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专业媚方训练的每一个女人都是不可多得的财富。若是一个女人,只怕也只是迷惑一下男人,骗取他的心肝和钱财什么的。可若是一群同样媚色出众的女人呢?
那聚集起来的力量无疑是惊人的!
良吟让大家可以随意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然而要求即是在快被离岛的人发现之时,所有人都必须倾尽一切一致对外!
许是同在离岛胜过,体验过被踩在最底下连生存都困难的卑微时刻,也享受过最奢华精致的生活。是以众人对于浮华的虚荣都很有些看透。
徐家姐妹第一年率先从良吟手里支了银子开了酒吧,第二年就双双在这里把自己嫁了出去。其次就是苏莫林戴等人,她们现在是凤城大学正经的在校学生,平日都喜夹着眼睛把自己伪装的跟其他人别无二致的模样。
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是固定不变的三十一人聚首吃饭活动的日子。如此三年多来,女子们之间渐渐相处的竟宛若亲姐妹一般。徐曼更是隔三差五的就喜欢叫上良吟和张寅去她那里吃饭,期间再和丈夫大秀一下夫妻恩爱,故意刺激一下两个小姑娘。
却说这一晚,良吟本以为就和从前一样,只是徐曼叫她们去蹭饭而已。
不想到了那里才发现气氛十分怪异,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而徐家姐妹坐在一起面色都有些凝重。
“你们来了。”
徐曼把良吟和张寅迎进了卧室内,把自己的老公赶到外面的沙发上看电视,其后便看着妹妹道:
“小眉,你来说。”
徐眉是逃出来的所有人中成就最惊人的一个,竟然只用了一年时间就自学完了大学的所有课程,而今是凤城一家有名的融资公司的高级主管之一,前途不可限量。
徐眉的视线慢慢在良吟和张寅面上扫过,好看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忧虑:
“秦墨来凤城了,秦氏这几年旗下的娱乐资产一直分量很重,他似是看中了老城区盐池那块地皮,计划着要在那里建设凤城最豪华的娱乐场所。目前已经和很多单位和部分进行了接洽,我们公司亦是其一。所以。。我们大概快有麻烦了!”
盐池?
竟然是哪里?
良吟和张寅对视一眼,之后一齐静默。心中有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响起道:
“这一回,只怕是真的快有麻烦了。
老城区的盐池地带有一家之前名曰红袖楼,近两天换了老板改为红袖招的高级娱乐会所。会所在凤城不能算是最高档,然而却
可以说是回头客最多,盈利最客观的一处会所。没有其他会所的那些明摆着做皮肉生意的小姐。红袖招里每一个女人都是独特而媚人的。她们不逢迎不媚俗,与之交代就能让人身心愉悦。
若是真的有客人非要和小姐进行鱼水欢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付出极其昂贵的价码,之后所有的客人回忆起来都称与那一场做。爱销魂蚀骨快活的很,却很少有人能记得住细节。渐渐的有人觉得红袖招怪异,却仍旧挡不住一大堆男人趋之若鹜。
若是秦墨真准备买下盐池的地皮在那里建设新的娱乐帝国,那么红袖招无疑是秦墨首当其冲就要解决掉的!
红袖招的老板想来神秘的人,凤城人们普遍的说法都是它是一个香港富商开的,却无人知晓偌大的一个销金窟其实只是良吟等一一众女子无聊时盘下来的临近倒闭的会所,运用在离岛学会的技艺,看看能不能使它死而复生而已。她们也没有想过原来男人真就是那么好哄骗的生物,不过就是陪着聊聊天卖卖笑,如逗弄猫儿一般的逗弄她们,或是用上几次秘制的香水,竟然就会来钱来的那么容易。
近两年红袖招为众人累计的钱财已经很客观了。
良吟的眉间慢慢生出凝重,她红唇微张,声音里是明显的恼意:
“前几日安插在Z城秦氏的线人就曾汇报说秦氏最近会对南方这边动作,可恨最近日子过得太过安逸,我竟然忘了!
红楼那边这个月是谁当值?”
这一句,却是问向张寅的。但见张寅皱着没有微微思索片刻便道:
“这个月是苏莫和周梅,秋光影,刘茹四人在那里。”
“阿眉等会快去打电话让她们速速隐退,这段时间内都不要出来。曼姐等会去通知其他人都隐匿。阿寅则负责和那几个高价线人联系,随时掌控秦氏最新动向!”
当初她们这些人是私自从离岛上逃出来的,在那男人眼中就是私逃的家奴,若是被他发现她们当年在他眼皮子底下诈死遁逃,只怕人人都不能再轻松的喘气了!
当年逃出来的整个过程其实有很多处都有明显的硬伤,只要哪里出了问题引起了那男人的警觉,稍微一查,所有的事情就都会败露在他面前的。
这几年的生活过的很满足,且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良吟实在不想和那男人硬碰硬。
安排好危机紧急处理的方案后,四人可是坐回餐桌上吃饭,只是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个个面色都不好。
饭后,徐曼提议她们几个下楼到一楼的酒吧去好好放松一下。良吟等人一想到之后要偷偷藏起来好几个月,不由的便都跟着下去。
岂料刚从通道下到酒吧,就听见酒吧冲着这个方向大喊道:
“不好了,老板娘!202包厢那里有人在闹事!”
良吟和张寅出于好奇,就都跟在了徐曼后面打算同去看热闹。刚到包厢门口,就听见一道低哑的仿若沙砾般的男声从虚掩的房门的传来,三人闻言身子不由具是一颤,齐齐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同一信息:麻!烦!大!了!
48.更新!
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夹杂着明显的怒气,语气更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不过就是让你过来吹个箫,你倒好竟然还摆起架子来,还说什么不会?不会这家店还开在这里是做什么?当摆设光给人看的?!”
“咔嚓”一声脆响,男人的吼完之后显然不解气,竟然还随手摔坏了桌上的一个细颈花瓶。
跪在一旁一身白色吊带短裙的女子显然是被下了一跳,声音已是带了明显的哽咽:
“我。。我本来就不是卖掉。。我来这里只是工作而已。。老板。。老板她从来不逼我们的。”
房门半掩,视力极好的良吟等人依然能看清楚里面的情景。早在听出男人声音是老熟人后,良吟和张寅就已经果断的拽