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三的那个养子,他叫”“王旭!”
“爸,我知道那小子叫王旭,这有什么不对吗?”
王美芳依然不在意,有些不耐的反问道。
“等等,这个名字,难道有什么深意不成?”
王山传却是微微皱眉。
但他死活也想不出来,一个流落在外几十年,父母双亡,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再怎么奋斗,也不可能奋斗成能让王家老爷子忌惮的地步吧?
毕竟,王立国可是堂堂京城王家的家主,放眼华夏,都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他姓王!”
王立国闭上眼睛,整个人又重新落回了椅子上,语气中无比失望,身上气息衰败。
“姓王?”
王美芳和王川鸣等人,在旁边一脸的疑惑不解。
老三的儿子,他们王家流落在外的三代嫡孙,不姓王,难不成还能姓许不成?
王河飞脸色铁青,在旁边一声不吭。
“爸,您说的是”而此时,王山传看看自家大哥,又看看老爷子,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猛地身形一震,双眼射出不可思议的光芒,失声道:“难不成,他是华夏王公子?
!”
“什么,华夏王公子?”
此话一出。
顿时,整个大厅内,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当今世界,哪怕天地大变,华夏王公子之名,也是传闻天下,震动世间。
王家乃是华夏顶尖的豪门世家,怎么会没有听说过王旭的名号呢?
“是了,是了!”
“年纪轻轻,二十多岁,又姓王,连爸您的身份,也要对他多番容忍,除了传说中的华夏王公子,还能有谁?”
王山传越说思路越清晰,到了最后,更是一拍巴掌,满脸兴奋道。
其他王家高层,更是满脸惊骇。
这可是华夏王公子啊!自崛起以来,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惊天动地,在他面前,区区王家,又算是什么呢?
此刻。
王山传激动的都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又无比惊喜的叫道:“爸,华夏王公子竟然是老三的样子?
我的天,简直不可思议啊!”
但下一秒。
王山传兴奋的脸色,却是刷的一下白首发
王旭若是华夏王公子,那他们之前做的那番事情,甩的那些脸色这一刻,王山传无比的悔恨。
“爸,我现在明白你的意思了,是我们无能,做差了!”
不过很快,王山传就猛地抬头,双眼继续放出炙热的光芒:“不过现在还不晚,爸,我们还有弥补的机会,老三的这个养子”“不,他就是老三的儿子,也只有他,只能是他,才是我王家真正的三代嫡孙!”
“而只要我们得到他,世家大族之中,我王家就是绝对,当之无愧的第一。
这偌大华夏,除了武盟,什么萧家、武家又算得了什么?”
王山传越说越是激动,满眼神芒璀璨,都开始忍不住当场幻想未来了。
“不错,你们总算还不是无药可救。”
王立国缓缓点头,目光扫向王美芳,淡淡道:“美芳,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你要明白,暂时的容忍,会为我王家带来未来更加广阔的天空。”
“也不要担心王兴在家族中的地位被动摇,因为王旭的身份,他不在乎我们王家,也不可能成为下代王家家主。
以后的家主身份,必然会是你儿子的。”
王美芳低头不语。
她不是傻子,知道老爷子的意思,是说她儿子王兴和王旭之间的差距太大,根本无法比。
哼,但那又如何?
他终究不是我王家血脉,只是老三的养子,老爷子的意思也明说了,未来家主之位,依然还会是我儿的!王美芳心中冷哼,表面上却是沉默,点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就算他们明知道,王平安才是王家真正的三代嫡孙。
但从现在开始,真的也是假的。
假的,才是真的!王家三代嫡孙。
必须。
必然。
也只能是王旭!同一时间。
王家内部的另一处偏房内,王平安正满心欢喜、期待的等待着家族的确认。
“有父亲特意留下来的玉佩,老爷子和叔伯们只要亲眼见到后,一定会知道那家伙就是个冒牌货,我才是王家真正的三代嫡孙。”
王平安很是自信,一张脸涨的通红,眼眸间全都是对未来的向往和野心。
酒劲尚在。
但此刻的王平安,却是没有半点醉意。
怀着这种憧憬、激动的心情等待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名护卫冰冷着脸走了进来。
还不等护卫说话,王平安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激动的叫道:“是不是老爷子叫我过去?
是不是叔伯们知道了,我才是他们真正的侄子?”
第一千四百零五章 百向四方传话
沈思茵站在百乐门的门口。
她一身华贵精致的衣裳,和这里粗劣的香粉味很不相配。以至于,来往的人经过她时,都下意识的避开。
攥着礼盒袋子的手紧了紧,又紧了紧,终于,还是站到了楚清婉的面前。
以前站在台上等着她打赏的人,如今,就站在她面前
“夫人,这件礼物,我很喜欢。请您代我向少帅说声谢谢,谢谢他的抬爱。”楚清婉的面色柔和,笑意温婉,但看着沈思茵的目光,却带着一丝丝的同情和怜悯。
对着她这样的目光,沈思茵只想要逃离,但
“您还有事?”楚清婉问道。
脸上得体优雅的笑容一寸寸皲裂,沈思茵的话哽在喉头,难堪,从心底里急速爬上来
她声音极小:“我楚姑娘,你你能不能教我,教我唱戏?”
“唱戏?”楚清婉诧异。
“是,”沈思茵咬牙:“宗翰说,想听我唱戏,所以我想向你学习”
楚清婉脸上诧异更多。
她一张脸妩媚动人,尤其是在灯光下,眼波流转,魅惑横生。偏又带着惊讶、怜悯、
讥讽
沈思茵手指微微颤抖。
一张小脸惨白,指尖冰凉,连包裹在裘皮里的身体都迅速冷下去。
“好,夫人学我就教,夫人想学什么?”
夜,长长。
沈思茵和楚清婉在幽静无人的台子上,走步、开腔,灯光下,一遍又一遍的练习。
声音自空旷处传出,幽长幽长
嗓子哑了,身上冒出层层冷汗,沈思茵的小脸越来越苍白,如纸
“细思往事心犹恨去时陌上花如锦今日楼头柳”
“嘭”
一声重响,
楚清婉回神,回眸一眼,便看到一头栽倒在台子上的沈思茵。
“夫人!”她大惊。
沈思茵身体蜷缩在台子上,弓成虾子,瘦小的身躯不住颤抖,“夫人,您怎么了?”楚清婉想要伸手搀扶她,沈思茵却咬牙摆了摆手。
“没事。”
她这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蚀骨的痛,额上密密的汗,楚清婉看得心惊,想要喊人,却被她死死拽住:“不用,不用叫人,我这是老毛病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思茵的身体终于不再颤抖,脸色也稍微好了些。
“夫人这是胃癌?”楚清婉突然开口。
沈思茵抬眸。
楚清婉又道:“我妹妹,她也是胃癌走的”
沈思茵唇齿苦涩,胃癌的治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