名字。
紫墓国自然不用说又是被风君舞划掉,绿峰又被夺魂宫大半部力量渗透,就算容易攻克也是跟自家妹妹抢风头也不能选择,最后青衣见桌案宣纸上只有橙月、赤炎、青箫三国的名字。
只见风君舞提笔圈住了青箫国,一个在七大强国排名力量中等的国家,青衣微微挑眉,相对于男女皆可称帝的橙月,他讶然风君舞居然选择了男风盛行的青箫。
这女人的想法总是奇特,按照她那么强势的作风,橙月才应该是她的首选才对,毕竟橙月女子为官不在少数,只要她培养一些女子,并驾驭得当送进橙月为官并不是难事,但她却反其道而行之,看重了一个男尊女卑的青箫……
忽然,青衣脑中灵光一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风君舞那么看重离墨染,那艳丽的少年堪称人间绝色,骨酥容媚,又自小饱读诗书,懂得经商,又经历坎坷,性子被炼狱般的遭遇早已磨练的沉稳和阴狠,若是稍加打磨改头换面,加上青箫男风盛行,送进青箫国绝对能魅惑君主。
难道风君舞打算用美人计?
青衣心底划过一抹狐疑,青箫帝君虽然喜欢男风,但却是个贤德明君,美人计真的可行吗?历来,能被称为明君者,都是心境坚定之人,恐怕风君舞这美人计要落空了。再者,骨媚清绝的离墨染先前被家族旁系关在柴房,狎完取乐那么久更是恨透了以色事人,他真的会那么心甘情愿听她安排?
青衣疑惑在心底越来越浓,而风君舞却依旧沉默不语,翻阅那些随便一个书斋都能买到的书籍,让人猜不透她成天和那些乏味的文字为伍,真能翻出一个天下吗?
此时,风君舞自然察觉到青衣略显轻视的目光,她只是冷冷一笑,“若是她的用意其他人一看即懂,那么在现代是人都能做黑道女帝,而不是只有她风君舞只手遮天!”
妖父说过,一个屹立不倒的王者,除了具备其他人惧怕的手段,还要懂得自修完善。
而她会的不光是杀术,还精通商道、政治、武器制造等,因为会的越多代表自己越强,而他人无法超越。当然,其中付出多少艰辛自然不用说。
所以她的世界永远都是肃杀和枯燥,大部分时间不是吞并地盘,就是不停的学习各种增强自己的技能。
翻了翻有关介绍青箫国的介绍,通过像介绍游历风光的书籍,便大约算出一个城池大约要交多少国税,一横介绍风景秀丽城池特色糕点、衣绸等价格,便粗略算出青箫国子民吃穿用度在什么水平上。
风君舞不用行走天下,便可推算出一个国家的实际概况,可见她前世所学涉猎的如何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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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锋芒渐露
杯觥交错,气氛旖旎。
雅致绝伦的厅堂,三品以上的官员附庸风雅的执杯,神情惬意望着骨媚清绝的少年,俊容微微含羞举杯前来,那艳丽的俊容绯瑟佑人,纤浓合度的身形,配以令人陶醉的笑容,足以称得起“尤物”二字。
那官员轻轻与少年碰杯,手不禁捏了一下他柔韧的腰,艳丽少年一怔,旋即垂下眉眼掩饰自己被人调戏的尴尬,那似羞似怒的神情,极为香艳撩人。
所谓烟视媚行,大抵不过如此,一个过分漂亮的男人,既有女人的妖魅动人,又有男子的清傲气节,在一群喜好声色的官员面前,就是一盘可口的佳肴,想一品再品。
这位艳丽少年,昔日可是京都知名才子,不但将离家管理的仅仅有条,更是才华横溢写的一手好字,若不是身为离家家主,身份不同青楼小倌低贱,恐怕早就被人蹂躏一番。
然,今日他被亲族迫/害,从一代家主沦为他人奴仆,落魄相邀可见动机不纯,但却是深得这些昔日与离家交好官员的心思,只因这骨傲俊艳的少年,有求于人。
“再见墨染,当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那人笑了笑,眉目不掩对离墨染的动欲之色,却风雅的抿了杯中酒,官场终究是官场,看起来一个个衣冠楚楚,实则心思九曲心肠,皆是喜欢吊足别人的胃口。
离墨染闻言只是轻轻一笑,“周大人真爱说笑,墨染寄人篱下为奴,您这是贬墨染人无长志,还是夸墨染待客有礼呢?”
风袭来,胭脂轻纱摇曳,艳丽少年提壶为财政大臣斟酒,清俊夹杂妖艳的眉目娇嗔尽显,顿时让周大人眸光一热,“自然是夸墨染有幸从贱升贵,帝家这颗大树你攀的还不够好?”
“哎……”离墨染故作失意,为周大人斟满酒,微微轻叹一声:“不提也罢……”
这时,刑部大人听言眸中一闪精芒,颇为奇怪的挑眉:“怎么?帝家待墨染不好吗?”
“怎会不好。”离墨染摇了摇头,不过眉宇却见郁色,他优雅的为这位大人布菜,语气幽幽:“少爷对墨染却是不错,但墨染还是忘不了……”
刑部大人见他顿住不再言说,自然明白离墨染想说的是离老家主无辜被冤,继而被斩首的事情,想现在离家家主离墨双也是狠毒角色,为了执掌离家,把离家所有嫡系杀个干净,而唯独这艳丽少年没有被落上罪名,可见也不是平庸之人。
“墨染莫要难过,既然帝少爷待你不错,以你才华定能再建一个离家,荣耀满门。”
兵部大人适时插言,看似安慰离墨染实则岔开话题,不让这艳丽少年往正题上说,毕竟当初他们拿了离墨双的好处,纷纷对离家打压,分别给离家嫡系按上不同罪名斩杀,若是再反过来帮离墨染,难免有朝一日这艳丽少年不会故技重施,让帝家灭了他们。
理论上讲,他们都是离墨染的仇人,被帝家儿媳妇邀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顺便调戏他一番尚可,若是牵扯进去恐怕头上乌纱不保。
当然,这些官员的心思,离墨染自然是知道,但他今天目的却不是说服他们,而是设计!
离墨染勾唇浅笑,俊雅中透着一种艳色,他眸色幽冷继续以仆人的身份招待这些假借风君舞名义请来的贵客,“张大人说的是,来来来,我们喝酒。”
众人含笑举杯,眼中热光渐深,欣赏这位少年周到的服侍,直到酒劲儿上头,一个个自控能力不俗的大人,忽然隐隐兴奋控制不住体内的叫嚣,开始行为放浪,最后一个个似吃错药般,七手八脚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